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同事手记(1 / 5)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子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热,脸颊烧的殷红,强打着精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按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道了毓汐是真的很热爱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虐他的内心,江杉林看着美人色若朝华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道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配置在业内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点儿水花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点,他就没心性也没机会做得来。
江杉林知道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情识趣,从来不蹬鼻子上脸的骚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下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情识趣就是要进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美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道理,约好晚上十点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配的,毓汐怕暴露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配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下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道这会儿毓汐的心情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信语音,打游戏一点儿互动没有总是缺点儿什么。毓汐也没废话,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江杉林咧着嘴角接了,电脑里的声音刚好提示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