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1)前情/玩弄舌头/微(2 / 3)
主略有些迟疑的神色,莫斯忒柯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眉头皱的更紧,他掐着埃尔加的下巴要他抬头,手指捋过凸起的喉结和干净顺滑的皮肤,又很快放下来,触碰过人偶的手指在一边床单上蹭了蹭,才慢吞吞地回答埃尔加的问题。
“我很喜欢埃尔加无法反抗只属于我的样子,但不是‘人偶’。”
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斯忒柯依然是紧绷着脸,似乎十分不满意,但是他下一秒又绽放出一个微笑,半是感慨半是叹息,“这次我可能不会操你,可以吗?”
埃尔加有意忽略了前一句,但还是有些懵。
“您说的惩罚……是指您不会使用我吗?”埃尔加没说出来的后半句是,这是在罚我还是罚您。
莫斯忒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握住埃尔加的手腕触碰自己的鼻尖,嘟嘟囔囔,“虚拟数据模拟的身体首先遵从的逻辑是‘性爱人偶’而不是你,所以——”莫斯忒柯抬起脸,半是委屈半是认真,“在这种情况下操你,感觉像是在出轨。”
皮肤的触感、脖颈血管的温度、消失不见的伤疤、精巧却有点陌生的眼睛……莫斯忒柯第一次碰到他的脖子的时候就被这种不对劲击中了神经,而摸到脸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兀地冒出的想法是:我不能操他。
更通俗一点的说法是,如果把莫斯忒柯的眼睛蒙上再面对这副人偶的身体,他甚至硬不起来。
而另一边,埃尔加已经再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补偿”雄主了,一边思考着对策,另一边还在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匆忙之下选定了这个剧本。
“那……登出以后您再使用我?我不会乱动的,就像现在这样。”埃尔加试探着提议。
但是被莫斯忒柯狠狠地捏了一下手腕,“连续不眠不休加班十几天后想要满足s级雄虫的性欲,埃尔加你想进医院吗?”
“所以要忍住,”莫斯忒柯又亲了亲刚才被他捏了一下的地方,虽然眼睛一直盯着埃尔加的脸,“还要记得,我不碰你,但没有不爱你。”
真正开始的时候埃尔加才明白莫斯忒柯到底是什么意思。
光滑的绸缎代替了粗糙的绳子捆缚住关节,没有勒紧,但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性爱人偶也不需要过多的束缚。莫斯忒柯从他的手腕开始缠,薄且柔韧的布料蒙上来,腕骨突出的部分缠了好几层,原本半透明的漆黑丝绸因为被堆叠在手腕处变得厚重,而手背则只覆盖了浅浅的黑云,莫斯忒柯缠得非常有美感,像在装饰自己的神像。
再柔软的料子也会有摩擦,滑溜溜的触感在雄主渐渐收紧的动作转化为一阵阵的痛楚,埃尔加确定这不是雄主的本意,“手在疼,雄主,敏感度调太高了。”
雌虫倒是没有生气或为难的模样,保持着惯用的冷淡说出这种话,莫斯忒柯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头凑过来掰着他的脸看了两三秒,凝视着他,“埃尔加还记得这是惩罚吗?”惩罚的话当然会痛。
埃尔加长长的眼睫毛缓慢地扑闪两下,“我只是在取悦您。”没有在逃避惩罚。
这话倒是不错。
莫斯忒柯原本硬装出来的、冰凌凌的冷漠表情倏然融化了,星子似的双眸柔和下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一抹微笑。
他调低了几个值,又凑过去在埃尔加的脸上软软地亲了亲,雌虫的五官没有对这个吻作出反应,但是莫斯忒柯知道他在高兴。
雄主喜欢自己依赖他。埃尔加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在后面补充一句,雄主喜欢自己对他提要求。
手腕处的缎子打了个细致的结,莫斯忒柯接下来要处理的是他的小臂。埃尔加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紧绷时危险至极的手臂如今无力地陷在床上,莫斯忒柯尽力避免皮肤的直接接触,把埃尔加的两条手臂用一模一样的缎料绑在一起,勒得太紧以至于周围的皮肤有些泛红,不过随着莫斯忒柯的动作埃尔加的整个身体都在漫开诡异的绯红,他一边打了个死结一边听着耳边埃尔加压抑的呼吸,弯着眼角若无其事地笑。
埃尔加不好说现在的感受。
