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夏清有点小娘炮雷的注意)(1 / 5)
那种被撞见自己和男人在野外交合的羞耻,加上被否定的不悦,以及从未经历过兄长的责骂引起的任性,夏清的脑子确实有点进水了,他抱起了膝盖,缩在了刚刚和那个人做爱的大树下,夏启对着他疾言厉色地骂,又说了好几次要阉了那个畜生,他就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哭,边哭边说:“你要是敢阉了他,我就死给你看!我就是特别愿意让他弄,我喜欢他来糟蹋我嘛,本来
常雍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终于盼到了他深爱的那人回来,那是个双性体。
按照规定,向宗祠请求分配双性体是必须要有处男之身,他的父亲已经不是了,然而这个规定有例外,他的母亲已去世了就是例外的情况之一,续弦是被允许的,于是在常雍心里永远都抱着他母亲是他父亲有意谋杀的怀疑。
总之,那个双性体被迎进了常家,年初进门,年底就生下了常昀。
常家自持是世家,人人都处事傲慢,他父亲把那得来不易的双性体捧到天上去了,那天上的人生下来的孩子自然就视为珍宝,吃喝拉撒都是他父亲一手包办,对于常雍这个长子就连一句关心都吝啬给与,世家风气本就不怎么样,常昀又被家里家外的人迎合惯了,也就不把他不受重视的大哥放在眼里。
常雍在那家里生活并不愉快,好在他这人独立,做事沉着,一满十七岁就离开了常家,边工边学,也算自立了门户。
照理说,两边毕竟是一家姓,最多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偏偏自打父母开始外出周游世界,那常昀也继承了常家,他就有意在商场上和他这异母大哥争出高低,常雍越是从容自若,他就越是处处打压。
常雍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常家代代从商攒起来的资源和脉络,并且虽然同为双性体,常雍选择了为夏思宁生育孩子,常昀则一满十五岁就娶了娇妻,十六岁就和她生了常安远,虽然留不住那年长了他五岁的妻子,但可以避免自己不小心被人所强家底落入了他人之手——他有着固执的世家血统就是比其他族人高贵的怪论,假如他真不幸被强,不幸为其他男人生孩子,那么他的家产就仍给他的“正统”儿子继承,仍然姓常。
兄弟二人选择的道路不同,常雍分神在生孩子上,夏思宁在外又没什么用,有段时间还是被常昀打击得挺困难的。常昀以此论证他比长子强,常雍从不把这个弟弟放在眼里,对他一切作为都置之不理,由着他寻找优越感。
夏启四兄弟非常崇拜和仰慕父亲,父亲从来不提,他们几个人也从小就达成永远厌恶常家的共识,小时候他们还和安远那一伙纨绔子弟打过架,互相看不顺眼更是长久以来的状态了,怎么想到今天他弟弟当了叛徒,竟然和常安远好上了,这吃里扒外的坏东西!夏启愤怒地瞪着夏清,只是夏清朝他露出了恳求的表情,如同他们童年时,他就张不了嘴再责骂他了,只得气冲冲地往他脑门上砸了一个爆栗:“难怪晚饭的时候你那个心虚的样儿!起来!回家!去问问爸爸怎么办!”
夏清排得小,前面有两个哥哥,这副身子又特殊,为人又不同于夏启的刚强,家里的人其实都比较宠着他,就连小弟夏楚都会百般让他,所以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一听出哥哥不会再怪罪他了,夏清马上就神采奕奕地爬了起来,他小步跑到了夏启的身边,抱住了他的手臂,脑瓜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左右乱蹭,笑嘻嘻地说:“就知道哥哥疼我,爸爸最恨那些让父亲不开心的人了,他要是骂我,你可要帮着我,那个,可不能让他打我,我好像有阿远的孩子了。”
夏启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曲起食指给夏清的脑门上又砸了一下,这小子还敢说,自己来讨打!
