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吃醋(15 / 41)
喘息和精液,享受姬颢失控的表情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唇间喊的全是自己名字,这样他们都无暇顾及其它,两人之间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姬颢快要射的时候滑下去一些,挺动着腰,廖至泽刚抽出他便往上重新将性器钉进去,廖至泽的腰骤然软了,猛地往下坐,反复数次,两人的喘息都变得粗重,廖至泽低声喊着姬颢名字,姬颢也喊着他的。
“准备射了”廖至泽尾音微颤,动作明显乱了,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
姬颢单手掌着廖至泽臀部,一只手捏住他的乳尖:“好,可以,一起”
两声喘息合在一起,廖至泽的身体晃动两下,栽进姬颢怀里,姬颢的脸埋进柔软的胸口,顺势衔住乳尖,小孩吃奶似的一下一下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廖至泽才平复,性器从体内滑出来,廖至泽跪坐在姬颢腿间,帮他摘了套子,姬颢抬起一条腿踩在廖至泽腿上,以为廖至泽要给自己擦干净,没想到廖至泽看着那根半软的性器片刻,张嘴含住了。
姬颢喉结滚动,唇间逸出廖至泽名字,按着廖至泽的头抽插。
廖至泽现学现卖,捏着姬颢囊袋,做一个深喉便退出来吮他顶端,鼻间是姬颢的体香和腥膻精液混杂的味道,还不够,廖至泽后仰把性器抽出来,还不够累,继续做
他背对姬颢,将性器对准缓缓坐下,姬颢把着他的腰,着迷地欣赏廖至泽漂亮的背部,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岩石一样突出结实,漂亮极了。
姬颢用指尖戳廖至泽的腰窝,廖至泽抖了一下,夹得更紧。
姬颢被弄得舒服,低喝一声将廖至泽扑倒在茶几上,随手放在桌沿的酒杯被撞倒,廖至泽想去收拾,姬颢却对对准后穴重重顶了进去。
“唔!”廖至泽一下子趴在地板上。
“廖至泽,至泽”姬颢吮吻他的耳朵,用蛊惑的语气喊他,“我亲爱的”
廖至泽闭上眼,睫毛颤抖不止。
“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我要在你身上染上我的味道,哈啊”
两人都疯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逼仄的空间里,性器搅动的水声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廖至泽的膝盖被磨破,手被酒液沾湿,乳头被吮得高高翘起,一切都如此凌乱邋遢,姬颢最后几乎站起来,重重撞进最深处,将精液全都射进廖至泽身体里。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都累得无法思考,懒得不想去洗澡也不想收拾,廖至泽躺到沙发上,姬颢坐在地上,过了会凑过去和廖至泽接吻,吻着吻着便没了回应,睁眼一看,廖至泽已经沉沉睡去。
中午回小区,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姬梦,姬颢面色如常,进了门径直去找酒柜:“我记得我叫了阿姨,你是阿姨吗?”
“昨晚在附近喝多了,直接回的这里。”姬梦看着姬颢背影,“你晚上去哪儿了?”
“我睡别人那。”姬颢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在姬梦对面坐下,冠冕堂皇地,“我一个人睡不好。”
“真新鲜,你能害怕一个人?”姬梦一下就知道姬颢说的是谁,嗤笑一声,“就这么粘吗?快赶上我跟刚谈的时候了。”
姬颢没羞没臊,顺势接话:“嗯,就比你们粘一点吧。”
“是吗?那你们俩是打算他跟着去意大利呢,还是你留在中国?”
姬颢从说话时便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姬梦敏锐地察觉到姬颢的闪避,蹙眉看着他:“你该不会到现在都没跟他说”
“柯澄岚告诉他了,他巴不得让廖至泽跟我分开自己好插进来,可是他想多了,廖至泽还是选择了我,根本没看他一眼。”姬颢说这话时没察觉到自己像个耀武扬威的小屁孩,又幼稚又欠揍地向人宣示主权,“他根本不知道廖至泽有多喜欢我,虽然他因为这件事跟我闹了一会脾气,但我知道怎样让他心软,他现在已经不生我气了。”
姬梦看着姬颢,他是知道姬颢性格的,也时常为姬颢的自负和高傲感到担忧,上次那把火已经是姬颢酿就的苦果,姬梦问:“怎么,他那么喜欢你,你就不怕他变成下一个路易斯?”
姬颢挑眉:“我从没有那一刻觉得他跟路易斯一样,天底下没有比他更柔和的人。”
“所以你利用他的柔和来做恶劣的事情?”
姬颢的眼神轻轻落在姬梦脸上:“什么?”
“柯澄岚说你打算抛下廖至泽回意大利,但现在还是每天睡在人家家里,你简直渣透了知道吗?”姬梦早听柯澄岚说过姬颢的所作所为,她来这一趟也想顺便点醒姬颢,“异国恋很艰难,我能跟谈到现在就是因为当初我为了去美国,现在也为了我来中国,距离会产生很多问题。”
姬颢很反感与人讨论这个话题,他从未溯源这份反感,只是本能地逃避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那是你跟的感情,不是所有感情的模板,我跟他都是自由的,要是有什么问题,最坏不过是分道扬镳,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
姬梦揶揄道:“真干脆啊,ftura,难怪路易斯当初会说爱上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够了,别提起他,我不想回忆那件事。”姬颢站起来,左肩隐隐作痛,下了逐客令,“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姬梦在后面大声嚷嚷:“喂,你这小子,这可是我家!”
姬颢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姬梦已经走了,宽敞的空间失去人气,变得寂静,姬颢坐到落地窗前,捣鼓了好一阵也没改出满意的效果,干脆站起来又去倒了杯酒。
他看了眼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最近廖至泽给自己发的信息变少了,平日事无巨细地汇报,连碰到一只等红绿灯的流浪狗这点小事都要分享,这两天除了必要的交流外,那些可爱的碎碎念几乎消失在对话框里。
姬颢隐隐感到不安。
他换了一身衣服,揣上车钥匙出门,去找廖至泽一起吃午饭。
他想给廖至泽一个惊喜,车停好后在他公司对面的露天咖啡馆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十一点五十,廖至泽跟一群同事走出公司大门,廖至泽高大,很好认,姬颢给廖至泽发信息:“有奖竞猜——我现在在哪里?”
手机在口袋里抖了抖,廖至泽掏出来看了眼,是姬颢的信息,他吸了吸鼻子,松手让手机滑回兜里。
编导提议:“去xx餐厅吧,他们家的吊梨汤挺好的,小廖哭戏录了一早上,声音都哑了,喝点润润喉。”
廖至泽尴尬地笑笑,整个早晨光录哭戏去了,甲方要求高,配音演员必须跟着角色哭,外头围着一圈人看自己窝在棚里反复哭泣,出来后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角色里抽离,现在整个人灵魂出窍,好像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也做不出什么表情,眼泪风干后挂在脸上的感觉犹在,廖至泽深知自己是如何入戏,在哭泣的时候想的到底是什么。
兜里的手机继续震动,廖至泽叹了口气,刚准备拿出来看一眼,耿方突然凑过来跟自己说话,手机最后震了一下,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廖至泽蹙眉看向耿方:“一起吃饭?”
“是啊,岚哥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伏吉他们都出差回来了,大家老同学找个时间吃顿饭,你对于圈子来说是新人,大家也好互相照顾。”有先前的感情基础在,这两天廖至泽跟耿方飞快熟络起来,“你难道不想见一见大家吗?”
廖至泽犹豫道:“我有点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我、岚哥在,而且大家都想见你,你就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