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浦原喜助(3 / 6)
傲娇的媳妇儿,就感觉无法完全置之不理,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死颜狗,而朽木白哉的长相正好撞在了我的萌点上。
爱屋及乌嘛。
一下课,一护直接拉上露琪亚就消失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想问露琪亚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
浅野启吾流下了极度羡慕的泪水:“岂可修为什么我觉得一护跟新来的美少女转学生那么熟悉!”
小岛水色看着手机,敷衍道:“嘛嘛,谁知道呢~”
我懒散的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只希望能尽快熬到放学。
虽说一护叮嘱过让我放学后等他一起,但是虚的出现时间却没有定数,那种东西多在现世存活一秒,都会多出一分隐患。
更何况收到那封信之后,我也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
果然就是青春期叛逆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喂,”一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放下手里的漫画,看到他正穿着死霸装蹲在窗户上,皱着眉头打量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斩杀完虚之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顾得上回去,就直接过来了么?
我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大晚上有个男人蹲在窗户上算不算?”
“啧,没有是吧,”一护咂了下舌,习惯性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一脸“老子很不爽”的样子,“回去了。”
在一护起身之前,我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在对方刚吐出“喂”这个音节时用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突然的袭击让橘子头少年浑身都僵硬了,瞪着我的眼睛几乎快要变成斗鸡眼,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从来没谈过恋爱,或者说连女生都很少靠近。
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一护就这么予取予求的微张着嘴唇被我蹂躏了半天,才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被放开。
真美味。
我意犹未尽的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才松开还揪在他衣襟上的手。
一护红着脸:“……”
他一声不吭,保持着蹲下的姿势,仿佛石化的雕像一般,直挺挺的从窗边掉了出去。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害羞了么,真可爱。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很操蛋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我靠近一护两米范围内,这颗橘子头便自动切换成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甚至隐隐有些抗拒我靠近的模式。
他并没有疏远我,只是在我过于靠近他的身边时会下意识的退开。
我忍不住用看青春期让老父亲操碎心的女儿的目光注视着他。
旁边的一护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过两秒红晕便从他浅小麦色的侧脸上蔓延开,对方应该也是发觉自己脸红了,索性抱着脑袋趴到了课桌上,只是发丝和衣服间露出的耳朵尖尖看起来似乎红的快要滴血了。
“欸,”井上织姬虽然思维有些脱线,但是直觉却非常的准:“神荼同学是跟黑崎同学闹别扭了么?”
“是的,”我诚实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天的午饭,我可以跟几位可爱的淑女们一起吃吗?”
“当然可以啦,”织姬立刻便同意下来,脸上的笑容十分可爱,“我今天做的是红豆乳酪番茄面包,神荼同学一定要尝尝。”
我抬眼温和的注视着井上织姬,在她眼神开始闪躲,脸颊也不自觉有些飞红时,抬手轻轻从她耳边拂过,接着将指尖夹着一朵纸折的玫瑰递到她的面前:“纸折的花朵还是有些配不上可爱的少女,下次我一定会送与你相配的娇嫩玫瑰。”
“欸?”织姬接过花,似乎有些还没理解状况的模样,她托着自己的脸,有些语无伦次:“欸,这欸,我欸欸?”
目睹了全程的有泽龙贵忍不住吐槽:“喂!够了!放过织姬啊你这可怕的女人!”
露琪亚看着我们,瞳孔短暂的地震了几秒后,拿起了笔在她的白纸板上开始涂涂画画。
高中的女孩子们都很可爱且和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饭后,我的同桌黑崎一护又跟另一个同桌露琪亚一起消失了一个下午。
说实在话,我本人对于杀气和恶意的直观反应并不是非常敏锐,如果对方不是携着极其巨大的恶意或杀气直接糊到我脸上,我一般都不会发现。
所以当那个蛰伏了不知多久的虚显出身形来,朝我喷出三口浓痰,其中两口落在旁边,腐蚀掉了我客厅的家具,另外一口砸在我胸前,直接把身上新买的才穿了两天的睡裙溶解掉时,我感觉我的怒气值直接飚了起来。
我抬手挡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嘎嘎怪笑的猥琐b。
“终于…终于……”那只虚不住地上下打量我,眼神中闪着毫不掩饰贪婪和色欲:“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变成我的女人吧,神荼。”
“之前那个挑战书就是你放的?”我冷冷开口。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跟我去虚圈吧,那里谁也打扰不了我们,我要吮吸你的乳房,插松你的小穴,用我的子孙灌满你的肚子,看着它高高的鼓起来,我还要……”
“还要什么?”
黑崎一护的声音从门边响起,打断了这只丑虚的恶心意淫。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一护挡到我的身前,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都掩住,他单手拔出斩魄刀,刀尖直指那只虚,声线低沉冷凝,“怎么不说了,遗言就那么点吗。”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呵呵…哈哈哈哈,”我听着这只虚的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我笑的肚子都有点疼,感觉自己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便抬手抱住一护的腰,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真的是没忍住,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搞笑的笑话了。”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一护眼见避无可避,索性抱着我转过了身,用后背拦下了一坨绿色的粘液。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鲶鱼虚见状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多厉害,不过是个杂碎,跑吧,跑吧,你们叫的越惨,我就会更兴奋!”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说什么傻话,”一护仍然皱着眉,虽然受了伤,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而温柔,“就算是老爸他们也不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