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星/太子同事手记(2 / 10)
着对方,一边缓慢又色情的舔着那一片红痕。
“反正你也是要换衣服的,我帮你脱了啊。”雷悦天的嗓音低沉又稍带沙哑,是特意凹出来的,最能调动情欲的那一种。一边说着又一边更大的扯开毓汐的衣服,拿舌尖和齿列渐次的舔咬过如蝶骨般伶仃脆弱的胸骨,最终含住一颗朱果般轻微颤栗的乳尖。
雷悦天的唇舌相当的有技巧,舌尖转着圈的拨弄着挺立起来的乳尖,再如贪食果糖的孩童一般怀揣着恋恋不舍的劲儿一下一下轻裹慢咬。嘬吸间带出不大却在两人中足够响亮的淫浪水音,从触感和听觉上攻击着毓汐岌岌可危的理智,放大着越发膨胀的情欲。
毓汐把腰背的重量和支持全部依托在沙发上,微仰着脖颈轻喘。雷悦天真的好会,仅仅是被对方的唇舌和手指玩弄胸乳,就已经让他下腹抽搐,想要泌出便于交合的情液。雷悦天自然也发觉了毓汐如涨潮般而来的情欲,手中嘴下也越发勤恳,擎着乳尖奋力嘬吸,再去咬吻微微鼓起的奶包,直接再添几片楚楚红印。
雷悦天并不想这会儿就把毓汐送上高潮,这是他的投名状,也想看看这幅身子究竟有多淫荡。当你过分关注一个人,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打探出比风言风语更多的信息。就比如雷悦天知道毓汐私下里也是炮友众多,并且似乎有着一副很好操的身体。
雷悦天趁着毓汐喘息的间隙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可想而知的对方已经硬了,再往里一探触手便是一只微微收缩着的肉穴,已经有黏腻液体被推挤而出。雷悦天就着滑腻的体液于阴唇上上下滑动了几下,果然引得毓汐一阵轻颤。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和毓汐搞过的人总是讳莫如深却又回味异常,长着这样一口淫屄怎么可能不好操,想到这里雷悦天的阴茎也在裤裆里再硬几分,他实在很想现在就干进这口一看就很会奇巧淫技的浪荡婊子穴,但今天这场合也确实重要,好饭不怕晚,更何况是这样一身淫皮艳骨。
雷悦天把并不算多的粘液抹到毓汐的嘴唇上,又在他的耳后落下一吻,“怎么那么容易湿啊,汐姐,骚的要死了。”
毓汐有点儿过敏体质,很容易上脸,稍一动情就眼尾飘红,腮若敷脂,化妆师也就补了点散粉和口红,倒也没费什么时间。毓汐换好了衣服刚准备出门去候场就被喘着粗气,一看就是飞奔而来的于懿宸堵在了门口,对方眼里满腔怒火,冲进来门都没关就开麦,“我哪得罪你了,为什么拉黑我?”
毓汐瞥了一眼于懿宸,吩咐依晨先去候场,自己马上就到,然后又把门关上,这才坐到沙发上,看了一眼手机,平淡开口,“我得去候场了,就五分钟,你妈昨天来找我了,所以我把你拉黑了,你还想问什么?”
于懿宸其实也知道毓汐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他拉黑,基本就是有人来找他的晦气,不是他妈就是和他谈过的莺莺燕燕,“我妈找你也不影响我们的关系啊?我们又没在谈,偶尔约一下你不也很爽?”
毓汐几乎要被气笑了,被爸妈牢牢护住的太子总是这样不近人情,只想着自己开心,从前这样,现在还这样,一点儿也没长大,“你妈昨天坐在这个沙发上指桑骂槐的给我骂的狗血淋头,我干嘛还要忍着?”毓汐仰着头看向于懿宸,声音冷淡,像是这样的解释都是勉为其难的恩赏,“你们家家大业大,我惹不起躲着还不行?”