下腹升腾的性欲他能理解,性爱人偶的本职工作很好做,只要被雄主操就可以了,绑缚的过程中难免会被雄主触碰,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他的神经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他能感受到身下流出粘腻的液体,如果可以恨不得现在按倒雄主让他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但是莫斯忒柯在躲着他,雄主不想碰到他,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埃尔加下意识地压抑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喉咙里的呻吟,呼出的灼烫气体闷在他脸上莫名地有些窒息,他其实弄不太懂雄主那奇怪的心理洁癖,但是埃尔加没有强求,这种事情总归是两情相悦才好。
心灵上的贴近抹平了物理意义上的隔断,想起莫斯忒柯开始时的微表情,埃尔加若有所悟。
上肢之后是腿。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莫斯忒柯抬着他的一条腿下压,闷哼声中轻微地拍了拍埃尔加的脸蛋以作安抚,却依然强硬地把他的腿压下去,最后把手脚捆在一起的时候,埃尔加抑制着声音叫他,雄主。
刚才莫斯忒柯身上的衣服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他的腿,大腿内侧和小腿肚的皮肤已经磨出一片红色,除此之外两腿中间的性器也已经抬头,被粗鲁地蹭了好几下,后穴里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面色潮红、情欲缭绕,明明已经被挑逗到浑身发烫的军雌,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莫斯忒柯的动作,压迫到呼吸的姿势并非他断断续续喘气的原因,莫斯忒柯没给他打开泪腺开关,所以干涩眼珠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偏偏这时候还在冷着脸、用他一贯冷淡自持的声音叫他,雄主,我难受。
他的上将锋芒毕露神采英拔,就连欲求不满都显得那么、气宇轩昂。
莫斯忒柯若有若无地笑,盯着埃尔加优越的脸部线条轻轻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很快埃尔加的四肢就被他全部束缚住了,抬高大腿后浑圆紧实的臀部也露了出来,穴口处流出的水液已经把臀缝打湿,还占了不少在臀尖上。
期间埃尔加又叫了他一次名字,莫斯忒柯弯了弯眼角,没答话。
绑完手脚后埃尔加的呼吸已经压抑不住,这具身体太过淫荡,就连简单的捆缚工作都爽得他发颤,莫斯忒柯停下手后从他双腿的间隙里看埃尔加的脸,在雄主伸手抵上他的嘴唇之前埃尔加没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没能好好收回。
呼——吸——呼……埃尔加正在调整呼吸时莫斯忒柯的手伸了过来,雄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叩开牙关摸到口腔里面,原本在性欲中积攒的诞水顺着嘴角慢慢滴下,粘稠透明的液体沾满了雄主的手指,他听见莫斯忒柯的又一声轻笑。
好像啊,埃尔加的口水和淫液。
雌虫的脸倏的又红了几分,莫斯忒柯的话几乎立刻让他想象出雄主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进出搅弄的画面,他原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被莫斯忒柯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玩弄打断了。
莫斯忒柯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的手指则伸到埃尔加的口腔中,里面那根糜红的舌头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舌尖被拨来拨去毫无反抗之力,不管是恶意的掐揉舌尖还是温柔的刮过舌面,埃尔加口腔中没有防备的弱点就这样被莫斯忒柯握在手里摆弄成各种凄惨模样,连带着雌虫的难耐欲求和淫荡呻吟一起。
直到口水从锁骨流到了肩窝莫斯忒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埃尔加的舌头,他好心地将已经收不回去的舌头放好,给他合上发麻的下颌,可是临走之前莫斯忒柯又有了新主意,于是指尖并未撤出反而一寸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