……
这下面的事也不必细提了,夏清确实怀了孕,事情没有可挽回的余地,常雍只是向宗祠确定常安远是不是夏清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两人能不能白头偕老,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没有对两家的婚事发表任何异议,很平静地配合常家给两个孩子准备婚事,只是夏清年纪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让家里宠得什么都不懂,常安远还得在军校呆半年才能转回当地,他建议夏清最好是暂时回自己家中居住。
常昀不同意,夏清肚子里怀着的是常家的孩子,他的儿子这辈子除了夏清再也不能找别人了,避免夏家和他抢孙子来图谋他们常家的家业,夏清就得住他们常家。
后来吧,夏家老幺总打着看三哥的名义上常家来,偷摸进了常家的主房里,把堂堂的常家家主给按在床上狂操猛捅,抱着他一起看各种各样的黄色光碟,正入式、背入式等花样都往这大家主身上使,常昀被扒光了衣服,臀间的肛门被插的红肿外翻,还要张开大腿让夏楚的精液在他阴道里冲刷。
常昀得接受那根恶心的丑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往他娇柔高贵的子宫内授种,在这时,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后悔,后悔当初不听常雍的,没把夏清送回夏家,让夏楚找到了借口天天上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常雍提出接回夏清的时候,常昀微抬着下颔,睥睨着说:“凭什么接回去?夏清跟了我们常家,肚子里是我们常家的后代,就得住我们家!我们家能让他安安逸逸的,你们家有什么?穷不隆冬的,一餐饭四个菜,几个破碗还得自己刷,边儿去。”
常昀说的常雍好像不姓常似的,他也意识到了这点,又指着常雍,仿佛是怒其不争,说:“你——好好的常家人不当,非得自己出去,哼!还找了夏思宁那个刷碗小工,你没脑子!”常雍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靠着沙发背,慢慢地抽着。
在旁的夏楚就没那么大气了,他对着常昀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儿,脸上没有什么痕迹外露,谁能知道,他满脑子就跟念咒似的,一个劲回响着:“干死他,干死他,干死这个傻逼……等落我手里了,我非把他的小逼都操松了……什么狗玩意了……干死他,扒光他,干他逼,干他屁眼,干大他肚子……”
还有一个后话是,当常昀再藏不住凸起的肚子,被夏楚强娶进门,他被迫成了夏楚的妻子,他能忍着膈应叫夏楚老公,夏楚人前人后都叫他老婆他也忍着膈应去应了,却怎么也不肯对常雍改口,一直都是直呼其名或叫大哥。不过在这个村子里,辈分早乱得跟一团毛线似的,这也没人比较了。
两个人的关系中,夏清非常主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遇上了常安远就能如此不要脸了,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亲戚。
说来,那是寻常的春季雨天,夏清在一个屋檐下躲雨,意外见到了穿着军校制服在巷子口小店前的常安远,那条巷子还是他们小时候约战厮打的地方。
绵绵的细雨幕宛若一层薄纱,它让举目望去的一切景色都透出了浪漫宁静的情怀,常安远就独自在那儿抽烟。夏清凝望着那个青年,那个人悠闲地倚着墙,抽烟姿势特别的好看,细长且透粉色的指尖缭绕着一缕烟雾,而雨珠坠落地面时溅湿了他的黑色军靴,在他脚下的墙根处正长着厚厚的青苔,有一只小猫正在他脚边舔着毛发。
依稀还放映着幼时互相厮打的画面,那个好斗的男孩子却转瞬成了这挺拔的青年,他蹲了下来,夹烟的手放到了小猫背上,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娇甜地对他叫。
凭什么猫能跟他撒娇?我也要。夏清逐渐就有点恍惚了,周围很安静,在这条陈旧无人的街道,他只听见了春雨滴答滴答地落下,以及自己不断在加快的心跳声。在那场雨中,四处弥漫着湿润润的水汽和青草香,还有一丝找不到来源的甜味,简直……就是爱情的气味。
从那以后,夏清就对常安远开始死缠烂打了。两人同岁,不过夏清上面有两个哥哥,常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