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D男X飞机杯1(1 / 14)
受是双性,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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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巨屌男身上发出呻吟时,巨屌男吓了一跳,他才刚射精完,贤者模式让他忘了防备。
“你今天也射了好多呀!”
少年舔舔粉色的唇,轻微地挪动身体,巨屌男嘶声。
妈的,实在太爽了,少年的穴肉会蠕动,而且小穴非常紧,那感觉比他的飞机杯还要爽。
巨屌男前阵子买了一个很昂贵但物超所值的飞机杯,操起来比真人更爽。
喔,不对,他没操过真人。
巨屌男的屌太大了,所有在他面前脱过裤子的人不论男女都打了退堂鼓,每个人看到他的阴茎都露出害怕的表情。
“请、请不要强奸我!我付钱赔偿你的时间吧!”
甚至有人为了脱身,愿意付钱给他。
巨屌男谈过几次恋爱,也因为他的巨屌无疾而终。
他有时觉得很寂寞,可是这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有根像巨人一般吓人的阴茎。
到了二十九岁这年,巨屌男已经接受了没人能接受他的事实,他深深叹了口气,在手机上下单,买了一个贵得要命的飞机杯。
收到货时,巨屌男握着飞机杯,半自嘲地看着飞机杯说:
“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啦。”
不过没想到,飞机杯用起来是真的非常舒服,跟他以前用过的其他廉价品完全不同。
但飞机杯也比不上眼前这位美少年。
巨屌男注意到,少年长得很好看,正是他的菜。
而且少年的小穴轻松地容纳了他的阴茎,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比起少年凭空出现在他身上,因为阴茎过大被拒绝无数次的巨屌男,有人愿意跟他性交,才更难以置信。
巨屌男瞬间做出抉择,他没有质问少年从哪进来,而是用大手握住少年的腰,往上挺动起来。
他要操这个美少年,就算是做梦也爽。
巨屌男的阴茎一旦硬起来,就算射精也不会轻易软下去,他很持久,是个很能干的家伙。
“嗯啊~你才刚射过呢!又要操我了嘛?”
少年呻吟和娇嗔,巨屌男顶得更深。
原来这就是跟真人做爱啊!还有3d立体环绕音效,巨屌男感动得鼻酸眼涩。
“怎麽哭了?别哭呐…唔唔唔~”
想安慰巨屌男的少年,被巨屌男激动地连续深顶,而发出一连串止不住的音符。
巨屌男暂停进攻,吸着鼻子:
“我只是…从来没人愿意跟我…”
少年俯下身抱住巨屌男。
“我在啊,以後都会陪着你的。”
他温柔的安抚,让巨屌男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你…你是谁?叫什麽名字?”
少年亲昵地蹭着巨屌男的鼻子,吻他哭湿的眼皮,说:
“傻瓜,我是你的飞机杯呀!”
确实,这再合理不过了,只有飞机杯才能吃下巨屌男的巨屌,世界上没有人类会愿意与巨屌男性交。
少年彷佛知道巨屌男的困惑,又说明:
“我吃了很多你的精气,所以就变成人啦。”
少年用舌尖勾着巨屌男的耳垂,撒娇道:
“你只能有我一个飞机杯哟!不可以再买别的飞机杯了,不然我会吃醋。”
巨屌男含泪道:
“别说笑了,你现在有手有脚,随时都能离开我去找其他人…”
少年摇头:
“我吃了你的精液,就必须一直吃你的精液才能维持人形,吃别人的可行不通。”
巨屌男抹掉眼泪,认真问:
“那等我老了,射不出来呢?”
