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草强行破了身子还被他威胁囚每天都在挨CC得喷水(1 / 4)
一阵秋风吹来,月娆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她不明白傅辞顶着一张禁欲脸怎么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她眼眸迷离,轻咬着下唇,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他抬起,底下的风光被他尽收眼底。
傅辞的手指拨开她那窄小的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穴,那地方小得不可思议,一个手指的大小,穴口里还流露出透明的水渍,他专注地看着,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
“求你,我错了,别这样对我”
月娆觉得被他盯得有些羞耻,双手急忙捂住,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夺出,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乖点,不然我可不保证真对你做什么?”
他抬起眼皮,了了她一眼,下身支起帐篷似威胁般朝着她的穴口顶了几下。
他拿开她的手,握住她的小腿,蹲下身掰开她的小穴,伸舌舔着她的穴,片刻后贪婪地用嘴吸着她的阴唇,又吸又含,舌头还不忘撩拨她的穴口。
“恩啊别这样哈”
傅辞哪里肯听,他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在和她小穴接吻般,舌头逐渐探入她的穴洞里,舔着她里面的肉壁,之后模仿着性交般,一进一出地操干她。
月娆哪有被人这么对待过,舒爽的同时对她家傅砚辞的愧疚感越加浓重,她迷离地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的侧脸像极了傅砚辞,她忍不住可耻地幻想眼前的人是傅砚辞,是他在她身下给她口交,她这么想着,身体已经给出了极大的反应,快感像浪潮般席卷而来。
“啊恩阿辞好舒服恩哈”
她昂起头,毫不掩饰地媚叫起来,双手已经抱住了他的头,往她身下压去,让他吃得更深。
傅辞动作一顿,听到她的叫唤,他越发卖力起来,啧啧出声,直到她高潮后,穴口里喷出的汁水,皆被他吞咽下去,他才抬起头来,脸上都是她的水渍。
“甜的。”他意犹未尽般伸舌舔了下嘴唇,起身,吻上了她的唇,他口中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在她意乱情迷之中,渡了一口津液给她,看着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心底的满足感渐甚。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扶着它往她穴口出蹭去。
他爽的忍不住轻喘出声,恨不得就这样操进去,不过他心底有些不舍,不想在这里就这么草草地要了她,他想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也有时间让他操个够。
他克制地分开唇,朝她露出恶劣的笑,抓着她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去,“礼尚往来,宝贝,该你了。”
月娆猝不及防跟他的性器来了个面对面,她看着那如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有些害怕,不停地摇头,可傅辞却恶劣的扶着肉棒往她的唇上戳,两个手指捏着她的腮帮,迫使她张开了嘴,龟头硬塞了进去。
月娆里面的舌头不小心划过他的龟头,他舒服的轻吟出声,紧按着她的后脑,挺起腰身,肉棒往她嘴里插去。
“小骚货,我的鸡巴好不好吃,给你吃,都给你吃!”
傅辞双眼赤红,粗喘着气,眼睛紧盯着身下的月娆,一手按着她的头,腰身不停地挺动,肉棒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进出。
月娆的嘴太小了,根本就吃不下他的粗大,只堪堪含住一小半,嘴唇大张着,随着他的抽动,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他用手拭去,她的嘴巴被他插得难以喘起,脸色涨红,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流出,她的手不断地推着傅辞,嘴里发出呜呜地抗议。
可能她现在的样子太过可怜,傅辞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她偏头不住地干呕和咳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
等她缓过来一会,傅辞又不由分地抓起她的头发,朝他身下按,肉棒又进入了她的嘴里,他这次挺动得深了一些,更快了些,次次都顶到她的喉咙。
月娆含着他的肉棒不住呜咽,两手想推他可被他一手攥紧了手腕,她瞬间动弹不得。
“宝贝再忍忍,我很快解决,宝贝的小嘴好会吸,好爽!”
傅辞急促地喘着气,话语中带着丝丝安抚,可他的动作却如暴风雨般,大半根肉棒都被他插入进她的嘴里,在她口中极快抽插。
傅辞是爽,可对月娆来说就如一场漫长的酷刑,她呼吸苦难,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流出,脸色涨红,一股难耐的窒息感,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嘴里呜咽得更加急促。
“宝贝就好了,快了,快了”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猛烈,他逐渐紧紧按住月娆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压。
他停下动作,肉棒在她口中射出一大股液体,一声性感的闷哼声从他嘴里哼出,脸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餍足之色。
月娆感觉到他的松懈,用力挣开手中的束缚,狠狠一推,傅辞被推得倒退了两步。肉棒也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她低下头,一大股浓稠的白灼从她嘴里吐了出来,不过大部分被她吞咽了下去,腥咸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忍不住跪倒在地,不住地干呕起来,一根手指往喉咙里扣,试图把精液吐出来。
她这样的举动似乎激怒到了傅辞,一步上前,紧紧拽住她的手,脸色很是难看。
“嫌弃我?那就让你天天吃着我的精液。”
他说完,扶着有些疲软的肉棒,又要往她嘴里送去。
月娆不断地挣扎,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向他的肉棒,傅辞立马松手,两手捂住下身,瞬间疼得脸色发青。
月娆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嘴角上还残留着一缕浓稠的精液,她眼眸泛红,愤怒地瞪着傅辞,“欺负我,你很得意是吗?傅辞,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我讨厌你!”
她说完,捡起校服裤,快速穿好,打开天台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辞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露出一丝受伤的情绪,不过很快,他收敛住,穿好裤子,走到一个隐蔽之处,从里面拿出一个摄像机。
摄像机还亮着红光,显然是开启的,他漫不经心地按了暂停键,保存下摄影,看着刚刚录的视频,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气。
月娆回到家里,看着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她知道原主是爸妈又出差去了。
不过她半点也不关心,她急忙冲进洗手间,往牙刷里挤了一大坨牙膏开始刷牙,连刷了好几遍,才停下手,看着镜子里,缩小几岁的自己,心生悲戚。
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妈的,她都没有给她家傅砚辞口过,就被这世界的狗屁烂人傅辞给强迫了。
月娆想起她家傅砚辞,她坐在床上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她和傅砚辞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还是她追的傅砚辞,追了小半年两人才在一起,傅砚辞对她极好,用她好友的话来说,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计傅砚辞都去会想办法给她摘来,要星星不摘月亮的,妥妥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可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三年多,还纯洁的不行,她记得有次留宿在他租的房子里,洗澡的时候故意没有拿衣服,她裹着浴巾在他身边晃悠,他都无动于衷,还拿外套给她披着,说天冷,怕她着凉。
她有怀疑过是不是他不行,但是两人接吻的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身下都支棱起来了,却还是没有碰他,她有问过他,他目光闪烁,神色莫测对她说,【不着急,我们有无数个时光,只怕那时候会吓到你。】
直到现在她穿越来这里,都没有吃上傅砚辞的一口肉。
算了,他不愿意给她吃,多的是人愿意,傅辞不就算了,这种烂人,不提也罢。
反正等她回去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