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车震()】(2 / 6)
着夹了夹腿,发现完全无法阻止精液往外流。
黎深被我夹得又倒抽一口冷气,慢慢地将还没软下去的肉茎抽了出来。我清晰地看到,他那根红色的肉棒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非常色情。而随着他肉棒的抽出,精液更加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和春梦中如出一辙的又热又痒,好像失禁一样。狭小的车厢里充盈着我们二人的信息素味道、麝香味和精液味,我慵懒地赖在黎深的身上,抬起眼皮扫了后面一眼。
我读着他们的唇语,低头与黎深亲吻掩盖我的动作,在意识中对黎深说:「驾驶座的那个人a说:我靠,这个妞浪啊!副驾的人b说:你看到了?妈的,这座位挡得死紧,屁都看不到……a说:傻逼,我看不到人,还看不到车晃得多厉害么?b问:车不晃了,他们结束了吗?a说:不知道啊……b说:他们今天就是出门约会吧?刚才图书馆拿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然也不会这么悠闲地车震……那盒子里的东西该不会是什么催情玩意儿吧?a说:啧,他妈的,白干一天,还要看一场春宫戏,看得老子憋火……」
黎深咬牙寒声道:“我要让那两人死——”
吃醋的黎深格外的可爱,我忍不住低头对他亲了又亲,笑道:“好,不过暂时还杀不得,得让他们把我们的行踪汇报给上面的人先。”
黎深窝火极了,一双好看的眉蹙起,在眉心处拧出一个川字。“至少让我给他们下个精神暗示,忘掉你这淫浪的样子。”
我捏着黎深的脸颊笑得开心。“好呀,看来,黎向导今天要为美色滥用能力一次了。”
黎深冷笑一声,看了我一眼。“也不想想怪谁一时兴起。”
我连忙讨好地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干净鸡巴和裤子上的精液,替他整理裤子,拉上拉链,扣上皮带。我说:“哎呀,别生气嘛,是我不好,见色起意……咳咳。”
黎深推了推我,我跪着起身让开。黎深开了车门,站在外面,脱下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随后弯腰将我打横抱起,用腿关上车门,我藏在他衣服下的手捏着车钥匙给他锁上车。
就在黎深下车抱我的这么一会儿工夫,我就感受到了黎深精神力一阵波动,而等我锁上车的时候,便平缓下去了。
「暗示成功了?」我在意识里问。
「你觉得我会失败?」黎深冷冷地反问。
看来今天车震这事是彻底踩着黎深的底线蹦迪了,我自知理亏,默默吐了吐舌头,由着黎深抱起我,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坐回我家了。
而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敏锐地听见了汽车发动,随即远去的声音。我勾了勾嘴角,至少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忽然我面色一僵。“啊……”
一大股精液从我的小穴中流出,顺着臀隙滑下,砸到了电梯的地板上。“怎么还在流……”我嘀咕道,又突然想起什么,弱弱地说,“啊……我的内裤还留在副驾驶座上没有拿走……”
我偷偷看了眼黎深,却见他面无表情,额头上有非常显眼的青筋迸起,眼眸中风雨欲来。
我乖乖闭嘴,心中开始走马灯似的回忆我这短暂的一生,顺便唱起给自己的挽歌。
黎深黑着脸把我一路抱到了浴室才放下,而我的双腿刚站稳,就感到那股精液再次顺着大腿往下流。怎么还没流完啊……黎深这是射了多少在里面?
黎深的情绪毫无起伏地说:“你自己先洗着,我出去给你买药。”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买药?”
黎深没再解释,将浴室门一关就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浴室中发愣。
听见家里的大门被关上,我被气笑了。我咬着牙,发狠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披头散发进了浴室里开了花洒,让水逐渐把我的头发和身子打湿。
热气氤氲下,我感到眼睛发胀发酸,心脏也抽痛起来。讽刺的是,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我的穴中涌出,而射精的那个人只着急出门给我买紧急避孕药,将那本就无限小的概率继续稀释。
我泄愤般地抠洗着下面的小穴,手指不熟练地探进去,将粘稠的精液挖了出来,被水冲走。但它似乎永远都洗不干净一样,抠了半天,过了一会儿又会继续流出来。我不熟悉地再次插进手指,比指腹略长的指甲将我的内穴戳刺得微痛,酸胀感一如前几日被黎深用指奸惩罚我那样。下体的痛感、心中的失落感和狼狈的委屈交织,我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浴室里什么衣服都没有,我只好围上了浴巾,打开了门,往房间走去。
我在我的内裤上垫了张护垫,让残余的精液慢慢流出来,随后我拿了另外一套小熊家居服穿上,吸了吸鼻子,顺了顺自己的气,才重新拉开门走了出去。
黎深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盒药,已经有两片药被拆开摆在了上面,旁边放着一杯水。
我冷着脸,也不坐下,弯腰拿起药片拍进嘴里,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
“今晚想吃什么?”黎深开口问。
“随便。”我是真没什么胃口,吃了药之后我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好心情。
“柔柔。”黎深语气稍重地喊了一声。
我终于正眼看向他。我忽然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眼里一点儿笑意都没有。我对黎深说:“嗯,终于看到你这副可止小儿夜啼的表情了,看来就算之后生了小孩也不用担心半夜被哭醒了,只要把你往小孩的床头一放,保证噤声。”我顿了顿,又恍然道,“不对,生不了小孩,我这刚把紧急避孕药吃了,吃得这么及时,避孕成功率能有百分之八十几呢,嗯,再乘上女哨兵低得离谱的受孕率,还有我排卵期过了一周、马上就要来月经的这个概率,等下啊,我拿手机出来算算小数点后面得有多少个零才有一个非零的数字。哎,你说如果我这次中奖了的话,是不是该去买个彩票啊,中大奖的概率不能比这个更低了吧?”
黎深沉着脸,可是比起刚才的风雨欲来,现在反而显出了一点愕然和不知所措。但我将它归结于黎深见我吃了药,心中最担忧的部分已经解决,所以他才会有其他情绪出现。
念及此,我再忍不住了,又一次鼻头眼睛酸胀,滑下两行泪来。
黎深局促地站起了身,伸出双臂想要抱我,但我往后退了一步,说:“别碰我!”
身躯高大的男人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默默地凝视着我。
我说:“黎深,我们谈谈。”我深呼吸了一下,缓缓道,“你的发情期已经过了,没有结合热的本能在干扰我们任何的判断,刚才车上的事情完全是出于我的本心所做出的选择。但你是不是只想让我按照你的步调走,才总是这样,不顺着我的意愿,扫我的兴,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却做着伤我心的事情?上次我想和你做爱,你不让,非要让我等你到发情期,你说怕我是一时冲动。那这次呢?我没有冲动,我自愿的,而且我和你分明都很享受……再说,如果你真不想无套内射,你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样把我推开,戴了套再说。但你没有,你自己爽了,然后转头在这里给我摆脸色,还让我吃副作用这么大的紧急避孕药……”
“说完了吗?”黎深沉默半晌,开口道。
“你是想跟我吵架吗?”我浑身带刺地反问。
黎深淡淡地说:“讲点道理,柔柔,现在是你想吵架,我不想吵架。但如果你连我的立场也不想听的话,那就算了。”
我压下心头的委屈和烦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勉强稳住心神,说:“行,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