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手记(3 / 9)
是如何被脱掉衣服的,等他的大脑稍稍缓过劲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不留余地的入侵了。这不知是从何而来的春药显然是药效强劲,毓汐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快感并不是一层一层被稳妥的堆叠,而是如烈火烹油般一触即燃,又在将沸未沸的时刻被故意的调小了火力,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每一个细胞里都埋着一颗星星之火,只要被轻轻一触,即可迅速燎原,更不要提钝而狠的夯在阴穴肉壁上的阴茎,每一下插干都无可避免的带来蚀骨入髓般的快感和痉挛。
翟越本就是有些急色的人,对于目标他总是愿意先享用一次再慢慢玩弄,毓汐身下的一口屄穴更是让他惊喜又急不可耐。一边插入又一边在心中暗骂,资本家真是会享受,这样的上等货色一早便可弄上手,到他这里也不知是几手了。哪怕本人几乎没了意识,穴里还是这么会吸会咬,药效的确有一部分原因,但翟越觉得更多的应该是身体记忆,被操弄过太多次的肉穴一含上鸡巴就会自动自觉的吸上来。
“翟越,你他妈给我下药”毓汐的声音颤抖着,一句话也因为正在被插弄而断断续续。因为药物的原因音色略显沙哑,把他本来清雅的声线染上浓重的鼻音,一句严肃的指控生生变成了床上的撒娇,听起来可怜又无力。
“小汐误会了,”翟越见毓汐转醒,越发加重了身下的力度,卯足了劲的把自己的淫具往柔软的穴肉里捣,回回都要把挡住了去路的宫口软肉凿出凹陷,只等它失守,自己便可横冲直撞的深入腹地,“你这骚病说犯就犯,我好心帮你治治,你怎么反倒埋怨起来了。”
翟越说完也没给毓汐反驳的机会,直接把自己还带着酒气的舌头塞进对方的檀口,又吸又吮的直至几乎窒息才勉强分开,喘了口气便又去蹂躏那一方唇舌。
毓汐上下皆被入侵,被连续亲的上不来气,下面撞进来的力度也越发癫狂,没一会儿就绞紧了穴肉榨出一波精水,自己也在对方射精的时候吹了一波水。翟越其实是想凿进子宫射在里面的,但毓汐太会吸屌,哪怕他狠扇了对方的腰窝和臀侧,想让他放松些力度也没多大的用处,被榨了几下就忍不住的在阴穴里出了法的顶他的腿根和外阴,操弄雌性这种事刻在每一个男人的基因里,根本不用教就已经找到入口跃跃欲试了。
毓汐把谭子旭从身上推开,握着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缓慢又温柔的轻轻入穴。肉壁在触及外物的瞬间就吸附上来,濡湿的情液在浅浅的抽弄间被带起暧昧的水声。小处男法和技巧的一通搅弄,像是要把他的子宫绞到鸡巴上,再从屄穴里拖出来的感觉一样。
“别那么莽呀”毓汐退拒着把他搂在怀里的谭子旭,对方又又顶弄得他的子宫止不住的痉挛,酥麻又酸痛。
谭子旭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再听话,就像游乐园里满地打滚也不肯回家的小孩一样,谭子旭肆意玩乐、撒泼打滚的地点在毓汐的子宫,对方微乎其微的拒绝自然不被他予以理会,相反的,只能激起他更多的斗志,
所以谭子旭吻上了毓汐是双唇,让他除了呜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直在宫腔里的阴茎退到了宫口,再猛然发力直接撞到腔壁的顶端,快速又连续的在子宫内肆意操干,直接把怀里的身体弄得剧烈痉挛,大捧大捧的淫水直接浇在鸡巴上,再就着这些水液继续操,让毓汐不受控制的接连高潮,身子软的逃也没法逃,只能被这根方被自己开了刃的阴茎反复奸淫。
谭子旭在浴室里往毓汐的子宫里射了两泡精,又把人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继续操。年轻小孩不应期时间很短,又特别爱大力挞伐宫腔,搞到后来毓汐射无可射,又实在不想被一个处男的。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