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捡回家(1 / 5)
“你是谁?”
在医院的单间里,两个小时前两人还是站着聊天,现在程斯行躺在有些狭窄的病床上,两眼探究地问向房间里坐在他床边的岑寂。
岑寂不知道是真装不认识他,想他走还是伤到脑子真的把一切都忘了。
不过因为疼痛导致程斯行的面部表情有些生动。要知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再见到他,程斯行永远都是一副像是被程序调试好,固定的机器人一样,不会笑,不会哭,也不会生气。简直比机器人更冰冷,起码让机器人微笑还能对着自己笑一下,程斯行是多说一句就像是会浪费他宝贵的生命,直接抬脚就走选择无视你。
上辈子无论自己如何想着和他打好关系,一点面子都不给。真是不知道他怎么长大的,难道没有人因为他的目中无人打过他吗?
岑寂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出了房门。
关上门回头看到程斯行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抬手摸着头上的纱布。
让医生来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失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照灯,扒拉开程斯行的眼皮,仔细的检查着,问了他几个问题。
“颅内并没有淤血,可能是在头部受到撞击,脑震荡造成的神经性失忆。”医生看着灯光照射太久,再不停揉眼睛的alpha。
“什么时候会恢复。”岑寂问,程斯行现在是自己对头公司的总裁,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底下员工也离不开他。
“不太确定,可能明天一觉就想起来了,可能一年半载都不会。关于大脑,医学还无法准确判断。”医生严谨的回答。
“要住院吗?”
“身体并未有太大受伤,你可以带他回去。不过还是建议留在医院再观察两天。”
岑寂并不打算留在这里照顾程斯行,他已经善意大发的在这待了两小时,等这个对他从未有好脸色的人醒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好心,而且还得不到程斯行的感谢,他要走了。
“我不要在这。”程斯行突然从床上下来,赤脚拉住了要离开的岑寂。
程斯行的手,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冰冷的触感。他一脸哀求的看着岑寂,加上头上的白色纱布,可能是程斯行人生中最可怜的一次。
岑寂本想让程斯行的助理来医院接他们的总裁回去,但他并不知道电话,算了好人做到底,把程斯行送到他们公司去。
他只希望等想起一切的程斯行到最后能放过他的公司,再活一次他可不想又见证自己的失败。
“你是谁啊?是我的亲人吗?”已经坐上车的程斯行又询问起岑寂,他谁都不认识,在听到岑寂要把他一个人留在医院,他心里慌了,立马拉住要走的人。
车子向程斯行的s&c公司行驶着,看下时间,开快点应该可以在他们公司下班前送到。
在下午的时候他和程斯行一同在竞拍所,争夺着市郊的一块地皮,拍到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一直在加价吗,甚至高出了预算还不停手,可能就是不想让程斯行轻而易举的拿下,谁让他一直看他不爽呢。
出了门岑寂还和程斯行表示如果他实在想要,自己也可以让给他,谁知道程斯行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一如既往的看不起他,这个傲慢的alpha。
岑寂觉得自己真是脑子有毛病,明知道人家不想理他,还硬是给自己找罪受。
站在原地看着程斯行上车,车子慢慢的拐向主道。自己也收回了视线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辆挂车装上了程斯行的车。那辆银白色的小车旋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绿化道上。
岑寂立马抬腿跑向了事故发生的地方,因为程斯行坐在后座,加上安全带保护他伤的不算严重。
救护车先把驾驶座的司机抬上了车去急救,挂车司机也跟着去了,而他就跟上了程斯行。
现在又变成了这样,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员工看着啥也不知道的老板会是什么心情。
毕竟明天程斯行和他还要去和合作商谈价格战。
他怎么知道程斯行会和他一起呢,因为上辈子本来岑寂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稳稳拿下了,毕竟这次合作,关系到岑氏集团资金链,他亲自去的,和那位沉迷酒色的alpha老板喝了一上午。回来吐了个昏天暗地,睡到真的被睡
程斯行的牙齿把岑寂的下唇咬破,他吸食着那些血液,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脱下岑寂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耐心失去,直接撕开了那碍事的衣物,扔了出去丢在地上,扣子弹落在地的声音清脆,程斯行双手用力的摩擦着岑寂的腰侧,手指从腰后他顺着岑寂背后那条深沟,探进自己最想进去的地方。
岑寂终于得以喘息,房间的灯光让他看清了程斯行浑身光裸,粗壮的脖子青筋凸显,脸色阴沉,但是双眼通红的,甚至又有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程斯行怎么了。虽然现在他隐隐觉得又更大的事情会发生,但他还是关心程斯行是否好转。
“你还好吗?”
程斯行听不清岑寂说的什么,但岑寂皱起的眉头和推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又想和平常一样拒绝他,不要他。他低头又吻住了岑寂,不想让他再开口。易感期导致程斯行无法控制的眼泪在吻住岑寂那刻已经停下,他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彻底得到岑寂,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程斯行把岑寂带倒在床上,又把岑寂翻了个身,拖高了岑寂的屁股。解开了西装裤上的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雪白丰满圆润的屁股呈现在程斯行的眼前,掰开了他的臀肉,手指连润滑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岑寂红嫩的穴口。
beta的身体结构无法在短时间内提供润液让内壁湿滑,一般他们作为承受方其实都会借助别的来更好的让其进入,但现在程斯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食指插进干涩的洞内。
岑寂痛嘶一声,现在他才意识到程斯行并没有生病,而是alpha现在正在发情,他要离开这里,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整张脸都被压在了床单,他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是毫无效果。
“程斯行,你停下。”岑寂的内部被侵犯着,程斯行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内反复进出,抠挠。
程斯行弯腰捡起了岑寂的领带,在岑寂下一次出声前时绑住了他的嘴,领带在后脑打上死结。
“不停,永远都不会。”他就知道岑寂永远都在拒绝他。
第一根手指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后,程斯行又加了两根进去扩张着,紧实温暖湿热肉腔离开了手指的开拓,又缓慢的收缩闭拢,程斯行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了岑寂狭小臀缝中,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戳刺在将他抵挡在外的穴口上。
程斯行把岑寂的腿摆的更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那红嫩密闭的穴肉里,感受着龟头在内部的温暖,湿润和紧致。
岑寂压在身下的手抓皱了灰色的床单,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想让那声痛呼不被发出,他清醒的知道程斯行在对他做什么。
“呜呜。”停下。岑寂想说,但嘴巴被领带勒住无法准确传达,“呜呜呜。”
程斯行看着身下腰背弯曲的岑寂,他停顿一下后,用力的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人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程斯行是爽的,岑寂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