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鞭、X/深喉/吞精)(1 / 5)
藤条重新贴上后穴,宋献不可避免地一哆嗦。
这次简承言没有呵斥他,而是用空闲的左手轻捏着臀上细腻白皙的肉,享受着宋献因为痒意想躲而不敢的颤栗。
揉捏一阵后,简承言在臀上甩了一巴掌,宣告着惩戒正式开始。
宋献感受到他站起身,扒着臀缝的手更加用力。
简承言没再说话,控制着力度朝着晾在空气中的小穴打下去。
宋献低声呻吟,手指尖泛了白,挨过这阵疼痛后小声道:“谢谢爸爸。”
下一鞭接踵而至,宋献感觉比刚才更疼了。他的双手松开一瞬,又马上回到原位,开口带着哭腔:“爸爸呜谢谢爸爸”
简承言站在他身后用舌头顶了顶腮,决定不给小狗放水,甚至还带了些恶意地故意压低声音:“谁让你松手的?”
跪在地上的可怜小狗猛然白了脸,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姿势却纹丝不变。
宋献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中丧失权利。以往的每一次约调前,他都会认真分析自己即将赴约的partner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的好恶、人品、圈内风评。甚至因为工作的原因,宋献拥有通过互联网上细枝末节的线索去了解一个人的能力,
他极少失手,除了这次。
言s的主页实在太干净了。
除了清一色的高质视频外没有任何其他,就连互关和回复评论都没有。
和他一样,宋献的主页也很干净。
默认的头像和一串自动生成的乱码昵称,没有简介,主页空白。
宋献能从互联网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那么自然,他相信自己也会被别人分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什么线索都不留下。
就连简承言对他的称呼,也是通过微信昵称来的。否则今天见面,简承言就该称呼他为“jw6536350c”。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简承言一脚踹过来,留下一个淡粉色的鞋印,隐隐可见鞋底的纹路。
“走神,贱狗?”简承言黑下脸来。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现在,未知的简承言显然已经成功让宋献感到恐惧。
宋献向他认错:“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简承言的脚伸入宋献两腿之间,从后方轻踢着他半勃的性器,羞辱道:“确实贱。”
皮鞋上的口水印已经挥发,现在又被湿黏的前列腺液浸润。简承言不悦地拧起眉毛,加了些力去踢宋献垂挂在腿间的饱满的睾丸。
“转过来。”
宋献不敢松开手,转动身体的动作缓慢又小心。
“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简承言用藤条抽了抽宋献的胳膊,见后者重新用胳膊支起身体后,将被弄湿的那只皮鞋伸了过去。
宋献红着耳尖仔细地舔,简承言却还是不满意,命令道:“舔出声来,我要听到。”
宋献皱起眉毛,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舔出让他听见的声音。最后像是口交一样,每一下都张开嘴用唇舌一同舔舐鞋面。
简承言不说话,他就算是舔干净了也不敢停下,一直到唇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发麻,他终于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赦免。
“停。”简承言发出指令,“跪起来。”
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