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跃迁了和列车长打情骂俏一下(不是)(8 / 13)
大家的战斗能力都不差,甚至算得上良好,因此,对可可利亚的这场关于星球生死的较量很快迎来结束。或许是最后的一丝清醒,这误入歧途的大守护者拼着最后的力气,将星核的爆炸限制在了一定范围内,从而避免了最大的灾难。
然而,这一切对她的女儿来说,就不那么美好了。希儿抱住短短几天内经历巨变、又必须振作起来,作为接任的守护者而带领贝洛伯格,此时因变故而有些难以抑制悲伤的布洛妮娅,同几位开拓者一起,见证了星核散去后,温暖和光明再一次惠泽这片大地。
姬子:[接下来,星核的封印就交给我们吧]
帕姆:[辛苦各位了帕!]
云泽:[姬子收到~等下我就去。]
瓦尔特:[目前,裂界的活动变为稳定态,只是寒潮的极端气候持续了很久,对星球的生态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瓦尔特:[这颗星球要完全冰雪消融,恐怕还要不少时日。]
三月七:[啊……怎么这样……]
穹:[我们能做些什么吗?]
瓦尔特:[我们作为开拓者的任务已经圆满结束了。这个世界的命运应当被交还给它的主人。]
云泽:[不过嘛,虽然作为开拓者的任务已经结束,]
云泽:[列车在再次开始行驶之前,还会在这儿停靠一段时间。]
云泽:[我们作为“个人”,当然也可以帮一点小忙。]
瓦尔特:[雅利洛-vi慢慢好起来的,相信人类的坚韧吧。]
三月七从通讯界面抬起头来,有些低落的心情变得稍微明媚起来。她对上同样明亮的穹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两人的脑电波在此时完全对上了。
“诶,还有很多人没有传递到消息呢。”三月七勾起一个笑容,“虽然星核的影响一时半会无法消去,但是,总会变好的,至少不会再被星核所破坏了。”
穹点点头,显然认同这幅说法,尽管短时间内很难恢复,然而,光是上下层开放,能够恢复交流,解除封锁,至少对于现在担忧生存的下层者们,是个足够美好的消息了,因此,在收到庆功宴的消息时,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下来。
这是下层区居民们应得的狂欢。
姬子和瓦尔特·杨虽未收到邀请,却依旧被气氛感染了似的,在收到星球上的孩子们送来的礼物时,也同样觉得很高兴。
唯一不太能在此时庆祝的,不是因为离开列车而没能第一时间拆开礼物的云泽,而是还在进行黑心交易的过程中,单子还没能结算成功,就被打断拎走的桑博。
好消息是,至少“深蓝骗局”的受害者又少了一个。
坏消息是,桑博被抓去做苦力了。
“虽然我可以,”云泽抱臂着漂浮在不高不下的位置,使得新抓来的劳工能一眼就能看到这边的“奴隶主”,“但是我不想。”
这活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最重要的星核封印已经由观测员完成,此刻乖巧的在指缝间被把玩的珠子便是之前在这颗星球上作乱的星核。剩下的,就是清理疏通一下星核的能量残留,好让这些能量能够缓慢散开,而不至于淤积在同一个地方,造成后续的影响。
在理想的情况下,这些原本毁灭性的力量反而会成为帮助星球愈合发展的能源之一。
因此,工作量并不大,只是需要较为细致地花费精力。
桑博的消息灵通程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消息在下层区还没传遍,甚至娜塔莎也不过刚刚知道,他就已经有所听闻,并且相对毫无怨言地被云泽拉来干活。
之所以“相对”,是因为这位商人还尝试着收一点小费呢。
三月七:【布洛妮娅宣讲jpg】
三月七:【银鬃铁卫jpg】
云泽:[小三月的拍照技术越来越好了。]
三月七:[嘿嘿]
三月七:[诶呀还有一张!]
三月七:【小队三人合照】
姬子:[看起来,你们相处的很好。]
姬子:[云泽已经将星核封印]
云泽:【星核变皮球jpg】
三月七:[好熟悉的皮球]
瓦尔特·杨:[接下来,列车还会再停靠一段时间,列车长决定,让大家修养几天后再继续行驶。]
三月七:[好耶!那我能买更多东西、拍更多照片啦!]
穹:[好耶!]
丹恒:[……这次星核的能量的等级和数据录入已经完成了吗?]
云泽:[还没呢,正好等你回来录入。]
三月七:[噫,云泽哥真是特别会压榨基层员工。]
丹恒:[好。]
穹:[我需要做什么吗?]
云泽:[不用啦,你和小三月都好好休息,这几天可以多玩一玩。]
姬子:[是的,机会难得,丹恒若是愿意,也可以多休息几天。]
姬子:[贝洛伯格冰封前的景色非常美丽,我想,这份美丽不会被寒潮埋葬]
三月七:[好耶!]
“差不多了。”
云泽不再旁观,视线内原本混沌的力量残留已经被桑博梳理的算得上干净,便让桑博停下动作,转而剩下的由自己来完成。
男人也配合的退到观测员旁边,在对上似笑非笑的调侃眼神时,又谄媚地露出微笑。
“虽然不算熟练,但是做的不错。”漫不经心的夸奖伴随着力量的鼓动一同灌入脑内,仿佛不属于此间的力量以青年为中心如波纹缓缓散开,这种力量同星核不同,是青年自身所具有的。
无法以肉眼看见,只是能感觉到,那一团刚刚还被桑博花心思梳理过的、像是毛线团一样互相缠绕的能量,此刻被近似于暴力的扯开了。大约有狂风席卷着能量向这边袭来,地上厚厚的积雪在顷刻间向外散开,只留下那块原本能量的大致位置露出底下的石面,还有脚下这一块雪未融的地面。
桑博还在欣赏这片秃了头的雪原,一旁的云泽忽然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
桑博:当我打出“啊?”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我的同僚有问题。
歌德大酒店内,这座豪华酒店最奢侈的房间被人早早定下。床上的痕迹显示出来有客人在此安睡的痕迹,房间的客人似乎对房间内的其他设施不感兴趣,只是单纯的将这个房间当做休息的地点而分外干净。
只是今天,这种干净和平静似乎就要被打破。
“就当是跑腿的报酬。”
柔软的床铺里陷着被剥去盔甲、只剩下衣物和装饰性皮带的男人,他双手被拷于背后,以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夹在床铺和自己的脊背中间,除了肩膀上的冷硬装备被拿走,斜穿胸膛、腰肢的皮带和衣物一起保留,衣着完整,场面却变得不对劲起来。
桑博把这种不对劲归因于跨坐在自己下半身的云泽身上,尤其是他手里勾着的眼罩更加剧了这种风雨欲来的气息。这位嘴巴花花的百变商人甚至没胆子问是给谁的报酬——按照这种清节下去,好像也不用特别分辨是给谁的报酬。
反正脑子里想的,除了人的天性,还有就是另一种天性。如果这个世界有精神分析学家的话,一定会给出桑博正处于生本能和死本能的量子叠加状态,听不懂也没关系,因为这正是桑博脑子的混乱程度。
生本能,是人的繁衍欲望。
死本能,是对为这个情况火上浇油的家伙的杀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