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哥哥的新婚夜被哥哥G/被哥哥的新婚丈夫围观/(9 / 11)
面试呢。”
江也问:“你们打算对林秋白做什么?”
他和林秋白相处的时间并不短,林秋白提到他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夜里的噩梦中会呢喃地说他童年的故事。
林秋白说他有病,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爱自己,所以将自己送到了矫正中心。
林父并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只是命人扶住江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小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自然要补偿你。”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去上学吧,毕竟未来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讲,不是更重要吗?”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也收到了导演的邀约,被聘请回国作为导演最新电影的美术顾问。
这部电影对于这个导演的意义非凡,导演是半路出家,演员转导演,花大价钱买了国外ip的版权,又请人研磨剧本,就想一炮惊人。
江也在国外读研期间,参与了不少国外名导的电影制作,其中有几部画风唯美,打光更是极大程度地突出了演员的美貌。
导演也相中了他独到的艺术审美,邀请他来自己的电影做美术指导。
江也自然欣然前往。
他到剧组的时候正是下午,导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监视器,不断地调整摄影的角度,指导拍摄多方位的剧情。
监视器的演员还满脸稚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十分的有灵气,一双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便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也站在导演身后,静静地欣赏着小演员的表演。
高潮戏结束,他还主动给小演员鼓了掌。
小演员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朝他们这个方向鞠躬,又马上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住,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江也刚到剧组,和导演寒暄一阵,就先去酒店休息。
这次回国,他的公司还为他配了一个生活助理,毕竟这次拍摄周期长,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国外公司总部。
他主动和助理攀谈,助理是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没几年工作经验,但好在干活利落,没什么心眼,比较听话。在他们谈到那个小演员的时候,助理的表情顿了一瞬,有些纠结地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助理姑娘斟酌地开口:“老板你觉不觉得那个小演员很像你呀?”
江也到不觉得,助理姑娘接着说:“网上都说那个小演员背后有个金主,那个金主心里有个不可磨灭的白月光,所以包养了他。”
江也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上了心头。他问:“那个金主有人扒出来吗?”
“他们从来就不藏着掖着!”助理说,“听说他的金主是隔壁搞游戏公司的大老板,好像姓林。”
她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点,似乎在找什么,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江也:“就是这个。”
手机上是一个微博界面,应该是某个营销号或者狗仔,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小明星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面前人递过来的奶茶,还握着对方的手晃了晃,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而他面前的人没有什么伪装,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和江也记忆里那个穿着程序员必备的格子衬衫的林秋白截然不同。可那人转身,江也还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和记忆里那个,将他摁在床上,用铁链锁住他,又求着他不要走,求着他能不能在喜欢自己一次的林秋白一模一样。
视频里的小演员跨住了林秋白的手,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地晃了晃。
林秋白似乎笑了一下,一向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也短暂地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了大学里那个总是形单影只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一板一眼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跟他学习爱情的林秋白,想起那个被他逗害羞到脸红都不会笑一下的林秋白,原来对方也会笑,原来对方也会接受另一个人撒娇。
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学习似乎停滞了他的时间。三年里,原来对方仍旧往前走。
江也自己一字未落,林秋白都已经学会了更高阶的“包养”。
又或者说,其实林秋白一开始什么都会,他是个很好的学生,而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助理拿回了手机,有些担忧地看着江也:“老板,怎么了吗?”
江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他朝小姑娘安抚地笑笑:“没事,可能是累了。”
小姑娘立刻带着他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江也并不知道他对林秋白是什么感情。
谈不上恨,爱也说不出口。再度想起曾经林秋白对自己的欺骗,心脏仍旧能产生被刺痛的感觉。感情从来不是消失,它被掩饰的很好,轻飘飘地放下。
绵长的情感终究被时间慢慢地推散。
tbc
001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艺术家是他新的雇主。
雇佣兵熟练地剖开丧尸的左胸腔,原本心脏的位置结了晶,腐烂的血肉包裹着晶莹的晶状体。
他在衣摆上擦去晶核的腐肉,丢给了一旁衣冠楚楚的艺术家手里。
艺术家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楼宇坍塌了一角,透过黄沙的阳光照亮了原本逼仄的角落。他将晶核重新擦拭了一番,才放到随行的工具箱中。
雇佣兵朝他翻了个白眼:“龟毛。”
“我只是追求生活质量,雇佣兵先生。”艺术家好脾气地笑笑,“与其丧尸化,我更想干干净净地死去。”
“难倒丧尸吃你的时候还要感谢你洗干净自己的肉吗?”
“或许呢,也说不定。”艺术家耸耸肩,嘴角依旧带着虚伪的、不变的微笑。
末日的水资源匮乏,只求温饱的雇佣兵并不理解他的雇主独一份的干净与浪漫:艺术家在他们抢来的面包车后车座养玫瑰,浪费了车里三分之一的水源。
他也不理解艺术家为什么不去安全区,不理解对方每天对着阳光品鉴晶核的举动,也不想听对方长篇大论的品鉴结果。
雇佣兵更喜欢搜刮枪械,末日前他就学会了保命和生存,末日来临他从其他雇佣兵的尸体上搜刮了刀和枪,再在对方尸变的时候一枪解决。
艺术家的玫瑰和他的枪放在一起,不伦不类,割裂成两个世界。
末日危机四伏。
丧尸在不知何时有了人的意识,会一同蹲伏人类。又一次寻找水源时,雇佣兵和艺术家雇佣兵到了丧尸的埋伏。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野外的原因,丧尸的数量并不多,但也耗费了雇佣兵许多枪弹,也分散的他的精力。
在解决完面前的丧尸后,雇佣兵回头,下意识地寻找艺术家的身影。
艺术家依旧嘴角带着笑,朝他可靠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下一秒,原本趴在脚下的丧尸以扭曲但迅猛的速度扑向艺术家。
手中的子弹已经用尽,雇佣兵拿起最后一杆枪,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杆枪是放在艺术家玫瑰旁边的枪。
“怦。”
艳红的玫瑰从枪口喷出。
丧尸也扑倒了艺术家。
心脏停了一瞬。
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末日里没有人会干净体面地死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乌云散了一些,阳光流淌在艳红的血河之中。
雇佣兵抽出了刀,这是雇佣兵第一次拿不稳自己的武器,如果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