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异类J菊X/吐媚Y/RJ(2 / 7)
,连他口津都要吃个乾净。
这般相吻如情人,时琛下腹便有反应,他腆着脸对金藤道:
「恩人爱与我…交合,我,我这便给恩人。」
他抓着金藤按在自己肉茎上,金藤卷住勃发的阳物,再将细须插入铃口,时琛用手托起自己颈子,看着那处被金藤占有,喜悦得浑身颤抖。
时琛呻吟:
「唔…全给恩人,恩人喜欢便都拿去,我爱您…」
从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热情的催化剂,时琛连金藤给他的疼都爱,那让他感觉自己属於金藤。
时琛颤声道:
「我…我是恩人的,随便恩人对我怎样都行。」
金藤得了精气,便又喂给时琛药露,如此往复循环,像是夫妻,亲密至极,时琛对金藤的爱意一发不可收拾,他道:
「我,我如今是离不开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带着恩人远走高飞。」
金藤是活动自如的,时琛看过它在清晨及夜半无人时分脱离地面,飘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华。
时琛能坐起身那日,是金藤扶着他起来的,它肏了他後穴,吸取浓浊阳精,最後一次喂给他药露,便离开时琛身子,向後疾速退去,时琛没料到金藤如此无情,他着急地追了过去,道:
「恩人别走,等等我!」
追了不远,时琛停下脚步,意外目睹金藤卷着一只昏迷的野貂,正在喂食药露给牠,喂完後,又去抚弄那貂小小的兽茎,迫牠射出精水,而後吸食,与对时琛如出一辙。
时琛後脑发麻,他彷佛明白了什麽,却又不肯承认,他沿着遍布地面的金藤寻找,又看到几只动物,都是受伤生病的,并且,都是公的。
时琛心碎了。
原来金藤是榨取雄性动物的阳精与其双修,它还给这些濒死的生灵新生命,自己也得到修炼的精气,它并不挑选物种,只要是有阳精的雄性,都照单全收。
从局外人来看,这是双赢的事,对被救的生灵和金藤都有极大好处,但对动情生爱的时琛来说,他只看见金藤负了他。
时琛看到金藤照顾着那些动物,嫉妒得发狂,拿起石块想去砸死牠们,金藤瞬时将藤须密密覆盖在动物身上加以保护,一如有陌生人经过那般,它甚至在时琛面前化作枯藤伪装。
时琛怒道:
「恩人这是将我当作了外人?全然不顾往日情份!」
金藤毫无回应,只是寂静。
时琛又怒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恩人夺我贞洁,与我相好交欢无数次,如今可是要狠心撇下我?」
其实时琛只要略想便知,这金藤对所救的生灵并不动情,它只是给予滋养而後取其所需,它不去捕捉正常健壮的活物活人,仅因为必会遭到抗拒抵触,徒然浪费力气。
所以它只纠缠虚弱或濒死的动物,待牠们康复活动开始挣扎後,便放其离开,一般动物自是头也不回地离去,只有时琛是人,他动了心,从头到尾一厢情愿。
可时琛还在气头上,他踢了金藤两脚,金藤装死一样不动,时琛提脚想去踩它,究竟舍不得,金藤是他心上人,又是救命恩人,怎能狠得下心伤害。
时琛像个抓奸的妒妇,沿着金藤蔓延四处检查它究竟抓了多少动物,好在来到这片荒地的生灵并不多,时琛庆幸他没再看到另一个人类,否则他不敢想像自己会如何。
但他看到一头狰狞巨大的野猪,奄奄一息躺在金藤中,这真把他气坏了!
他駡金藤:
「恩人便这般不挑!连那丑陋的畜牲也…也能…」
这实在不堪入目,时琛气得转身就走,走了一天一夜,他慢慢冷静下来,想通关窍,他不甘心自己一腔真情被辜负,於是又走回头,从那头野猪身上揪起一簇金藤,拉着走到远处,不顾廉耻,将金藤塞到自己裤裆内摩擦,对它道:
「恩人还是可以与我交欢,我不会挣扎抗拒,只是莫要再与那些畜牲行这事,待牠们复原後,恩人便随我走。」
那金藤起初还会挣脱,被时琛抓回来几次,後来发现时琛乖乖不动不逃,并不像其他健康动物会撕咬抵抗,便如过去那样缠满他身子,索要他阳精,抽插他後穴,再喂给他药露。
时琛明知金藤缠绕只是天性,却觉得又被它拥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叹道:
「总算恩人还有良心,没丢下我不管。」
看到那些动物也被金藤缠绕,时琛又幽怨:
「若知恩人如此浪荡,我又怎会动心。」
他索性扯着金藤背过身,眼不见为净,金藤对於时琛的投怀送抱自是接纳,毕竟完好无损的活人精气,比起损伤临死的动物更有益,也无须耗费精力照顾。
待那些动物一一复原离去後,时琛便将金藤缠绕在腰间,藏在衣物下,欲携它离开。
金藤跑回荒地几回,时琛用身子诱惑它交合,将它逐渐带离荒地,金藤伸缩自如,可无限延长,亦可缩短如一圈手环,慢慢地它习惯了时琛的黏缠,便总是挂在他腰上,时不时往下去绕握他肉茎,榨取阳精,或是停留於後穴内,吸食他媚液。
时琛带着金藤去到遥远异国,当个教书先生,日子过得简单安稳。
只夜里关起门来,时琛便被金藤束起手脚,高高悬吊,玩弄後穴与肉茎,金藤在他诱导下,已会用藤须戳刺他乳尖,边与时琛接吻,边挑逗他铃口,时琛爱煞了金藤,每每浪叫不已,被它从後穴肏射数次,用阳精喂饱它,也饮它药露,再相拥而眠。
如此眨眼过了十年,一日时琛醒来,那金藤的藤须缠在他耳朵上,对他说话:
「如今终於能吐人言,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随身带着我?又为何不让我与其他众生双修?」
那声音极其清冷,果然草木无心,只是跟随无情大道而活。相好十年,金藤总算修出语力与听力,竟仍不明白时琛对它的浓烈爱意。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