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空稻妻版本(一斗绫人夹空)(7 / 17)
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肉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阴核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阴核,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穴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淫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龟头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
“不、不要……啊啊……好疼呜——”
“好疼——”
“是吗?”荒泷一斗单手环住空的头,一只手搂住腰,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将空抱起来,他掐住少年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金发。赤鬼的手很大,对比起来几乎要抓住接待员的小半张脸,尖锐的指甲卡在空的耳朵附近,他嗤笑一声:“我看你是爽过头了吧。”
空两眼紧闭没有回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阴蒂上乱窜的电流让他只想尖叫,他自顾自地环住高大男人的腰,被裙摆遮盖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磨蹭,试图缓解那带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然而毕竟被夹住的不是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