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纨绔少爷看穿心思拐的那天(1 / 1)
“哦,就是今天呀?”陆昊禹皱起眉,空出来的手狠揉了一把石锋鼓胀的乳肉,眯着双眼头靠在床头上回忆着。随着对面话语的继续,他像是回忆起了之前的确有过的邀约,迟疑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行吧,那等我。”
“好了,石哥,感谢有人救了你吧,不然我怎么说也还得再干上你几天。”电话挂了,陆昊禹把手机摔在一边,揉捏石锋胸膛的力道又加大了点,下身也开始随着石锋的起落而有节奏地向上顶弄起来,弄得石锋不由又闷哼几声。
纨绔少爷的狐朋狗友,其实对于电话对面的人是谁石锋几乎不用多想。
不过他却没想到,陆昊禹在被教训断了经济来源,勒令在家好好反省之后,还敢在禁令结束之前跑出去跟那些家伙们鬼混。而陆昊禹之所以会被禁足,跟那伙人也不能完全脱了关系。
陆昊禹是陆远明的私生子,而且是回不了主宅只能养在外面的私生子,这点在k市富豪圈子里几乎不是秘密。因而陆昊禹虽然在物质上没怎么被亏欠,相反还得到不少补偿性质的安抚,吃喝玩乐完全不愁,但能触摸到家里核心利益圈子的机会又几乎是完全无缘。这个情况下,还愿意巴结讨好陆昊禹的,基本也是跟他处境差不多甚至差不少的,衣食无忧无所事事就想着怎么刺激怎么来的人,还有他们再带过来的一批靠钱养着的随叫随到的马屁精。
可想而知,陆昊禹平常接触到的环境都是怎么个乌烟瘴气法,他身边来往的人更难知晓来历,再加上陆昊禹缺根筋纯粹被下半身支配的脑子,能这么长时间不出事,都靠石锋盯得够紧够仔细。
可百密终有一疏,不久前陆昊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跟着一个圈子里推荐给他的,他乍一眼就看对了眼迅速勾搭在一起,但石锋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的情人去国外玩,之后还像是被洗脑了一样,根本不听石锋的劝,还不知道听信了什么鬼话就不想带上石锋一起。
拿他没有办法的石锋只好多留了一个心眼,联系了鲜少沟通的陆远明说明了情况,后者倒也还算关心陆昊禹,让人去查了他那个新情人的情况。最后赶在陆昊禹上飞机前把人拦了下来,然后把那个情人和背后准备实施绑架的那伙人的聊天记录摆在了他面前,才避免了一场祸事。
事后,陆昊禹一脸嘴硬无所谓的样子,惹怒了本就对他平常行径不满的陆明远,于是就狠狠训斥了陆昊禹一顿,勒令他跟那帮圈子里的人断了联系。陆昊禹还是一脸飘忽回避,石锋在一旁干看着也插不上话,就只见陆明远重重拍了桌子,直接说要断了陆昊禹的卡。
这下陆昊禹才有些慌了,磨蹭一阵子不情不愿地认错道歉,但就是不明确答应要跟圈子断联,陆明远眼见他还在犯倔,再加上事务繁多,也不想跟陆昊禹多耗下去,就让石锋把人带回去好好看着,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来跟他说,随后门一甩就离开了。
陆昊禹看着人走了,一脸的不情愿化成了一分忿忿,嘀咕了一句平常都不管我现在就知道耍威风。
石锋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一个跟着陆昊禹这么久的旁观者,固然知道他的处境的难堪和由此带来的落差,但陆远明怎么说也保证了他衣食无忧,他要是想去干点别的事情,也未必得不到陆明远的支持,而选择混成一个不思进取只想着玩乐的真纨绔,也只能说确实也有他自己的问题了。
不过,作为只有着保障陆昊禹安全职责的石锋,也没有立场多说什么。
早先他也不是没有隐晦提过,但都被陆昊禹忽略过去,甚至在他稍微明说了一次后,对他大发雷霆一通。那之后,石锋也就没有再自讨没趣,就只想着怎么尽量保障陆昊禹的安全,嗯,还有偶尔陆昊禹不省人事后日常的吃喝拉撒。时间一久,石锋倒更像是陆昊禹的生活助理,而不仅仅是一个保镖。
从陆远明的大厦开车回到别墅的一路,陆昊禹都一言不发沉默地看向车外,一反他平常闲不下来的常态。石锋本以为向来任性的陆昊禹会对他发脾气,再不济也要抱怨上几句,却不想对方却什么都没说。
反倒是回到房间内,居然还主动帮石锋倒了水,低声向他道了谢,反常得超出了石锋所有的预想,把石锋给整不会了。
然后之后好几天,陆昊禹就真乖乖待在了别墅里哪都没去,还罕见地跑到院子里帮石锋一起清理暂时请不起园丁了的花圃。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一样,看得石锋在心底暗暗咋舌。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昊禹这种平时吃惯了荤腥,也根本不愿意委屈自己动手的人不可能长期清淡着,他没钱出去玩,竟渐渐地把心思打到了石锋身上。本来就是男女不忌的人,看着身边唯一可能的对象,陆昊禹会出手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但这已经是被拐到床上之后石锋回过味来,才反过来想到的了。
在那之前,石锋压根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陆昊禹选择的对象,哪怕在他饥不择食的时候。毕竟先前陆昊禹的那些情人都是些身材清瘦或娇小的男男女女,从没有过他这样的大块头。
不过,就是提前想到,难道他就能拒绝得了吗?
石锋在短暂休息的清醒间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答案却是他自己回避不了的肯定。
在那天陆昊禹突然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撒娇一般黏黏糊糊地蹭着他,说对他有感觉,然后亲着他的后颈问他是不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时候,石锋心头霎时咯噔一下,正在切菜的手放了下来,身体也僵硬得不行。
不止是因为被都点破心思的窘迫,也是知道自己估摸再难拒绝的无比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