“我妈怎么可能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于懿宸想要挣扎着辩驳一下,他知道他妈确实很不待见毓汐,但是在他心目中他妈一直温温柔柔,实在不像口出恶言的人。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毓汐总算冷笑出声,“当年在剧组你妈抓你去体检的事全剧组谁不知道?当年看你年纪小没把这事算你头上,怎么现在还来这一出啊?我是不干净,你又好哪了?起码我没被人拍床照发网上吧。”毓汐看了眼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抱了一下于懿宸,面上却是一副疏离,“到点了,我得走了,你以后爱干嘛干嘛,别来找我就行,咱们好聚好散哈。”
直到毓汐摔门而出于懿宸还一口气梗在胸口,他不太能讲,在口舌上一直争论不过毓汐,如果对方一通输出的话,他更是想插一句都难。但这不代表太子愿意就这么算了,于懿宸气的浑身发抖,不愿相信毓汐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和自己划清了界限,他掏出手机开始疯狂摇人,他知道毓汐住在哪个酒店,今天势必要打探出房间号。于懿宸软着舔了好几年为的不就是一个长期炮友,现在软的不行那就试试硬的招,总归炮友还是要做的。
但是毓汐没想那么多,他是体面人,总觉得别人大概也是,再者他和于懿宸也认识好久了,觉得大家都是同事,人虽然幼稚,但总归不像是会直接闹僵的样子。所以毓汐也没再管他,一心都放在雷悦天身上,既然这个徒弟不行了,那就换个新的尝尝。
雷悦天到的时候毓汐大概刚洗完澡,稍长的头发吹的半干向后梳,未施粉黛的面容肤质细腻,还带着被热水蒸腾出来的浅淡微红,穿着一件领口交叠的浴袍,裸露的胸骨上印着几个小时前才被制造而出的新鲜红印,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漂亮,一副家居又随意的样子里却偏偏透露着昭然若揭的糜艳欲色。
雷悦天颇具气势的一把搂住毓汐的腰身,亲吻他的耳廓再低声耳语,“姐姐穿成这样是特意来勾引我的?”
低语带着气流喷打在毓汐的耳廓,再沿着耳蜗直入大脑,瞬间就能引起颤栗。雷悦天说完还要吮吻毓汐的耳垂,像是几个小时前对待他的乳尖一般边吸边咬,耳后那一颗小痣自然也没能逃过,一番舔吻侍弄过后雷悦天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软了下来,如山雨欲来时的一汪春水,只待急雨骤降,便可被轻易荡出涟漪。
雷悦天的双手从一把细韧的楚腰向下滑至柔软的双臀,手上稍一用力便可轻松把人提起来。这样的动作让毓汐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而这也是雷悦天的目的,他隔着衣物像真实的性交一般使劲顶了几下胯部,果然见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又软几分,人也跟着轻颤。这样令人满意的反应让雷悦天精神振奋又心情激动,三两步走进屋内把毓汐放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床边,一把扯开对方松松垮垮的浴袍。
如他所料毓汐浴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几个小时前就急切的想要操入的肉屄这会儿总算得见真物,“好熟的颜色,”雷悦天用手指拨弄着鼓胀肥嫩的阴唇,像是资深的专家品鉴着一方名器,“一看就知道是吃过很多男人的骚屄。”
腌臜下流的话从雷悦天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侮辱作践的意味,就好像是他真的有感而发,跃跃欲试的语气甚至有些赞叹的意味。毓汐虽然约炮,但他总还是挑挑拣拣选自己合胃口的,有的时候遇不到合适的也会清心寡欲,但雷悦天不一样,他来者不拒,泰迪的名号从圈里传到圈外,所以他也不藏着掖着,只一副惯会操屄的熟练样子,各种手段也是毫不保留的招呼着来。
雷悦天手法娴熟的从饱满的肉唇中揪出一颗蒂珠,用拇指和食指锁住了扣掐,再跪下去用齿尖一口咬住,细碎的碾磨之后用舌尖卷住了嘬吸,用力由浅至重,把一颗颤颤巍巍的肉珠吮吸噬咬的红肿充血,最终再置于舌尖之上快速的弹舌。
被这样炉火纯青的技术舔弄毓汐很快就受不住了,纤长指尖扣紧床沿又搅进床单里,整个人紧绷着向后仰,腰臀被雷悦天的双手锁住,让他既没办法躺下,也没办法逃离,只能这样危坐在床边,被年轻男人的唇舌玩弄着逼上高潮,一捧淫潮径直吹出,打在雷悦天的下半张脸上。
雷悦天倒也不在意,用卫衣的袖子擦了擦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拆开套子一边如批注上最终鉴语般喟叹着感慨,“吹这么快啊姐姐,你这骚病得是绝症级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