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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脚疼吗。”
“不……”
林琅有点害怕地摇摇头。
但好在宋庭声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将他的脚踝摸了一圈,确定没有肿起来的迹象后,也就放开了手。
林琅保持着不变的动作,双方都没有说话,默默看完了这一部电影,一瞬间彼此都放弃了要问出个答案的准备。
电影结束后,林琅率先站起来,想要离开眼前这略显窒息的场面。
宋庭声轻轻牵住了他的手,林琅猝不及防地一颤,被吓到说话也没了好气:“你到底想干嘛?”
他忽然用力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双手环得极紧。
“你听话,我不会一直关着你。”宋庭声说。
林琅闻言,连挣扎都无能为力,咬牙切齿地在他肩膀上来了一口,才说:“我还不够听话吗?可是听话又换来了什么?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孩子没了,你不在的时候只有他陪着我。现在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吗?”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再一次提起孩子的事情,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心生悲恸,直到今天脱口而出的瞬间才明白,或许这件事会一直横亘在他心中,变成一根深入血肉的刺。
他看不见宋庭声的表情,但身后颤抖的手就已经暴露了情绪,男人声音低迷,细听甚至还有些哀求,道:“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又一次离开我,宝贝,我也不想这样做,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琅一阵恍惚,好像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才将近一年的光景,却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客厅灯火通明,照得心里也是一片空白,林琅呢喃道:“太晚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宝贝……”宋庭声垂头,窝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
“不要浪费时间了行不行?或许我跟你真的不适合,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不会怪你,我们就扯平了,行不行!”林琅猛地打断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宋庭声一时不察,被他挣开了手,两人面对面对视着,林琅第一次清晰地看见了宋庭声的眼泪。
“你恨我吗?”宋庭声问。
林琅愣了愣,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该恨对方什么,从他回来的那一刻,好像悲惨就是注定的,究其一切都有缘由,爱无道理,恨才需要因果。
林琅不想过多纠缠,于是他摇头说:“我不恨你,我只想回到自己的生活,之前我骗了你,其实我在国外过得挺开心的。”
此话一出,宋庭声竟然笑了一下,眼泪被他随手抹掉,“那就好,不然我总担心你那五年受欺负了。”
林琅也笑笑,正以为他们快要说开了的时候,对方又继续道。
“其实我更宁愿你恨我。”宋庭声站起身。
说完,还没等林琅作何反应,他弯腰将人压在了沙发上,抽出皮带反绑住林琅的双手,然后捂住了林琅的嘴唇,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林琅还未反应过来,也毫无防备,只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凉,下身已经裸了,宋庭声的膝盖卡在他双腿间,使他动弹不得。
“唔……唔唔!”
嘴还被捂着,他只能瞪着双眼,甚至都骂不出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刻意的控制使他心生惧意。
“昨天晚上你说我强奸你,”宋庭声看着他的眼睛,面色苍白而冰冷,“宝贝看清楚,现在才是。”
林琅皱起眉,眼里是压不下的震惊。
宋庭声的手从上往下,慢慢解开了林琅的衬衫纽扣,也低下了脑袋,嘴唇从脖子一直游弋到了胸口处。
他看不见宋庭声的动作,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只能看着繁复精致的天花板,依靠着身体上的触感,感受到男人的手滑进了腿根,捏着他的敏感点。
“呜……”
林琅想要逃,可无论怎么挣扎也没办法阻止对方的动作,进入过无数次的手指依旧轻车熟路地在体内探索、扣弄,他的身体在本能下就泌出了水液。
湿了后,水声也逐渐清晰,宋庭声总是习惯用手指让他先高潮,这次却没有继续,他抽出来,就着黏腻的液体撸动几下,然后扒开阴道口,二话不说便操了进去。
前戏不足,他一下子被顶得反胃,眼泪从深处溢出来,模糊了视线。
宋庭声不再温柔,单手架起林琅的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进抽出。
耳边传来的淫秽的撞击声,从未让他感到过如此的羞怯。
宋庭声的动作粗鲁异常,林琅根本没办法在这个过程中呼吸,更不敢相信宋庭声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忍耐与愤怒终于在这一瞬间崩塌。
慢慢地连唯一的快感也消失了,缺氧的大脑只能让他感受到深不见底的绝望,林琅猛地打了个冷颤,身体自动到达了高潮。
漫长的四分钟,在昏迷边缘时宋庭声终于放开了他。
林琅的下巴漫起了一层红印,突然得以呼吸后,便近乎疯狂地大口喘着气,胸腹不停地起伏。
在找回神智的那一刻,林琅的眼泪也汹涌而至。
宋庭声看见对方涣散的眼神,止不住的眼泪,任何生理性欲望都消退了。
他放开了对林琅的控制,解开皮带的同时,林琅也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或许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这巴掌过去后,他的身体就彻底瘫软了下来。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宋庭声哑口无言,在他冲动的这几分钟里,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但此时他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给林琅带来伤害。
赤裸的林琅只能蜷缩起身体,默默地流眼泪,宋庭声伸出手,却听见对方有点哑了的声音,“滚,别碰我。”
宋庭声的手便停在半空,许久才缓缓收回,转而帮他披了条绒毯。
然后狼狈地离开了这里。
林琅心想自己再也不要理宋庭声了。
十分钟后,媛姐抱着睡衣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沙发边上,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医生在门口呢。”
林琅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披紧了毯子,起身上了楼。
媛姐看着他远去,看见他泛红的手腕和细瘦的小腿,看戏之余竟也生出了点无奈,她只知道雇主姓宋,其他一概不了解,让她叫来医生后,一个人就走了。
那人离开前只说了句:“以后他说什么你们就照做什么,我不回来了。”
媛姐一头雾水,站在车旁点头答应。
看着车尾灯远去,她和保镖领队面面相觑,领队是个高大的德国佬,问:“pened?”
林琅回到房间后便睡了一觉,在天色将亮时又惊醒了。
他做了个噩梦,梦到的内容睁开眼就不记得了,房间里没人,林琅才发现自己没关窗,狂风四起,窗帘被吹得纷飞。
林琅吓一跳,忙跳下床去关窗,风声一瞬间被隔绝在玻璃外,周围静悄悄的。
这一闹,林琅就难以再入睡了。
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直到了天亮。
今天早上突然暴雨,明明昨天还是好天气。
林琅靠在书房的窗边,一边咬着面包沾黄油,欣赏这两个月以来最大的一次雨。
雨下了整整一天,他没看到宋庭声,或许是知道惭愧了,又躲起来不敢见他。
林琅想到昨晚的事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