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躺床上/对付cu男用不上深喉(1 / 8)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