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入的手指(微)(5 / 24)
另外一方面已经跑到这里来买避孕药吃了,所以是已经有男朋友了?为什么不明说呢?hagi现在还抱有期待,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
发现对方的视线钉在手里的药盒上,纱音后知后觉地把小手往背后一放,看在松田的眼里却是欲盖弥彰。
尤其是柜台小姐还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款药膏致歉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刚刚和您说的那款药膏已经没有了。不过我这里有效果更好的,涂上以后恢复非常快的。”
说着她还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显然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朝他挤了挤眼睛道:“涂上这个药膏以后您女朋友差不多晚上就能恢复好,绝对不会扫兴的。”然后顺手把药膏递给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接过来一看,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纱音就算是脑子再迷糊,也知道松田阵平误会什么了,她明明没有和柜台小姐说要很快好啊!只是说需要这种药膏。
这下柜台小姐这么一说,松田该不会以为她是背地里在做那种工作吧?需要高强度接客的风俗女?
不行,这个一定要解释!
纱音急急地望向松田阵平:“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田握着那管药膏,眸光中带着点冷意地质问她:“既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为什么不提前和hagi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你不知道hagi听了以后会继续抱有希望吗?”
四井纱音是个非常心软的人,这种性格常常也表现在她日常的待人接物上。
一般有人拜托她什么事情,纱音都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但在对待感情上,她还是很坚决的。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能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些人说的那么难听,但纱音认为她表达的足够明确,达到的效果也都令她满意。
对于条件一般的表白对象,她通常会夸赞一下对方的优点,然后说虽然你很好,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对于条件比较优越的表白对象,她则会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暂时没有恋爱的打算。
但无论是哪种托词,总归都是拒绝,对方总能明白她的真实意愿,怎么到萩原研二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纱音不想让松田阵平产生误解,连带着萩原研二对自己也误解加深,就急着想要解释。
但才一张口,便感觉到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歪倒下去。
松田阵平不愧是爆炸物处理班出身的王牌,反应很快,前一秒还捏着药膏冷脸质问纱音,看到女孩子体力不支倒下去,有力的手臂一伸就把她抱在怀里。
才一接触到少女的身体,他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烫得不正常,过于高的体温通过薄薄的衣服传出来,甚至比他的体温还要高一点。
“你在发烧?”松田阵平用的是陈述句语气,他二话不说就把少女打横抱起来,往自己停在外面的车走去。
“先生,你还没有付钱呢。”柜台小姐连忙喊道。
然后被松田阵平用锐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几步走到车边把人在后座上妥善地安排好以后,才回到柜台付了钱。
期间动作非常快,却丝毫不见喘气流汗,可见体力非常之强。
上车以后,松田阵平就打算把纱音送往最近的医院,车子才刚启动,后座的少女迷迷糊糊地又睁开了眼睛,声音软软地问:“松田警官,你要带我去哪里?”
松田往后看了一眼,看到她烧得通红的脸,刚刚的那股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语气柔和了些许道:“送你去医院,先躺着吧,别乱动。”
说着又怕她冷,把副驾驶上自己那件黑西装外套递了过去:“盖上吧,别搞得更严重。”
纱音乖乖地把西装外套接过去裹紧,上面有着淡淡的薄荷烟草气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能不能别去医院?”
正在开车的男人声音顿时拔高:“你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个样子不去医院,是想要更严重吗?”
其实纱音隐隐觉得,松田说自己不负责任,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吧,比如她出来买避孕药和药膏的事情,还有身上的痕迹。
妥妥的就是一个只顾着一时爽的年轻不懂事女孩子。
可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不敢去医院的啊,到时候医生问起来要怎么说?会不会怀疑她被人怎么了?甚至搞不好会以为就是陪她去的松田弄的。
纱音脸皮薄,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发烧,她是真的不想去医院。
松田阵平等了半天,没听到女孩反驳的声音,但刚刚递过去的衣服却已经被塞了回来。
他回头一看,四井纱音正挣扎着从后座上直起身子来,眼角还带着泪滴。
“就在这里下车吧,我自己去医院。”看到松田阵平看过来,她抹了把眼泪说道。
松田被气笑了:“我看起来这么傻,会相信你自己会去医院?再说你走过去要多久?你到底是……”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男人优秀的视力让他可以轻易地看到少女因为刚刚起身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之前本来被遮盖住的锁骨处有着不少暧昧的红痕。
锁骨之下的话,应该也还有……
一瞬间明白了少女不愿意去医院的原因,但就这样让她下车肯定也不是办法,松田阵平转动方向盘调转车头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个……其实我已经搬出来了。”
又是拒绝……松田有些无语,他不知道纱音是不是真的搬出来了,但如果是真的话,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呢?难道又是为了躲hagi?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松田打定主意要把纱音送回去了,而且还要好好地盯着她把药吃下去。
怎么说他们都是认识了一年多的朋友,而且纱音还救过幼驯染萩原研二的命,虽然因为刚刚的事情他有点小小的不高兴,但这不能影响他们的友谊吧?
松田阵平如是想,把他对纱音的关心定义为对朋友的关照,以及替萩原研二报恩。
于是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纱音昨晚订的旅馆房间。
把新买的退烧药拿给纱音让她服下后,松田去洗了洗手,回来看到她靠放在墙上的两大个行李箱,心里明白刚刚在车上时纱音没有撒谎。
没有把行李都放出来,至少表明她确实没有在旅馆长住的打算,如她所说,应该只是搬入亲戚家之前的过渡住处。
但奇怪的是,既然不能马上入住亲戚家,为什么要从合租屋里搬出来?据他所知,纱音的那位合租室友山下葵,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子啊。
还是说,她入住旅馆,只是为了方便和男朋友……
刚刚那些白皙皮肤上的红痕再次晃过松田阵平的脑海,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燥热。
即使这间房间里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他还是能轻易脑补出昨晚纱音和不知名的男人浑身赤裸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或许不只是在床上,还有浴室,窗台上……
糟了,越想越离谱了!松田阵平猛烈地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了出去。
转而走到床边,给已经睡过去的少女掖了掖被角。
“唔……”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退烧药已经起了作用,少女的脸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通红了,转而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她睡得正熟,在碰到松田阵平给她掖被角的手以后,还依恋地拉住他的手指,用光滑的脸颊蹭了蹭。
丝滑的触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