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户外 (不二地铁憋尿野外失)(15 / 23)
很快,青学前两场比赛失利,不二作为第二单打上场,如果这场他再输了,青学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因此他肩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二并不介意,他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自从输给了白石之后,他就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输了,他不能让青学的冠军之路停在他这里。
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队友,然后对上了幸村的眼。
“我会赢。”
坐在场边的幸村看懂了不二的口型,对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见过了在他控制下不二的媚态,现在他要看到球场上的天才不二了。
比赛进行到半场,不二能感觉到幸村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那就好好看看吧,不管是球场上的不二周助,还是球场下的不二周助,都不可能一直被人压制。
几轮激战下来,不二果然赢了,他的胜利给青学的反击打开了序幕,很快,就到了幸村的第一单打。
幸村起身拿起球拍。
球场上的不二是那么耀眼,他的不二,被那么多人注视着,赢的那么漂亮。不二赢了比赛,现在轮到他了。
幸村站在球场上,看着对面,青学嚣张的小正选正张扬地笑着。
哪怕众人都说青学的小支柱有无限的可能,他的内心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他不认为自己会输,毕竟自己从开始上场打比赛后就一局也没有丢过。
随着最后一球在自己身后落下,幸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意味着,他输了?
立海大的三连冠,在他手上丢掉了?
他立在原地,听着青学那边传来欢呼笑闹,听着自己的学弟嚎啕大哭,一切好像都在离他远去。从来没有输过的他,却输掉了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当着不二的面,被打的体无完肤。
对了,还有不二,不二看到了全程,看到了他的败落,看到了他的难堪,看到了他的尊严被打落一地。
他还有什么资格和不二说那些话?他还有什么脸面说不二属于他?赢的那么漂亮的不二,那么耀眼的不二,他凭什么再去染指?
他不配了。
他输了比赛,也输了不二。
幸村紧紧咬着牙,用力到脑神经都在抽痛,似乎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等回过神,真田已经带着他们领到了亚军的奖牌。
他麻木地应对着众人,随着众人转身离开了那场不属于他们的狂欢。
青学的狂欢直到傍晚才结束,直到夕阳西下,兴奋的众人才慢慢散去。大石和菊丸邀请不二一起吃晚饭,不二婉拒了。
他有点担心幸村。
他在场边看得分明,输了比赛的幸村仿佛坠入了某种深渊。他不是不明白幸村的感受,哪怕是注重在打球时享受的自己,输了比赛也会难受懊悔,更别提是那么骄傲的神之子幸村。
而且,自从输了比赛之后,幸村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他虽然没有同意幸村的提议,但不可否认的是,有过亲密关系之后,幸村于他,确实与旁人不同。
他本来想发短信问问幸村是否还好,但总觉得这样的短信从自己这个赢了他的队伍里发出去,好像有些许的讽刺意味。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当面看看幸村。
天色渐暗,不二到幸村家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一丝夕阳的余晖了。幸村的房间没有亮灯,想来是还没有到家。
不二靠在墙边,默默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前方的路灯下有个渐渐拉长的人影靠近。
是幸村。
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昏暗路灯下的幸村显得有些颓靡,他换成了常服,也没有戴发带,和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他截然不同。幸村低着头慢慢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靠近家门口,他才看见站在门口的不二。
幸村看到他,先是一怔,然后迅速侧过头移开了眼。
“你……还好吗?”不二蹙眉,有些担忧道。
幸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边迈步越过他,一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二深知幸村不想提起比赛的事,便道:“说好了全国大赛之后给你答复的。”
听闻,幸村脚步一顿,停了半晌,终究是抬头朝他看来。
“我不需要怜悯。”
不二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幸村此言,将他不管同意或不同意的回复全都堵了回去。
见不二语塞,幸村勾勾嘴角,抬眼朝不二看去,虽是笑着,笑意却没达眼里。他朝不二看去,眼里明晃晃的写着果然二字。
不二抿唇,他并不会因为怜悯或同情就同意幸村的提议,他甚至没有想好应该给出怎样的答复,他只是不想现在和幸村提起比赛的事。
可现在,哪怕他同意了,幸村也不会相信他的吧。
见不二没再说话,幸村垂下眼,
不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没有因为同情就把自己献给别人的习惯,但这样的幸村,全身都弥漫着脆弱的美感,倒真的很是诱人。毕竟在他面前,幸村一直是以掌控全局的形象出现的。
“你来见我是想安慰我?”忽的,不二听到幸村的嗓音。他的嗓音不似往日的温润,而是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
不二抬头看了幸村一眼,他侧着脸,没有看他。不二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就进来吧。”语毕,幸村便自顾自朝里走去。
十二
幸村家里和上次一样,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大房子,此刻更显得寂寥了。
幸村没有开灯,只是随手把网球袋放下,脱了鞋,便继续往里走去。
屋里很黑,好歹窗户多,借着路灯的微光和极好的视力,不二跟着幸村上了楼。
幸村进了屋,将门反锁了,扯过一旁的沙发椅,坐下了。
不二还在适应眼前的昏暗,眨了几次眼,他逐渐看清了先前来过两次的房间。幸村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靠着椅背,微长的发散落在椅背和脖颈上,窗外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雕琢得像一尊美轮美奂的雕像。
“过来。”半晌,幸村抬起头,昏暗的房间似乎没有影响到他分毫,他径直朝不二看来。
不二呼吸一滞,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没有抗拒,只是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着幸村走去。
不二在距离幸村一臂的位置停下来脚步,和幸村一高一低地对视,不二站着,而幸村靠在椅子上。
猝不及防的,幸村伸手拽住了不二的衬衣,猛地往下一拽。不二毫无防备,直直跪在了幸村的腿间。
不二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讶异的抬起头看向幸村,不为别的,这还是幸村第一次对他这么粗暴,以往的相处,就算是调教,幸村也一向克制有度。
这次的两人还是一高一低,只是幸村是坐着的,而不二,是跪着的。
“不二,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不举?”幸村轻笑出声:“我们在一起这么多次,你可有一瞬间关心过我的感觉?”
闻言,不二愣了。
是的,他好像一直忽略了幸村的感受,数次以来,他都只关注着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幸村是不是难受。他忘了,幸村也是活生生的人,在他舒爽或煎熬的时候,幸村肯定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但他却一秒也没有想起要关心幸村的感受,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像只蚂蟥,只顾着自己,一昧地在幸村身上无休止的索取。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