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列车【重岳银灰夹心女博给社畜玛恩纳带绿帽】(2 / 5)
巴。
这个姿势银灰的鸡巴不太方便大幅度抽送,他换了小幅度的连续冲刺,用倒刺和凸起顶着你的骚点不停摩擦,但重岳就方便多了,坚硬的鸡巴像铁棍一样捅开咽喉长驱直入,压得你不得不仰着头接纳它的深入。鸡巴越插越深,男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你的鼻梁和额头上,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碰撞声显得越发淫靡。
两个高大的男性就这样肏了你不知道多久,直到你高潮的时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才把朦胧着眼睛的你抱回床上躺好,一人抓着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录像我会拷贝一份给宗师。”银灰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录像设备,握着你的手挺腰的时候,湿乎乎的龟头不停装着你的乳肉。重岳的注意力大概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只是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合作愉快”,抓着你的手心按在龟头上摩擦,微喘着气视奸你满是红痕的奶子和淫水直淌的屄缝。
银灰也不是很在乎这位宗师的失态。毕竟是面对你,有些失控也正常。他翻出你的口红,在你的身上随意地勾画着淫乱的图案和文字,按着你的肚子圈出子宫的大概位置。
“这里是第一次吗?”
他抽出鸡巴,趴在耳边问你,手按在自己画的那个圈里揉搓按压着,循循善诱地套着人妻最私密的床上隐私。
“不回答?那我直接插进去试试,是不是第一次,一试就知道。”
他转身来到了你的腿间,鸡巴很自然地搭在你的小腹上,口红画的圈被龟头刺穿,套在冠状沟上。
“显然我有这个能力,宗师也有。”
“别……求你……”
那是留给爱人的密巢,自慰时的假鸡巴无法到达的禁地,独属于那根库兰塔生殖器的停泊港湾。这是你现在唯一不能交出去的东西了。
“不要,只有那里,不……唔……”
重岳又把鸡巴顶进了你的嘴里。在刚才的交合里已经逐渐习惯的坚硬微凉的口感,再次填满了不断分泌着津液的口腔。银灰在身下用鸡巴拍打着你的小腹,双手把穴口掰到最大,慢慢把龟头滑进去。
“我不强取。那是博士的底线,那就一定要由博士自己交出来。”
带着倒刺的鸡巴故意在屄肉里不停进出,刺激着你的敏感处再次把你送上高潮。龟头一点点破开刚收紧少许的穴肉,重重地撞在了子宫口。
“别紧张,博士。我不会插进去。”
银灰开始用力挺腰,龟头撞着子宫口一点点把紧窄的花心撞松软,酸麻的快感席卷着全身,直顶得你含着鸡巴咳嗽。
“我只是帮博士摆平所有困难,让博士可以做任何想做的选择。”
子宫口越来越松,龟头差一点就要挤进最纯洁的宫腔,像是攻城槌一样撞得宫口岌岌可危,又像是狰狞的巨兽要撕碎门窗闯进房间。你觉得不对,拼命试着想逃,却被银灰捏住了阴蒂直接肏上夸张的高潮,一阵痉挛后就失去了力气,瘫在床上任由两人摆布。
“差不多了。博士的子宫口已经和骚屄一样松软了,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抓着我们的鸡巴塞进去。”
银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鸡巴抽出来拍了拍你的阴蒂,往后靠着隔间墙板,示意重岳可以来试试。
“宗师可以再帮帮忙,反正只要不插进子宫,做什么都行。”
于是那根坚硬的鸡巴又回到了温暖湿润的软肉里。不同于银灰,重岳的鸡巴和龟头都硬很多,能更好地起到长时间扩张的作用。穿戴着鳞甲的鸡巴肏开子宫时有些疼,但反复的顶撞显然比银灰的动作更有效果,被肏成白浆的淫水顺着阴道倒流进子宫,重岳抽出鸡巴时银灰来拍了张照,你看到照片里自己的子宫口已经张开了将近两指宽。
库兰塔的龟头直径过大,这样的开口,不足以容纳玛恩纳的鸡巴。但眼前这两位的龟头都更尖一些,只要愿意,恐怕自己坐上去就能一口气贯穿宫腔。
