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1 / 2)
风吹动檐上宫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侧的竹林弯下腰,嗦嗦的竹叶声中夹杂着几滴雨声,一切都那样宁静而美好。
轩辕冥睁开眼,注视着头上的青纱帐,纱幔上用金丝绣着鸾鸟,两相引颈高歌。
“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轩辕冥又把眼闭上,扭头要侧过身。
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别动,刚上了药一动就抹的哪里都是。”
“我…弄丢了…父王的…”轩辕冥声音干涩,别过头一滴泪慢慢顺着眼角滑下去,“我…不听话…”
“本王收到杨瑾的汇报了,你把他骂的挺惨。”轩辕长德摸摸轩辕冥的额头,“没事,丢了就丢了,本来就只是给你拿来玩的,杨瑾骂了就骂了,下次本王专门把他从漠北调回来,让你再骂一回。”
轩辕冥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勾,又匆忙抿嘴压住。
“笑了。”轩辕长德想把手收回来,衣袖却被拽住。
轩辕冥仍别着头,声音很小,“父王,能不能看着我……”
“记得把药吃了。”
轩辕长德嘱咐一句,起身就要走,然而轩辕并没有松开他的衣袖,而是手指紧紧勾着,连着脑袋也扭过来注视着轩辕长德的背影。
“能不能看儿臣……”
随着轩辕长德的迈步,衣袖越来越紧,轩辕冥眼中的光慢慢暗下去,一句话在嘴中还是没能说出口,手上的力气慢慢变小,终于松开那块布料垂落下去。
“…哪怕一眼…”
就在轩辕冥手完全松开时,轩辕长德猛然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前逼近,俯下身吻在了轩辕冥的唇上。
“这是你想要的吗?回答本王。”
轩辕冥眼睛倏然睁大,与轩辕长德双目相视,却说不出任何话。
“如果不是就不要在这里装可怜,本王何时不曾把你放在眼里了,本王宁愿一死来帮你解脱束缚,你告诉本王你究竟在纠结什么?”轩辕长德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
轩辕冥还是没有说话。
“不说吗?”轩辕长德自嘲一笑,松开轩辕冥的手,“看来是本王想多了,你好好养病。”
然而在他转身的时候,轩辕冥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了轩辕长德,慢慢环紧的手透露着在表面克制下涌动的情意,“儿臣不知道,儿臣只是想得到父王的关爱。”
轩辕冥在下意识地重复“儿臣”这两个字,这一种道德的枷锁紧紧的捆绑在他的心头。
“是吗?”轩辕长德覆在轩辕冥的手上,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握的手指,“现在你得到了,能松开本王了吗?”
轩辕长德抬脚离去丝毫没有流连,在他身后,轩辕冥撑着床沿,急着要追回父亲,却忘了自己腿上有伤,往前探时上身落空整个人就要翻下床。
一只手从旁伸出搂住了轩辕冥的腰,扶着他将人带回床上。
“儿臣…”轩辕冥面色格外苍白,唇颤个不停,“儿臣不知道…”或许答案他早就知道,只是他实在不敢去面对。
“你在战场被称为杀神,面对敌人时也是这样犹豫?杀了那么多人,却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
“若儿臣说是呐?”轩辕冥心一横,“儿臣不知道那种世俗的情爱是什么?但是儿臣只想和父王在一起,这份感情插不进,他们完全是被人溜着玩。
而每一次,云清的人都会慢一步,赶到时赃物早就被挪走了。
云清觉得自己可以慢慢耗,直到他手底下人被骗着闯入了军队训练场地,当场被射杀三人。看着那原本应该装脏银的箱子里装着的却是他手下人的尸块,云清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了,不然轩辕冥会把他们一个个都给玩死。
云清提着糕点上门拜访时,轩辕长德正在修剪一株新得的兰花。
看到云清,轩辕长德没有过多反应,反而是云清先开门见山。
“下官以为王爷不会掺和这起案子。”
“本王地区没有参与。”
“王爷同下官玩文字游戏?您没做什么,但是世子可是做了不少。”
轩辕长德略有心虚地撇过头。
云清继续道,“我不想再说世子的什么坏话,只是能不能请他将那本账册交出来,案子每拖一日,就要带些那些官员会不会狗急跳墙。”
“什么账册?”轩辕长德疑惑道。
“看来世子瞒了您很多啊。”云清带起笑。
另一边,轩辕冥扶着椅子,正在试着站起来,突然门边珠帘被人一把撩开,轩辕长德大步走进来。
“父王?”还未等轩辕冥下句话出口,他就被揽住了腰。
轩辕长德步履不停,坐在床沿将轩辕冥翻身摁在自己膝上,“本王问你,那本账册在哪里?”
“儿臣不知道?”轩辕冥努力伸手去触床沿,“儿臣从未见过什么账册。”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那本王在问你,前几日有人擅闯神机营,你说那几个人已被射杀,让本王不要过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过是些地痞无赖罢了。”
“浙江的案子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儿臣只是想吓一吓他们,收了些银子而已。”
“银子呢?”
“还回去了。”
轩辕长德闭了闭眼,“本王问你了四个问题,你四个回答全是撒谎。”
“儿臣没有…啊!”
重重的一掌落在轩辕冥的臀部,轩辕冥的眼睛立刻瞪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轩辕长德,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又一掌落下。
被打的屈辱感让轩辕冥咬住唇,还没完,轩辕长德扒下轩辕冥的裤子,掐着他的腰将人转过身。
轩辕冥奋力挣扎,“不要…,你凭什么为了几个外人打我…唔…”
他的下巴被掐住,唇被迫张开,轩辕长德吻上他的双唇,不带任何温柔。
红肿的臀肉被掰开,挺硬的性器在臀缝间来回磨的时候,轩辕长德问道,“账册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轩辕冥手猛然抓紧了床帐,指尖几乎要把那青幔给撕破。
“哈啊,”轩辕冥大口喘息着,手越攥越紧,“出…出去…”
“你还不回答吗?”
“都说了…不知道,嗯…”轩辕冥捶打着床榻,绷紧的脊背上沁出一颗颗的汗珠,后颈的墨发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
肉棒一次次碾过穴肉,柱体上勃起的青筋剐蹭了肠壁,这场性爱更像拷问,但轩辕冥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粗暴的鞭笞中得到了快感。
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堵住口中的呻吟,却在肉棒碾过体内一处凸起时,再忍不住地大声喊出。
“不要…再…啊…不要碰那里…哈啊…”
轩辕冥汗湿的双臂撑着床铺,一点点地想往外爬,然而肩被摁住,只能徒劳地将手臂伸出在帐外。
随着一阵抽搐,那伸出的手臂猛然绷紧接着无力地垂下,帐内轩辕冥垂着头脸靠在枕上,汗湿的发丝紧贴着后背。
“我说…”轩辕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他勉力撑起身,摸出铺下钥匙打开了床头的暗柜,从中取出了一本账册。
轩辕长德掐住他的下巴,迫使轩辕冥抬起头,“明明敏感到连一轮欢爱都受不住,还每次都要嘴硬。”
“父王饶了儿臣。”轩辕冥眼皮半阖,看起来是格外困倦。
“你今晚不用睡了。”
第二日,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