1从打架到/B上镶钻 一次一万(2 / 7)
,徐行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手指在他的身上四处挑逗,占够了便宜后又划到松散的领口,想要帮他脱衣服。
就在这时,安静了许久的颜宣突然顶起膝盖,猛地往徐行的胯间撞去。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徐行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脱口而出道:“你想守活寡?”
颜宣被他压了半天终于能坐起身,听到这话立刻抬起还没收回来的小腿,结结实实地往他腰侧踹了一脚。
“别他妈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转过身进了浴室。
同性之间没有“结婚”的概念,从颜宣和徐行第一次上床开始算起,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五年了。
即使隔了300多天不见,那种刻在身体本能里的默契依然存在,以至于徐行只是欲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颜宣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颜宣不是那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他既然默许了徐行留在这里,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地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于是,他洗完澡后,没穿衣服也没披浴巾,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
颜宣站在床边,抬了抬徐行的下巴,言简意赅地说道:“衣服脱了。”
他说话时语气淡漠,低头看下去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嫖客。
被人当成鸭子的徐行没有表现出不满,他一边动作迅速地解扣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颜宣的脸。
颜宣被他盯久了身上有些发热,忍不住俯下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正准备退开时,沉稳有力的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徐行终于脱光了身上碍事的衣服,他捧着颜宣的脸,变换着角度去咬口中软薄的唇瓣,吮吸时发出的轻微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他边亲边往下摸,手掌紧紧地贴在颜宣的脊背上游走。
颜宣的皮肤透着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薄薄的一层覆在精致的骨架上,手指就沿着一节一节突出的脊骨按下去,最后停在微凹的腰窝处往返流连。
颜宣一动不动地任他咬了一会儿,感觉肿胀的唇瓣快要磨破皮了,他伸出舌尖去顶徐行的牙齿,徐行就从善如流地含住了他的舌头。
合拢的唇瓣抿着软舌又吮又咬,舌尖勾缠着往嘴里吸,牙齿抵在粗糙的舌面上轻轻地磨。
亲了好几分钟,徐行才松开颜宣的舌头,他缓缓退开,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水光,低声说道:“瘦了。”
“是吗。”颜宣垂眸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回应道。
徐行亲够了就把他抱到床上,手指顺势挤进狭紧的臀缝,摸到了湿软的后穴口。
他停顿了几秒,才开口问道:“自己扩过了?”
“嗯。”颜宣低低地应了一声。
徐行没说什么,手指圈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了两把就抵磨上穴口。
“等会。”颜宣伸手推开他,倾过身在床头的抽屉里找了找,摸出个避孕套扔到他身上,“戴上这个。”
徐行皱眉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小口袋,郁闷之情溢于言表:“就不能不戴吗?”
没人喜欢戴着套做,颜宣以前也从来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但此时他冷冷地说道:“那你就滚。”
他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定,万般无奈之下徐行只好拆开避孕套,迫不得已地戴上了。
见他好好地戴了套,颜宣不再说话,抬起腿勾上他的腰。
折腾了半天,徐行终于如愿以偿地干进了那口温热的小穴里。
颜宣的扩张做得很充分,穴道里又软又湿,一顶进去就能感受到被温泉包裹的销魂滋味。
但他确实太久没跟人做过了,刚吃进去半根肉棒就胀得不行,绷紧的腿根都不由得有些战栗。
徐行被避孕套勒着有点不适应,又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微微发疼,没法长驱直入地捅进去,只好开始缓慢地抽插,一点一点地往里凿。
这个过程对徐行来说有些折磨,但对颜宣来说就是纯粹的享受。
颜宣绝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训练和比赛,空窗期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难熬,此时热烫的性器填满了穴道,反倒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空虚感。
每寸软肉都对那根粗壮的肉棒无比熟悉,一次一次被挤压着碾开后,又不知餍足地咬上去吮吸。
徐行属于是器大活好的完美型炮友,在床上也很会照顾人。他很清楚颜宣喜欢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就挺着腰不紧不慢地往敏感点上撞。
嫣红的穴口配合着他的频率一张一合,颜宣的喉间也溢出了舒服的哼吟:
“嗯、嗯……啊……”
徐行一边听着颜宣勾人心弦的叫床声,一边耐着性子给他当按摩棒,忍得额角都泛起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彻底拓开紧热的穴道、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颜宣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音吓了一跳,慌乱间后穴猛地一绞,差点夹得徐行精关失守。
徐行沉着脸,重重地往穴心一顶,毫不客气地说道:“挂了。”
“啊……!不、不行……”颜宣被这一下顶得惊呼出声,看清来电人的名字后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喂?”嘈杂的音乐声里,龚闲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在哪呢?怎么还没来?”
颜宣正想开口回答,徐行又是一下深顶,顿时撞得他泪水盈眶,破口大骂道:
“啊——!你他妈的……!轻点!”
“……颜宣?”龚闲的语速加快了几分,沉声问道,“你和谁在一起?”
“和我。”没等颜宣说话,徐行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了他。
“……徐行?”龚闲沉默了两秒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回来了?”
“嗯。”徐行简短地应了一声。
从建队的那天起,龚闲就是nug的战队经理,算得上是看着颜宣和徐行长大的半个监护人,对他俩那点前尘往事门儿清。
“行吧。”他简单地嘱咐道,“明天还要回基地,别闹到太晚。”
说完,他径自挂断了电话。
徐行从颜宣的手心里抽出手机,按下关机键后顺手丢到旁边。
“家长同意了,满意了吗?小朋友。”
他故意把“小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语调暧昧又古怪,听起来就像是什么羞耻py的称呼。
“神经病。”颜宣对他变态的情趣已经有些麻木了,骂完后又敷衍塞责地说了句软话,“……求你了,轻点。”
一般情况下,颜宣不会在开始之前就求饶,但他知道徐行刚才陪他慢慢磨的时候是在忍,快忍到头的时候又正好被龚闲的电话打断了,他直觉这个斤斤计较的人八成会在他的身上讨回来。
果不其然,徐行没有理他,只是拿了个高度合适的枕头垫在他的身下。
颜宣张了张嘴,像是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这一晚上,从颜宣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徐行爱听的,他不想再给颜宣开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掌掰开他的大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和颜宣喜欢的那种温水煮青蛙的风格截然相反,徐行不管不顾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挺跨时死死地压着颜宣条件反射般弹起来的身体往下按。
粗长的性器碾开穴肉一路顶到前列腺,抵在酸软流水的那一处上反复捣弄。层叠的软肉嵌合在柱身上,红肿不堪的穴口抽搐着绞紧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