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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这样她的母亲能够看到,不至于自己死后,她没给母亲留下任何东西。
泪水沾湿了长睫,她吸了吸鼻子,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驰简。
男人狂热地盯着长吉那张痛苦惨白的小脸儿,他双手抓起她的臀,阴道压的他鸡巴生疼,他惩罚似的加重力道,快速地又撞又插。
“不呜呜呜~轻点儿呜呜呜~”
龟头顶开她的宫口,一下一下撑撞着里面,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又大,粗长的棒身将碾平的软肉前后拉扯着,几乎要被他鸡巴滚烫的温度熔化掉,长吉尖细地啼哭一声,紧紧拽着床单的手刹那间松开,上半身随着男人撞击的幅度晃动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像雪白的兔子一样晃动跳脱,看得周驰简眼红心跳。
“真爽我操!”周驰简俯下身子,粗粝的手掌掐揉着雪白的奶子,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像牛奶一样溢出,手掌松开,那大奶子又有弹性地回弹回去,左晃右晃最终立挺地站在那里。
“小骚货!”
“啪!”
奶子被重重地弹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左右颤动,周驰简一口就将奶子吞在嘴里,大口大口吞吃着,粗热的舌尖故意舔吸着她的奶头,奶头被吸舔的又大又肿,长吉哭着,两只手扯着他浓密的柔软的头发,阵阵酥麻感逼得她根本使不上力气,看上去像在调情一样。
周驰简吃着右奶,左手蹂躏着左奶,巨大的一只乳在他手中挤压变形,肆意磨搓。
舌头快速地舔吃着她的乳头,乳眼一点一点被舔开,似乎出了一丁点儿水,周驰简微微皱眉,有股甜味儿,不光奶子甜,她的身上也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儿,甜而不腻,仿佛是一种甜点,一种入口即化的甜点,这比他闻得任何一种香水都好闻,想一口咬下去,尝一尝她是不是也是甜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牙齿叼着奶头子左右缠绕,一阵酥麻的快感击溃了长吉的理智,仿佛骨头被熔化一样没有力气动弹不得,长吉啼叫一声,快速地扬起脖颈,优美纤细的脖颈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一股滚烫的淫水喷了出来,小穴渐渐开始适应,它们蠕动起来了,一点一点像那侵入的肉棒挤压绞吸了起来,周驰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里面的穴肉在往出挤。
高潮了。
“吃个奶子爽成这样?”周驰简抬头看着她的脸,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嘴巴微张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抓住她的下巴就是吻。
“不不要~”
长吉揪着他的发,屁股晃动着拒绝,可这一动,下面绞着鸡巴更紧了。
周驰简重重一挺,疼得长吉张嘴要叫,舌头迅速伸入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领地。
舌头缠绕着她,腰胯也快速地抽插起来,逼肉控制不住的缩进,似乎在欢迎鸡巴的侵入,长吉的臀被他撞得上下晃荡,长吉两只手软绵绵地掐着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奈何他身体实在壮硕坚硬,长吉的拒绝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鸡巴抽插迅速,泛红变肿的穴口撑撑一个圆圆的小洞,调情已经结束了,周驰简放开她,摸了摸沾满津液的唇,他笑着起身,两只手抓起长吉的嫩乳,像是骑马一样坐操着她。
粗长的鸡巴操紧她的宫口,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绯红,他一边操一边张嘴侮辱着她:“像不像在操肉便器?嗯?刚才有没有被那三个人操?”
“呜呜呜没有~”长吉用力地摇着头,屈辱地哭泣着,可偏偏她下面又用力地收缩,吸的周驰简头皮发麻。
“没有吗?那你的骚逼怎么夹得我这么紧?若是把你带到我的赌场,像你这样的骚穴,一定很受人欢迎,一天就会被十几个男的操。”
“要不要和我去德国?要不要去做肉便器?像你这样的淫娃,会爽死的,他们个个鸡巴粗大,肯定能满足你,骚逼这么会吸,被多少人操了?”周驰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下半身冲成一道残影,少女的嫩穴仿佛是一朵正在被摧残的花,已经软腻不堪,疼肿得流水。
他当然不会让别人操,他还没过瘾,不过带她去德国,倒不是假话,想把她脱光拴在床边,一回家就抓住她,骑她操她像上厕所一样日常。
江为一愣,刚要起身,却被陆衍拦住:“人家正爽着呢,你这是做什么,等他操完你再操,都是兄弟。”
都是兄弟,江为烦躁地将平板丢在桌子上,去了另一间屋子。
场面十分香艳,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早知道自己先操。
“我不要呜呜呜~”粗暴的摩擦,捣弄,又痛又爽,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入她的头顶,周驰简提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倒载着操,他抓的极度用力,肋骨似乎要被捏碎,因重力的缘故两条腿向下坠,导致逼穴张得打开。
男人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长吉两只大奶子上下晃着,她哭的太厉害,被呛的差点窒息,很快,灭顶的高潮再一次来临,涎水直流,感受到她子宫的紧缩,周驰简急忙将鸡巴抽出,紧接而来的是她喷涌出的骚水,小水柱脱离引力向上喷着,像小喷泉一样。
高潮过后,淫水顺着腿根,屁股流下一直流到长吉的背部,她微微睁眼,还没缓过来,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
“唔~咳咳咳……”长吉来不及咳嗽,她就又被快速的顶撞着,敏感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周驰简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肆意地将鸡巴穿梭她的甬道,小穴用尽力气在收缩适应,逼肉好像不服输一样拼尽全力的吮吸它的柱身。
持续的痉挛耗尽了长吉的力气,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她累得睁不开眼,迅猛的快感勾起了她体内的淫性,逼穴似乎彻底被开了苞,又热又滑,配合着鸡巴一起律动。
感受到少女不再反抗,周驰简将她放下,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紧接着就是强吻。
他这人糙得很,做爱就是为了爽,什么亲吻啊,前戏啊,对他来说就如云烟一样举足轻重,可是身下的亚洲女人明显取悦了他,莫名其妙地想亲她,吮吸她,占有她。
“唔~”
长吉浑身软的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的摆弄,她被快速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在软软的大床上,唯有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臀挺翘着,臀沟处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穴口张得很开,能够肉眼可见里面的红色穴肉,在挤压呼吸着,淫水一缕一缕湿答答地往下落。
周驰简两只大掌抚在她的肉臀上,用力地掰扯蹂躏,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插入,“吧唧”一声,水被挤得飞溅,长吉将头埋在床垫里,哭着叫了一声。
她的心是痛苦的,可是身体难以控制地舒爽了起来,屁股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了起来,周驰简看着惹眼,迅猛地抓住长吉的头发像驾马一样操着她。
头发是缰绳,小穴和屁股是坐垫子,周驰简做出俯身的姿势,仿佛在草原骑马一样,骑着这个爱发骚的小母马,他一边想一边使劲儿,双腿夹的更紧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刺耳。
他像一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雌性和雄性的交配动作。
“不呜呜呜~”
长吉被揪的仰起头,肉棒占据了她的全部理智,整张脸泛着酡红,有几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漉漉地黏在舌头上,她的瞳孔是涣散的,两只奶子左右狂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叫声。
呻吟又娇又媚,带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看着她发骚的模样,周驰简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他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习惯性地冲她身上吐了口水。
“这么爽吗?骚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