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R胶狗狗与失控的残暴主人(3 / 5)
,眼睛里全是驯服和信任。
他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废了他。
“不害怕么?”
“不怕。”
狗子摇头,用额头去顶琴酒的手心。
“为什么?”
琴酒的眼神晦暗下来。
“是因为,你不会真的死掉吗?”
东云昭惊讶的抬头看向他的主人,眼神茫然又惊讶。
“为什么主人会这么想?”
这个时候的东云昭似乎不再是那个蠢兮兮不动脑子的阿拉斯加,他的眼睛,是李轻尘。
“是吗?”
"不是。"
他这样回答,却神情严肃的追问:“您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琴酒沉默了。
“您不信任我吗?”
“我相信你。”
“但是,您还是在担忧这个问题。为什么?”
那双温顺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担忧,执着的看着琴酒。
因为,我自认为无法得到一份真挚的爱。
“主人很好,您值得。”
那双清透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一样,窥见了冷酷无情的杀手心底深藏的自卑。
“你想要回去吗?”
“如果,您能和我一起的话。”
有些风景,想和你一起去看。
否则,就没必要回去了。
他没有继续说,琴酒却领会了他的意思。
“您会想要和我一起,去我的世界吗?”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颗漂浮不定的心就这么安定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那我们就在这个世界生活啊~”
狗狗的声音自然而温暖,他把脸颊放进琴酒的掌心,有些疲倦的睡了过去。
琴酒看着东云昭,满心觉得奇怪。
真奇怪,他怎么就信了呢?
这种毫无效力的保证。
杀手眯了眯眼,最终放空了大脑,在温暖的日光里,俯身和他的狗狗挨在一起,睡了过去。
李轻尘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我好像忘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很重要的,一定要想起来的事情。
他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前的小院里。
青年甩了甩脑袋,他最近几天经常陷入这种恍惚的状态中。
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明明生活当中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啊。
一切正常,还能回想起更早之前吃的黄油面包,中间的记忆连贯顺畅,没什么不对劲的。
算了,他翻了翻冰箱,决定先不去想这些,该给冰箱补充物资了。
李轻尘的父母处于薛定谔状态中,很难说到底有还是没有,他倒是宁可这一对人渣死个干净,奈何……
欸?不对,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杀掉算了也不是很麻烦的……本能?
嘶!
他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变态了,如果真的克制不住的话,大概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
从超市出来,李轻尘提着很重的两个大号购物袋,慢慢往回走,他住的地方很偏,难免遇到一些让人败兴的玩意儿。
几个混混站在巷口的垃圾桶旁边,李轻尘打赌,在他出门往超市走的时候这几个垃圾就已经在巷子更里面的位置了,他们不敢在别人两手空空的时候挑衅,无论路过的是谁,他们只会在别人手里有东西的时候发出古怪的声音。
是的,他们不敢做出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前提是,路过的人是一个男人。
李轻尘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但是,今天他心情很糟糕,而且,一种古怪的感觉促使他,松开了双手中的袋子。
几个大跨步,他比这些四体不勤的小混混快得多。
几乎是一拳一个,伸手抓住最后一个站着的,抬腿轻轻一踢,手中一沉,这家伙就已经软着双腿要往地上跪了。
他丢开在手里哀嚎的那个混混,看着几个人连滚带爬的逃掉。
又往巷子里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人打了。
大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呢。
一缕银光抓住了视线,他看向那个高大的男人,呼吸一滞。
银发男人有着一双翠绿色的眼睛,此时因为怒气,压抑翻涌成了墨绿色。
“滚过来!”
他冷冰冰的盯着李轻尘,浑身上下杀气四溢。
感受到男人压抑的怒气,李轻尘只觉得后颈的寒毛都炸开了。
他条件反射的快步走过去,干脆利落的就跪在了男人脚边。
跪下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尽管还是懵懵的,那双瞪大了的狗眼里的神韵和东云昭如出一辙。
他不记得我。
琴酒有些烦躁,但是看到那个熟悉而温驯的跪姿,又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他不记得又怎样?
多年以来的调教训诫,早就把琴酒立下的规矩刻进了灵魂深处,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还是会听他的话,喊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跪过来,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
“衣服脱光。”
阴暗的小巷里,一个清瘦的青年人跪在银发的男人脚边,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白皙柔软,没有丝毫训练痕迹的肉肉。
啊,又是这样。
身体先大脑一步就服从了。
李轻尘有些迷茫。
他再怎么样,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人跪下啊,偏生心里没有一丝勉强的意味,就好像给这个人跪下,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被要求在外面脱光衣服这种事情,就算是平常没什么人经过的小巷子里,他也应该抗拒不安才是,可心里仍然没有半分忐忑不安,就好像笃定这人不会让他身败名裂。
他凭什么再这样相信一个人呢?
赤裸的肉体温驯的展开,琴酒一伸手,他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腰带送到了这人手里。
这是要打我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但是根本不想跑,还有点期待……
其实也不是有点期待……
是很期待……
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坏掉了。
男人把皮带对折,他就很自觉的转了个身,趴下,把屁股撅高了送到男人面前。
“啪!”
皮带横着抽下去,把李轻尘打的差点没跪稳。
他盯着无人的巷口,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正义吗?
拿出那个封存已久的手机,开机,本以为会填满未读邮件的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