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太英()(7 / 11)
以在徐越安把脸贴上来说爱之后,王释诚只能假装这一切也并未发生过一样,要浅浅地偏头,微微地避开,不会害到她的自尊或者惹到她的疑惑,不会让自己再度重播徐越安和张实繁太过亲密的影像。
但徐越安总是有一种洁白无瑕的真,这一点上王释诚坦言她拒绝不了,“别躲我。”
攥住她的手还有温热的火,王释诚刚洗完的凉凉的手也被带起了一丝温度,她试图挣脱,她又攥得更紧了。
“你和张实繁睡在一个被窝里?”王释诚看着她天真的眼睛里藏着的疑惑,竟然也能把事实说成疑问句。
“没那回事。我迫不得已。”她低着头焦躁地咬着嘴唇,王释诚也只好在心里说算了。徐越安本来就用不着她关心,要是非要问一下,只能收到她的抵赖。
之后她们就絮絮叨叨地聊着什么,王释诚已经不记得了,徐越安爱说横山市的餐馆,哪家出了新菜,她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去吃之类的。话是当然会拒绝的,其实她的心是想的,但碍于张实繁,她是不可能答应的。
派对跳到了很晚,张实繁一反常态地离开了,于是王释诚也可以免于心烦。徐越安也逮住机会和王释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其实她也很想把话说得更多一点,说得更清楚一点,她的意思是她喜欢和王释诚待在一起,即便有阿斯伯格症和注意力缺陷障碍要克服。
王释诚长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她无法接受她的爱,即便她不信那是爱,她甚至难以相信她了。
她们一起进入她的时候,好像是在某个夏天。因为某种原因,徐越安留宿在张实繁的家里,王释诚是不会去问为什么的。但张实繁嘴很活跃,总是忍不住要和她炫耀徐越安,她说她爱她的时候,王释诚的嘴角埋着浅浅的嘲笑,她不信张实繁对徐越安的会是爱。
她应该是这世上再清楚不过张实繁的人了,自私的她爱不上任何人的。她只是看送来做质子的徐越安是独特的、新鲜的,于是大小姐也想要跑过去争抢一个新玩具而已,不过昂贵的玩具一朝到手,总会以为是天赐的礼物,也难怪她抱着珍惜,万般宠爱。
“双重的好玩!要我说,徐越安想也摸摸我们释诚小猫的吧!”
张实繁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可怕,被放过成为奢望。被玩到她身上的逼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之后,她浑身颤抖得像筛子,她知道这样抽插揉捏拍打下去她会死的,针头插进她的静脉,徐越安也变得好陌生。王释诚还记得徐越安说,那是麦司卡林,不算太劲的致幻剂,借口是她不想让她那么痛苦。
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和一个暴君一起玩弄自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不太分得清楚现实和想象了。
端坐在她脸上的是张实繁,她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是最跋扈的,王释诚必须尽心尽力地口她,呼吸不畅是小事,她最烦恼的是徐越安,在自己口着张实繁的时候,她也在口着自己,更加热烈地、带着热情的服务,她的脚趾头也跟着她的舌头抠紧了。大阴唇她爱用咬的,她原以为徐越安是沉默的小羔羊的,被咬到阴唇快要破裂的时候,王释诚的呼吸也乱了,她开始呻吟起来。
“快点!认真点……”沉醉在性欲中的张实繁捏着她的乳房,更迅速地上下地撞着她的嘴唇迫她给自己口。
刺痛原来也是会激发性欲的,她的逼里泛滥出透明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徐越安毫不嫌弃地吞吃下去,阴蒂自然是已经红肿了,状况很不好,被她灼热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激上高潮边缘的穴口外翻着,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即便认真如同徐越安,也没办法全都吞下去。
