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耳光)(4 / 7)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的眼睛瞥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简承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中控台关上了全屋机位。
再站到宋献面前,他没了亲自动手的兴致,随意道:“摘了。”
宋献跪得直,平视时正巧看到简承言的下半身。他犹豫一阵,膝行两步贴上简承言的裤腿,弯腰用头去蹭简承言的手,极有分寸地撒娇道:“爸爸…”
简承言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口活儿怎么样?”
宋献一愣,答道:“可以的…?”
话音刚落,头套被人一把取下随手丢掉,简承言脱了裤子,勃起的巨物顶进宋献的嘴里。
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手背后!”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为刚刚哭过而发红。
简承言自上看去,只觉得这画面淫乱又纯欲。
他有些遗憾摄像机不能记录下这个高光。
简承言只给宋献半分钟,几乎是刚调整好呼吸就又把阴茎捅进去。
这次直接就进了最深处,只留下两个睾丸频繁撞击着宋献的脸颊。
宋献听着耳边的撞击声和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水声,身下的性器重新抬起头。
他悄悄并上腿,想要以此作为抚慰。
还差一点并拢时,简承言的脚插进中间,毫不留情踢了上去。
力度控制得很好,让宋献不听话的下体软下去,又不至于因为剧痛咬伤简承言。
阴茎脆弱,宋献被这疼痛搅得乱了呼吸,没坚持到刚才的一半时间就开始挣扎。
简承言又按了他一会儿,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才松开桎梏他头颈的手。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咳嗽。
简承言这次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充足到宋献有些惴惴不安。他咳好后想重新跪起来,却发现简承言好像没有继续的想法。
“爸爸?”他看了一眼简承言挺立的阴茎,“狗狗准备好了。”
简承言大剌剌裸露着下体,他用手背摩挲宋献的脸:“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停下,我都得听你的,是么?”
“不是爸爸!贱狗错了,贱狗——”
“闭嘴。”
简承言摸他的手撤走,转移到自己的阴茎上,手上带了些技巧地撸动。
宋献看着近在眼前的性器却帮不上忙,他不敢挑衅简承言的权利,只好心神不安地跪着。
时间久到宋献就快要自己吓死自己,简承言终于快到了。
他睨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说话时声音没有染上丝毫性欲,仿佛在做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张嘴。”
宋献听话地仰头张嘴。
一股股腥臊透白的精液射到嘴里和脸上。
射精完成后的简承言用手刮蹭着喷溅到宋献脸上的那些。刮干净后将手指伸到宋献嘴边,看着人含进去,用湿热的舌头裹干净。
简承言懒懒道:“吃进去。”
宋献眨眨眼,咽了。之后又跪上前来用口腔裹住他的下体,仔细认真地清理。
自己手打出来的感觉并不太爽,简承言没有被满足到,于是决定不放水剩下的那三十下。
“屄露出来。”他从桌边点了根烟,咬在口中含糊道。
宋献没想到还要再打。
他的后穴现在还一跳一跳的肿痛。
宋献真的从心里生出对于简承言的畏惧,他不敢不听话,颤抖着用双手掰开臀瓣。
意料中的尖锐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温度的手指。
“放松。”简承言没什么语气地吩咐。
知道不用挨打,宋献马上调整着身体,不让柔嫩的穴口与简承言抗衡。
简承言的手指伸进去。
润滑油已经随着时间被吸收不少,只留下薄薄的一层附在肠道里。简承言不顾湿润的黏腻,用两只手指探索着鲜有人至的甬道。
肠肉热情地裹上来,像是费尽全力留住恩客的娼妓。简承言不顾诱惑,转着圈地揉按肠壁四周,直至找到宋献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