你想给自己一耳光,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该死。可两根鸡巴轮流在宫口不停挑逗的感受实在太难熬,之前的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了,虽然没开口,但每次龟头撑开宫口时,你都期待着他们按捺不住冲动,一口气插到底。
但很可惜,他们的定力比你强太多了。
靠近阴道口的屄肉已经有些肿了。为了避免造成损伤,他们不再大幅度抽送鸡巴,只是在深处进出,让宫口吞下一半龟头再退出,重复着这样的挑逗。他们倒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因为你身上其他地方的美好也很值得品尝。但你不行。
阴道和阴蒂的高潮带来的正反馈越来越少,最深处的空虚和渴望缠绕着你,掐着你的脖子让理智消耗殆尽。粗糙的手指或者冰凉的手套划过乳肉、侧腰和脖子时,酥麻的快感也只是火上浇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强逼着自己把“插进来”这三个字伴随着口水咽回肚子里。
又一次几乎要把腿缠上重岳的腰、示意他深入子宫时,终端的铃声响了。
“是您的丈夫,亲爱的博士。”
屏幕上上清楚显示着玛恩纳的通讯信息,银灰玩味地摆弄着你的终端,往后一靠,坐在床上把凶狠的鸡巴竖起来对着你。
“博士要接电话吗?要的话我们马上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敲彩蛋看博士彻底恶堕成痴女母狗
“欣特莱雅小姐,轮到您了。”
坐在小圆桌一侧的玛恩纳呼吸相当不平稳。白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得到他绷紧鼓起来的裤裆,看见那团家伙不安分地跳动着,于是在玛恩纳灼热的目光里把上衣的开襟又扯开了一些——
她明白自己的身材不够诱人。真正让玛恩纳的阴茎几乎要撕破裤子的,是她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锁骨,和锁骨附近,由临光家最光彩夺目的耀骑士留下的吻痕。
听到了。中年男人强行压抑性欲、不知不觉摩擦着双腿时裤子布料发出的声音。白金相当满足,这种互相狩猎又互相警惕的拉扯令她着迷。捏起一枚战车抵在唇瓣上舔舐着,善棋的刺客根本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棋盘上,却还是杀得玛恩纳节节败退,洞穿一切盔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金色天马的喉结,等候着下一次吞咽口水时它的滚动。
“就这样吧,没意思。你赢不了我,所以你肏不到我,不中用的东西。”
白金说这话时,轻易地捕获到了玛恩纳的失望与不甘。她把特意换上了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挪上小沙发,抱着膝盖轻轻摩擦着小腿,模仿着猎物的眼神盯着真正的猎物。玛恩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看不懂输在哪一步的棋盘,又抬头死死盯着白金的脚腕和被小腿肚遮挡的私处,近乎哀求地开口:
“再来一次,可以吗?……求求你。”
“叫我玛嘉烈。”
“什么……?”
金色天马的眸子钉在了白金裸露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一夜欢爱之后玛嘉烈在她小腹印下的一连串吻痕和牙印。他们临光家的人似乎都对瘦小少女平坦的小腹充满了特殊的兴趣。
“我说,叫我玛嘉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的鸡巴能得偿所愿。听得懂吗先生?”
“这不行……”
“那再见。”
从沙发里跳出来,白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把揭开的两颗扣子系上,踩着厚底凉鞋毫不留情地要离开。经过颓丧的中年男人身边时站定,转身,歪头朝他裤裆上啐了一口唾沫,又伸手轻轻打了他两个耳光。
“自己回去撸管吧,没用的男人。如果撸不出来可以爬到我房门口磕几个头,我收藏了你侄女昨天穿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