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漂亮老婆(2 / 8)
头里漏点,够他这只领月利银的日子逍遥滋润许多。
“二姐儿是个尤物,细看来,蓉儿生得……”贾琏边说边挑起贾蓉的下巴,眉目如画的一张俊脸越凑越近,只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呼吸带着滚烫酒气打在他脸上,贾蓉的心跳竟也快了几分。
他一时呆住了,只听他二叔继续道,“也十分标致,比二姐儿分毫不差呀。”贾琏松了手退开,他眼神真挚,语气坦诚,好像就只是单纯称赞他。一贯插科打诨的少年,不知为何在这灼灼目光中悄悄红了脸。
贾蓉素知他琏二叔好相貌,只是从没往那方面想。话已经说得够直白了,这下红着脸也颇为意动,二叔这般俊美,做上一回也不算亏。
他凑上前来,抱着贾琏小腿笑着卖乖,“叔叔疼爱小侄,侄儿自是欢喜。叔如若不嫌弃,今夜侄儿服侍叔叔解闷儿。”微微烛光中他仰着脸,一双眼亮晶晶的,倒有几分天真的模样。
贾琏见他知趣,笑着拍拍他的脸蛋:“蓉哥儿,先和你小叔见见礼。”一边压着他的脑袋示意,贾蓉自然领会。跪坐在他两腿间也不忸怩,抬手就向贾琏胯下摸去,掏出那沉睡的大家伙。他咽了口唾沫,抬眼向上看了看,贾琏只一脸好整以暇地笑望着他,贾蓉遂不再迟疑,一鼓作气把那肥屌纳入口中。他也不懂什么技巧,就含着龟头胡乱舔吮。
贾琏被那小嘴舔得舒服,阳物渐渐勃起,口中喘息着:“嗯…对,吸一吸……嘶……收着牙,含深点儿……”他摸了摸胯下毛绒绒的脑袋,贾蓉被这一摸受到鼓舞,更尽心卖力伺候。
这番口舌侍弄生涩也算别有滋味,欲望却是不上不下,贾琏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那喉口深处冲撞,娇嫩的嗓子眼被猛一入侵,不禁激烈的收缩翕合起来,裹得越发紧。
贾蓉抑制不住的干呕,挣扎着要往后撤,贾琏又加快狠肏了几下,也不为难他,顺势抽出被裹得水淋淋的肉棒,啪地打在他脸上。
贾蓉咳嗽了几声,好容易喘过气来,眸子里都蒙了一层水光,委委屈屈的向他抱怨:“叔叔也太凶了些……”
贾琏挠小狗似的摸了摸他下巴,笑着哄道:“小可怜儿,叔叔爱你还来不及呢,这就好好疼疼你——”
他手上一使劲就把贾蓉抱上了榻,麻溜地解开了他的衣衫,双手在少年身上游走不停。少年人四肢纤瘦修长,浑身只有屁股上有点肉,肌肤紧实白嫩,缎子似的光滑细腻,给他好一通揉搓,渐渐透出粉色。
贾蓉只觉着那有力的大手滚烫得很,揉得他屁股发烫奶头发痒,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头一次被这样对待,贾蓉神魂都飘乎乎的,浑身光溜溜的还觉得燥热,前头那玉茎立起,激动得吐着淫水。他攀着身上人想要贴近厮磨,渴求更多,口中黏腻叫唤:“二叔,二叔,叔叔蓉儿……”
贾琏把他两条长腿折起压至胸前,露出屁股。一手沾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面脂膏子,往臀眼里送。“啊——好凉……”贾蓉惊呼。他腚眼一紧,锁住了那根指头。从来单出不进的地方,猛然这一遭只觉别扭。
贾琏拍了拍那一下子绷紧的屁股,又俯身去吃那俏生生的小红果儿。“蓉儿,乖乖,放松些。”继续又添了两指在那小穴扣挖,“嗯…嗯……叔,快点儿……”
贾蓉胸前被又咬又吸,酥麻中又微微刺痛,让人贪恋心痒,倒盖过下头那肿胀酸涩的奇怪感受,他嘴里不住的细碎吟哦。
下面那小洞被搅弄一会儿就湿哒哒流出蜜来,贾琏这头也蓄势待发,立马提枪上阵,抬身沉腰破门而入。
“啊…哈……”贾蓉不禁呻吟,感觉后头好像填进了把火楔子,胀痛肿烫。他一边伸手去摸,恍惚喃喃自语:“好大的家伙,不行了……”
那嫩穴里夹得死紧,肉棒只入了一半,贾琏也不好受。他停了片刻,待火热的谷道适应,又哄道:“宝贝儿,刚刚上头不是吃过呢,下头的小嘴也能吃下。松松嘴……”