少年微笑:
“那我就会变回飞机杯。”
巨屌男握住少年的手,严肃道:
“我会努力维持身体健康,多吃海鲜和牛肉,让你能陪我到一百岁。”
少年揉揉巨屌男乱七八糟的头发,说:
“好,那麽现在,你再多给我些精气吧。”
巨屌男抱紧少年,满怀感激而虔诚地抽插起来。
时琛教书的学堂,有个新来的同仁,名为晏玿,他面白肤净,却不苟言笑,不只课堂上对学生十分严谨,课後也从不与人交谊,旁人都认为这教书先生难以亲近。
晏玿回到家,变了副面孔,他揉揉自己脸颊,一下便显出媚态。
他对镜自怜:
「唉,我这身子,又如何能与正常人往来?若是被发现,必然被视作异类。」
晏玿沐浴时,解下衣衫,却原来他生了一对娇小玲珑的鸽乳,玉茎下且藏着牝户,与女子无异,甚且偶来月事,乃是双性人。
这便罢了,他五年前开始,身子便不由自主生出淫性,那玉茎倒无所谓,可穴儿总是痒热不堪,每日必要抚慰私处,掐揉乳儿,方能抒解。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在被褥中摸索片刻,摸到一物,高兴地拢入怀里,竟是一条通体乌黑的蛇,与他手腕同粗,有两臂之长。
这蛇原是他三年前在寒冬所救,牠在雪地里冻坏了,晏玿将黑蛇带回家中,用体温温暖,又喂给生肉,使牠复原,自此那蛇便留在家中,饿了捕捉老鼠,困了与晏玿同眠,并不咬人,很是温驯。
黑蛇鳞片在阳光下闪耀虹彩,犹如铠甲,晏玿便为牠起名黑将军,但大多时候是小蛇、小黑或是蛇啊蛇地一通乱叫。
晏玿对黑蛇道:
「这世间不嫌弃我的,怕也只有你了。」
说着便把黑蛇放入中衣里,那蛇似有灵性,蛇信子竟舔起晏玿两朵粉色乳尖,晏玿红了脸道:
「坏蛇,死相!」
说来那蛇甚是无辜,牠冬日贪恋晏玿体温,总在他身上游移,晏玿淫性发作,被那蛇惹得难受,每每将牠扯开,牠又爬回晏玿身上。
晏玿不堪其扰,有回便将黑蛇夹在胯下压制住牠,那蛇自然不从,滑动着要爬开,却磨到了晏玿发骚的屄穴,磨得他娇躯颤颤,自此後晏玿便经常对那黑蛇行难以启齿之事。
晏玿被黑蛇舔舐嫩乳,淫液一股脑从穴口冒出,他翻身坐起,骑在蛇身上,斥道:
「你这坏蛇,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子经不得逗?总是这般弄我,当真可恶。」
他嘴上虽駡,语气却宛如女子娇嗔,手更是去除了里裤,将光溜溜的阴户贴着黑蛇,两片屄肉软嫩地含着粗大的蛇身,扭腰前後蹭动,不过三两下,黝黑的蛇身上已覆满盈亮的黏液,全是晏玿穴内泌出的腥甜春水。
蛇身微凉,晏玿发烫的屄肉与其接触,只觉舒服,每磨一个来回,那光滑的蛇鳞都能将屄肉刮得酥麻至极,晏玿瘦腰扭得越发厉害,双乳硬挺,口里咿咿呀呀,媚吟不断:
「好蛇,我真快活!」
黑蛇从坏蛇变好蛇,实在不由牠决定,牠静伏不动,任由晏玿在牠身上肆虐,蛇鳞与屄肉里那敏感的肉核相触,立时便将晏玿激得泪意盈盈,他屁股坐在蛇身上,双手抚摩蛇头,让自己湿淋淋的屄唇与红肿的肉核不断摩擦黑蛇,双腿使劲夹弄,不多时便丢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喘。
那外头的肉核是爽快了,可发骚的屄穴里,却空荡荡地很是难受,他一个未婚的正经教书先生,也不敢厚着脸皮去买玉势,只能用自己细瘦的手指抠挖湿软的穴肉,勉强得几许快慰。
晏玿对黑蛇喘息道:
「若有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