她很少潮吹,她永远是一浪一浪的海浪,荡得旁的人都只能随着她的情欲起伏。徐越安的耳朵红红的,她越喝她的水越渴,她想把她吞吃下去,阴道是湿润润的,她甚至有一瞬间想变成胎儿,长出脐带,进入她狭小、柔软又温暖的阴道,又回到她的羊水中去,王释诚总是给了她一种妈妈的感觉,她很温柔不是吗?她很善良、无私、富有母爱……
她咬着她的阴蒂就好像那是妈咪的奶头,她吮吸然后吞咽,莫须有的奶汁变成了微咸而亲密的阴道液体。
于此同时,妈咪也在被人压榨着,张实繁坐在她脸上的时候,呼吸已经很密了还是会缺氧,在徐越安开始噬咬她的阴蒂时,她觉得自己有一刻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窒息让她快要真空了。
而张实繁一向不会在乎玩具的死活的,她抽上她的乳房,窒息让她无暇顾及被扇的痛感,她胡乱地张开嘴大喘气,灼热而急切的呼吸萦绕在张实繁的急欲解脱处,她伸舌头求救,却让她高潮。她既而得到释放,决定放开她的呼吸道、抱住了徐越安。
得到解放的呼吸道,王释诚喘得支离破碎,她偏头看到地上,那15毫升的麦司卡林被打碎了两支,原来她也给自己注射了吗?是想要依靠药物来忘记这一切吗?可是她好清醒,还能认出她是徐越安,在性剥削自己的人,不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人吗?
她该是误会了这句“我是爱你的”,她该原谅她的表达误会,毕竟阿斯伯格症说出爱已经让人很困惑了,她猜她想说的是,我是爱你的身体的。对的,肌肤之亲,贴住咬住啃一下就要了人的命,露出最摇尾乞怜的姿态,她喜欢的是她的身体。是你的逼啊,王释诚。
喘息越来越厚重,幕布一样地、遮住了她的眼泪,完事后,徐越安亲吻她的嘴唇,也尝到了和下面一样微咸的液体,但她满脸的潮红,她只以为和逼里的液体一样,是爱的意味。
徐越安毛绒玩具一样趴在她身上,她才感觉她好轻,看她穿校服就很空,原来她是真的挑食,瘦得像片叶子。她和她绵绵密密地接吻,她揉着她的奶子,时而用嘴触上顶端,她以为这是事后安抚了,等到另一只手弹了弹她的阴唇。
“不是休息了,是下一场才刚开始哦,诚诚小狗……”喝醉了酒的张实繁总是很讨人厌,尤其是在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种醉法,最爱胡来,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包裹一样,能装下张实繁所有的不开心和火气。
王释诚紧张地身体绷直了,徐越安安抚着她,她拥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投入了,她是想说,假装是和我在做的话,你会不会没那么痛苦。王释诚也回吻了,热烈得容不下第三个人,是的,如果是和你的话,也还好。
她的身体又渐渐松下来,她不再屏着不呼吸,因为徐越安几乎要吸光她所有的氧气。张实繁缓缓地用手指在她已经湿润的外阴画圈,温柔得好像调情,她甚至有些不习惯她这么贴心,像所有新婚夫妇那样好好对待床上人,王释诚无暇顾及更多,她也可以假装那不是张实繁,那是徐越安。
所以是徐越安的话,她乱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吻她的胸,然后是她的肚子,她虔诚地吻完还不够尽兴,她贴住她的脸蛋蹭来蹭去。
手指开始有她自己的主意,一根是试探,之后是第二根肆无忌惮,张实繁的风格总是要强于徐越安的爱抚,她感到涨涨的,第三根手指摸到她的小颗粒,然后她在里面搅动,好像烤蛋糕之前需要搅拌面粉糊那么顺其自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抽插,液体自然地分泌了出来。
王释诚注视着徐越安的脸,那张脸很漂亮,能让她暂时地忘记她们之间还有其他人。
巴掌摔上阴唇的感觉,她并不陌生,最多只是一抖,但这次她是用已经贯穿了她的三根手指抽上来的,湿热的触感还是惊了她一下。她的手又钻进去,这次她玩心起来了,拇指抠着阴蒂钝钝地按压。
王释诚有一点尿意,她的呼吸更乱了,徐越安咬住她的乳房轻轻地玩着拖拽游戏,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