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P股也要有创新意识(姜罚/三种姿势打P股/L吊)(1 / 7)
许渊默今天醒的格外早,屁股上令人难以忽视的疼痛自然是最主要的一个方面,但可能是昨天吹了太久寒风,泡了太久冷水的缘故,虽然量肛温时一切正常,但今早他还是略感不适。重点反映在明明还没来得及戴上耳蜗,但耳朵却噪鸣了好一会儿,随后视线又变得有些模糊,不知是不是没吃早餐低血糖的缘故。
监护人还在呼呼大睡,据说带学生都是这个样子的。真是的,这个家伙除了昨天教训他屁股的时候,其他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太像一个已经要照顾孩子的人呢。
忍着疼痛,蹑手蹑脚的穿好衣物,戴上耳蜗,许渊默这才轻轻推开房门,下了楼。管家老爷爷精明强干,每天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备好了早餐,虽然比较简单,但胜在营养均衡。而他很明显属于是时刻关注了昨日家中动态的人,今天早餐桌边的凳子上很贴心的摆了一个小软垫,这令男孩感觉温暖的同时也悄悄羞红了小脸。
飞快地吃完早餐,男孩背上书包,准备出门,却被管家拦住。
老头显而易见的有些难为情,但犹豫再三,他还是说了出来:“小少爷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光屁股吗?昨天毕竟是少爷法的虐打!不只是屁股,男孩两腿间露出的小鸡鸡也会被鞭子狠狠抽到,那种感觉,令所有看到的男孩都忍不住一阵幻痛。
鞭子起落了十几下,终于到了休息时间,卫士冷着脸收起鞭子,说了句自由活动就离开了,似乎根本不害怕这些男孩女孩们组织起来反抗。
挨了打的男孩趴在地上,几乎站不起来,但其他人似乎也很冷漠,只有一个看起来略大一些的小男孩看不过去,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谢谢!”男孩喘着气感谢,他屁股上跳跳的疼,几乎让他说不出话。
“没事,我们总要互相帮助的!”
休息时间似乎还比较漫长,男孩女孩们互相沉默了很久,才在几个外向的家伙帮助下热闹起来,原来之前倒不是他们冷漠,而是根本互不相识。
这艘船是蓝星元戎傅元沛麾下的,平均每年要在星际间往返三次以上,每次到达的星球不详,但每次都会带来一船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劭藏坤哦!”大一些的男孩似乎很爱交朋友,而且略有些社交恐怖分子,不仅给挨了打的小男孩打了饭,还怜惜他疼得龇牙咧嘴,试图喂他先吃。
小男孩红着脸先拒绝了,弱弱的回答:“我叫邵洛巽。”
“你也姓邵?”这下社交恐怖分子更加兴奋了,他们甚至来自不同的星球,却机缘巧合拥有同样的姓氏,这不正好证明了他们的缘分吗?
有时候有个社交厉害的好朋友算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在邵洛巽还脑子昏昏、屁股疼疼的时候,似乎已经被劭藏坤收买,和他哥俩好上了。
“反正我们有一样的姓,以后想回原先的星球见到原先的亲人可能也希望渺茫了,不如以后你做我弟弟,我当你哥哥吧!”
真是阳光明媚的性格呢!明明大家都还前途未卜,居然就已经愿意和人建立如此亲密的关系了吗?
莫名远离亲人,远航星际的邵洛巽其实并不讨厌这样的性格,这让他冷了很久的心稍微有些暖起来了。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另一艘星舰到了,一群穿着军装的人走了下来,来到了甲板上,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标准军人身材的年轻人,听船上的卫士叫他“少帅”
孩子们有些议论纷纷了,但他们并不敢大声说话,只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藏坤凑到洛巽耳边,小声说道:“这些人可能以后就负责安置、训练我们吧。”
洛巽也觉得这应该是交接仪式了,但内心隐隐约约传来一股不安感,因为那些卫士的脸上,似乎并不是交接该有的神色。
“少帅,我们已经和孤儿院那边联系了,真要……”卫士脸色凝重。
“我说了最近有人查得紧,必须暂时停止,这一船人太招风了!让他们用冷兵器吧!这样也算给孤儿院那条狗一点交代!”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神色逐渐不耐了。
卫士首领冷着脸回头,下达了只有一个字的命令:
“杀!”
这一声命令声音不大,但卫士们执行相当果决,在孩子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卫士们已经刀剑出鞘,向着脆弱的男孩女孩们挥动屠刀了!
很多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砍成两段,直到死前,眼神中还残存着疑惑与恐惧。反应过来的孩子们哭喊着四散逃跑,但无论如何,总是跑不下星舰的!刚才还热闹无比的星舰顿时成了人间炼狱,无数的孩子们惨叫着被砍死砍伤,血流成河、血肉横飞。
藏坤似乎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傻了,根本动弹不得,身后洛巽忍着屁股的疼痛,一把将他拉起,两人向星舰另一侧跑去,但是有一个卫士注意到了,拎着大刀就追了过去。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少帅”,只是冷眼看着,然后露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微笑。
院长带着许光乾和其他迎接人员赶到星舰上时,所见就是这荒唐的人间炼狱,遍地都是孩子们的尸骸,大部分都身首异处或者尸首不全,血液几乎将甲板彻底染红,落脚就是粘稠恶心的质感,几乎已经没有孩子存活。
许光乾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吐了出来,身后迎接人员也大多是这个反应,只有院长,疲惫的眼角显露出无与伦比的愤怒,整个眼睛血红一片,他大声叱骂道:
“傅流连!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少帅看向院长,遗憾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必要给这人解释,但似乎父亲很重视这个年轻人,所以他决定卖一个人情:
“看在你来得早的份上,这些活下来的孩子就归你的孤儿院了!”
这个恶魔竟然根本不在乎这些活下来的生命,也并不畏惧所谓的复仇,横行霸道,草菅人命。
他说完就带着军士们离开了,院长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没忍住,愤怒骂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少帅以后可不要后悔!”
傅流连回头冷眼相对,良久,轻笑一声,指着地上一个只剩下头颅、死不瞑目的男孩说:“他们才是少数!”
许光乾刚刚好受一点,听了这句话,也不禁被他的无耻所震撼,怒目相对,但很可惜,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帅已经带着他的走狗们离开了。
院长很愤怒,但目前似乎并不是和人拼命最重要,必须先看看船上还有没有幸存的孩子,他连忙命令大家搜寻幸存者,却忽然听到甲板另一端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院长和许光乾对视一眼,一起赶了过去,只看见一个卫士,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惨叫,他的身上插着一把短小的匕首残刃,而刀柄则握在一个男孩的右手,只是这个男孩已经身首分离,断口处还依然喷薄着鲜红的血液,代表着男孩似乎刚被夺去生命。他的头颅并没有滚落到一边,而是被另一个男孩小心翼翼的护着,包括他的身躯也是被另一个男孩小心的拥抱着,那些喷薄的血液,染红了男孩的双手和身体。
倒在地上的卫士,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他们这些刽子手被刀剑插入身体时并没有比被他们杀害的孩子们勇敢多少,院长冷冷蔑了他一眼,内力自发,掌风横扫,将那个卫士头颅打碎,当场死亡。
抱着尸体的男孩抬头看了院长和许光乾一眼,脸上只有两条血泪,无声无息的哭泣。
看起来似乎是倒下的这个男孩为了保护他,夺取了卫士的匕首奋起反抗,虽然让卫士失去了战斗能力,但自己却被愤怒的卫士砍掉了脑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