又去掐捻贾蓉的奶头,“咿呀……嗯哦……”少年身子软了些,贾琏就掰着他两条腿,倒栽葱似的,自上而下倾力肏干,贾蓉脖子都红了嗬嗬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再是叫都叫不出来。
就这样凿干了百十下,贾琏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双臂穿过少年膝弯捞起他,抱在怀里。大屌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小穴里,他放缓了攻势,边走边操弄着。
“呃…嗯嗯…嗯……”贾蓉这回算是被肏开了,也得了趣,穴里叫那粗大阳杵舂得酥麻爽利,好不快活。他动情呻吟起来,“嗯…好叔叔……好爽快……嗯嗯…干死侄儿了……”
“宝贝儿,舒不舒服?”贾琏又把他按在门扉上,抽送不迭。顶得门板哐哐作响,皮肉撞击声啪啪不绝,贾蓉口中直哎呦告饶,什么亲叔叔好爷爷的一通乱喊。
二人身旁就是门帘,只要谁一掀开,就能看见是他俩抱叠在一起干的啥勾当。
那边屋里鼾声如雷,这边室内情潮涌动正干得热火朝天。
贾蓉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缠在他二叔身上,贾琏则挺着把阳杵辛勤地耕耘,入时甬道湿热,退时穴眼儿紧箍,捣弄出啧啧水声,叽咕叽咕让人心痒。
“蓉儿,你爹还在隔壁睡觉呢,你猜他有没有听见你的浪叫?”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挑逗。
欲海中浮沉的贾蓉先是一惊,底下穴口紧缩,夹得贾琏闷哼一声。很快他又放松下来沉入情欲中,“嗯哈……嗯…那,那我就说是……是二叔……”
贾琏被他那热情的小洞吸裹着,大屌肏干不停,迎来送往,顶得贾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二叔,啊……强迫我……唔,慢……慢点儿……”
“叔叔怎么强的你,嗯?”贾琏笑问,抱着贾蓉又走动起来,双臂发力,随着步伐节奏抛顶着肉屌上的少年。
这下子那肉棒进得是又重又深,狠狠撞上了敏感点。贾蓉的叫声愈发高亢,“啊……是,叔叔的……大,大屌……啊啊……”
贾琏却故意使坏停下,贾蓉正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失了助,空蹬了两下腿无处借力,恨不能自己骑动起来。
“嗯…快操我!叔叔大屌操死蓉儿呜……”他双手攀着贾琏的肩头,皱着眉头眼神迷离,要哭不哭的样子,腰臀挣扎着上下摇摆。撒痴作嗔,“叔叔…呜叔叔……”
贾琏见此也心头火热,不再逗他,加紧一番快凿猛攻,直将他捣得淫水四溅浪叫不止。“啊啊啊——我,嗯……”贾蓉前头那上下晃荡的棍儿还来不及碰它,就迸发了出来。
高热痉挛的肠道极力吸吮抽榨着肉茎,贾琏也忍耐不住奋力冲刺了百十回,就给他屁股里打入阳精。
二人双双泄过之后,都出了一身汗。贾琏自己倒了半盏茶喝,又喂给贾蓉一些。夜已深,贾蓉痛快一场,歇了会儿后心里还痒痒的。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贾蓉又翻身骑到贾琏身上,嫩屁股磨蹭着半硬的阳物。
“叔,还要。”少年倒是直白不知羞。
“呵,还是蓉哥儿嘴馋,明早可不要喊疼。”贾琏原是怜他头次开苞,听得这话,双手掐着贾蓉的窄腰就往屌上放,“叔叔来喂饱你……”
接下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不消细说。
贾琏在东府吃过早膳,才到这边府里,就有人来回:老爷在外书房,请二爷过去一趟。
他二叔贾政时任五品工部员外郎,每日除了点卯就和清客闲谈,也不问家事。这特地找他又是为什么,便问是什么事。那小厮只道:“老爷没说。”他抬头看了看两眼又补充道,“门上递了扬州那边的信来。”
贾政三十来岁,斯文儒雅,一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