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一种病态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来(7 / 8)
眼前男人的阴茎狰狞无比,深红的龟头像一顶光滑的蘑菇,弯弯曲曲的青筋盘绕在肿胀的柱身上,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一想到一会将要从这里射出浓精,射进自己嘴里,江郁就下意识的腰软。
他张了张嘴,想将男人的鸡巴含住,却发现无从下口,江陌烛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他都怀疑这玩意真的能插进自己后穴那种小小的地方吗?不会把他操坏吗?
最后江郁只好伸出舌头,用暖烘烘的舌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男人的阴茎。
江陌烛体温极低,像块没有生命的金属,但江郁体温又很高,炙热的舌尖懵懂地舔过他的铃口,顺着柱身轻轻向下,然后含住睾丸嘬了嘬。
江陌烛被他这几下小猫抓挠式不痛不痒的动作搞得快要爆炸,江郁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尺寸就很骇人的阴茎又无端涨大了一圈。
江郁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江陌烛。
江陌烛被江郁逼的要发疯,憋的眼白都有点发红,他伸手一把掐住江郁瘦削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江郁乖乖张开了刚才被江陌烛吻的发红发肿的唇,嘴角还有一小块没结疤的伤痕,是刚才他情动时咬的。
江陌烛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甚出来,抵住下唇,对。”
江郁湿漉漉的舌尖贴下唇,嘴巴张得大大的,细长的眉紧蹙着,有点苦恼又有点羞愤地盯着眼前的阴茎,一副即将被人口爆的媚态。
虽然江郁本人可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操,你真是骚死了。”江陌烛毫无预兆地将阴茎插进对方嘴里,江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贝齿轻轻划过敏感的龟头,江陌烛“嘶”了一声,只觉得又爽又痛。
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每次都是江陌烛进入江郁梦中,在现实中还是头一次,让江郁帮他口交更是第一次。
江郁跪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想:他居然在吃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吃自己干爹的鸡巴,这像话吗?
江陌烛的阴茎跟他本人一样,冷冰冰,也没有什么气味,但在意识到对方是“江陌烛”时,江郁只感觉嘴里的阴茎像一团火,烫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嘴再张大一点,乖宝,”江陌烛低喘一声,五指插进江郁已经半干的头发里,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的头顶。
江郁的下巴已经有点僵了,但他说不出话,只好又努力将自己的嘴张到了极限。
“宝宝,你动一动,”江郁闻言开始缓缓吞吐起男人的鸡巴,凸起的青筋擦过敏感的口腔上壁,竟然带起一股奇异的酥痒。
饶是江郁再努力,他的口腔长度也不够,就算含到极限也只能吃下去一小半,还顶得喉咙有点痛。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江陌烛的阴茎,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江郁嘴里进进出出,柱身被含的湿漉漉的,阴茎偶尔进得深了,少年就干呕似的眼珠上翻,涎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藕断丝连地淌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郁下巴已经酸痛不已时,他突然感到口中的鸡巴跳了一下,紧接着不等他反应,江陌烛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挺腰近乎粗暴的抽查了两下,然后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抵着江郁柔软的喉管,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江郁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他,他躲避不及,喉管因为干呕而挤压缩小,微腥的精液就这样顺着喉咙流进了他肚子里。
“咳咳咳——”
江郁偏过头,揉着酸软的下巴,咳得两眼通红。
江陌烛抽回阴茎,立马蹲下身去轻拍江郁的脊背,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强硬地射进对方的喉咙里。
江郁被呛得不轻,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小心咽进去一大半,还有很多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稀稀拉拉地滴在地板上,和他刚才的涎水混在一起。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江陌烛伸手抹掉江郁殷红嘴唇上的点点浊白,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顶,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夜幕之下,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床上一人,他背对着门口,呼吸平缓,眼皮轻轻地合在一起,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方淮川柔和的面部线条上,半响,他纤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另一边,江陌烛把江郁放在了自己床上,强迫对方换下校服,穿上他的长袖t恤。
江陌烛身材高大,衣服尺码自然也比江郁大了不少,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可穿在江郁身上就像一件超短裙,衣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雪白的床铺被他压得微微下馅。
江郁皮肤白,被黑色的棉布t恤一衬,肤色几乎接近透明。
江陌烛喉结动了动,感到身下又起了反应,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站在床边由上至下俯视着江郁,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只有语调还带着一丝哑:“伤是怎么回事?”
江郁哽噎了片刻,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埋着头闷声道:“有人来堵我同学,我刚好在旁边,然后他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所以我才带他回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底气不足地发出一些气音:“对不起干爹,我错了。”
“撒谎,”江陌烛不咸不淡道,没人比他更了解江郁,如果真如江郁所说,那么那些人明明是去找那个小子的茬,关江郁什么事?又为什么反过来保护江郁?
不过江陌烛眼下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只是直视着江郁的眼睛,问道:“那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江郁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思索片刻后迟疑道:“嗯……不应该这么晚回来。”
“错了。”江陌烛道。
“那,”江郁更加不确定:“不应该把别人带回家?”
江陌烛无奈地轻叹一声:“还是不对。“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江郁闻言一怔,有些诧异地看着江陌烛:“你是怎么……”
“我怎么知道?”江陌烛刚平静下来的眼中又染上一丝愠色:“你背着你那位‘好同学’的时候一直不敢让他压着你的后腰,然后不管是走路还是刚才帮我口……你都一直微躬着背。”
江郁面色稍红,尽量屏蔽他的后半句话,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江陌烛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后腰上,江郁下意识绷直了背,感受着那只掌心冰冷的温度,这会才感觉到那块有种钻心的刺痛,丝丝缕缕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青了。
江陌烛淡淡地问道:“疼么?”
江郁下意识地点点头:“很痛。”
江陌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过他掩藏得很好,江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江陌烛道:“疼就长记性,别撒娇。”
江郁木然地盯着房顶,心想:“我刚才撒娇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江陌烛大手一挥将他摁在枕头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转身道:“今天你在我这睡,我去客厅睡。”
江郁下意识叫住他:“你去客厅怎么睡?那儿就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你总不能睡板凳上吧……”
江陌烛最后以“自己凑合睡”为借口糊弄过去,神色晦暗不明地走了。
江陌烛一走,空荡的卧室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窗外不时传来几只野猫发情时黏糊糊的叫声,“喵呜”的尾音拖得老长,江郁躺在床上只觉得抓心挠肝,脑海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