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漂亮爸爸(攻)陪十八岁儿子上大学/路人搭讪儿子生气(1 / 6)
九月三号,京大的校园里满是欢迎新生的热烈气氛,提着行李箱的学生和家长在人行道上穿行,到处都挂着彩色横条,穿着志愿者服装的大二、大三学生引导学生家长。
羿荣从新生报到处走出来,他抬起手擦额头和脸颊的热汗,脸上细嫩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发红,娇滴滴地发脾气:“热死了!怎么这么热啊!”
羿承宥拿出一张湿巾给他擦汗,又掏出一个小风扇对着他吹,“让你在酒店等我,你非要跟着来,这会又要叫苦。”
羿荣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哪有家长不陪着来的。再说了,我都没上过大学哩,来看看你们大学校园怎么了。”
羿承宥长了十张嘴也说不过他,索性不说了,推着三十寸行李箱和大号行李包往前走,他个子高,步子也迈得大。
而羿荣身上只有一个潮牌的黑色斜挎包,却走得慢慢悠悠的,时不时还要伸手扯住羿承宥的双肩包肩带,拖他的后腿,“你走慢点,等等我嘛!”
他们顺着沿路的指引牌,经过食堂,羿荣看到前面有一家奶茶店门上挂着的红色横条,“凭新生入学通知书可一元购奶茶”。
他眼睛立刻亮了,声音嗲嗲:“阿承,你想不想喝奶茶呀?”
羿承宥看他一眼就知道肚子里打着什么鬼主意,脱下双肩包,放在行李箱上,“我去买,你在这里看着行李等我。”
他们刚好在一棵树下的花坛边,有绿荫遮挡着,阳光没有那么强烈,羿承宥拿了一张报纸垫在花坛石沿上,他往前走了几步,又不放心,扭头像交待小孩似的,满脸严肃:“不许乱走!”
羿荣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地冲他点头。
羿承宥这才放下心,拿着新生录取通知书走到奶茶店门口,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有序地排着队。
羿荣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新衣服新裤子,这可是名牌的咧,要不是今天是新生报道,他都不舍得穿呢。
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发呆。
“同、同学学,我、我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你是大一新生吗?”
羿荣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长相略有些清俊的平头男孩,面色发红,紧张地看着他,说话从结巴到逐渐流畅:“我们学生会过几天会纳新,加入学生会不仅可以获得学分,还可以锻炼你的能力,简历上留下在学生会的优秀经历,毕业更容易找到工作。你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如果我们有纳新,会优先考虑你。”
没有大学经验的羿荣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惊奇道,“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吗?那我们一定要申请这个什么学、学生会!”
平头男紧张得不敢看他眼睛,连他说话都没听清,只听到要申请,便激动地掏出手机,“那我们加个v吧,你有什么事可以在vx上问我。平常你在学校里有碰到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找我,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热心助人,最喜欢帮助同学。”
说到这里怕目的太裸露,男孩急忙补充了最后一句。
羿承宥买完奶茶,扭头就看见羿荣被一个陌生男人围着,这些恼人厌的苍蝇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打死,他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面色冷硬。
羿荣看见他,连忙抬起手招呼,“阿承快过来呀。”
他软软地又对平头男说道,“学长你真好心,我替阿承谢谢你。”
平头男尴尬不已,“我要的是你的联系方式,不是你朋友的。”
“可是我不是大一新生,我加你没有用呀。”羿荣迷惑地解释。
羿承宥走回来了,他人高马大,剑眉星目,脸庞瘦削,此刻微眯着眼,给人强迫的压迫感。
“来卖电话卡的?”他嘴里在问羿荣,但是眼睛看向平头男,眼睛里的杀气快凝结成实体,凶戾骇人,就快逼退对方。
“不是呀,这个好心的学长说,加入学生会。不仅可以加学分,什么嗯,简历、还有找工作。反正就是有很多好处,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可不能错过。”羿荣站起来,娇憨地把刚才听到的用自己的话复述一遍,撺掇着羿承宥把手机拿出来。
羿承宥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又是烂俗的搭讪法,偏偏羿荣愚蠢,不仅没看出来,还一脸傻白甜,差点又把新电话号码告诉陌生人。
“我不加入学生会。走,我们去宿舍。”羿承宥冷凝下脸拒绝,他把吸管插进奶茶里,递给羿荣,然后一手提起行李箱,一手抓着羿荣的手往前走。
平头男不死心地跟过来,看向羿荣,“那我们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
羿荣装作思考了三秒,然后摇头,诚实地说出理由:“不行,我儿子不让我加陌生人,你看他可凶了,我要听他的话。”
“你儿、儿子…都都都有这么大了!”平头男吃惊得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羿荣无奈地耸了耸肩,每个刚认识他们父子俩的人都是这么惊讶,没办法,长得显小就是这么容易引出很多误会。
很多人都不相信他已经三十五岁,还是一个带大十八岁儿子的单身爸爸。
走到宿舍楼下,从舍管叔叔那里拿了钥匙,羿荣看了门号“710”,他抬起头数了下这栋楼,总共也才七层楼高。
竟然住在顶楼,还没有电梯!
他们走到四楼,羿荣就开始扶着栏杆喘气,脸色发白,难看得很,他身体娇娇弱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大大超过日常活动量。
走在前面的羿承宥,频频回头来看他,见此在楼梯转折平台上放下手上的行李,走下来扶着羿荣,“我先背你上去,再下来拿行李。”
在楼梯上下的学生家长,从旁边走过,好奇地侧过脸打量他们,羿荣爱面子,被别人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挥开儿子,嘴硬道:“我自己能走,你不要管我!才、才七楼而已,我,一定,能,爬得动。”
这会说的话太多,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喘气。
“那你走前面,我在后面扶你。”羿承宥每次都拧不过他,心里生气,只能硬邦邦着脸。
羿荣怕别人看见这个父亲还要儿子背到宿舍里,攒足一口气往上爬,硬撑着走到七楼,头已经一阵阵地发晕,差点栽下去,好险被羿承宥一把抱住。
看样子,他像是中暑了。
羿承宥把行李放到一边,扶着羿荣先去找宿舍,好在710宿舍就对着楼梯口,一抬头就看见门号。
拿钥匙开门,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里面没有人和物品,空荡荡的,他们是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