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腿软(1 / 4)
时姝最后还是没有碰那两套衣服,而是找了套自己的偏宽大的衣服。
“姐姐,电话挂了噢,待会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不好了”在把衣物拿到浴室之前,时姝没忘仍在通话中的电话,轻声提醒道。
“”季理清沉默不语,倒是先一步主动挂了电话。
好像有点不愉快呢。时姝像小狐狸一样眯起双眼,心里暗暗想到。
她放下手机,几步路便来到浴室门口。
自己确实没有多考虑就问出了口“能不能借衣服”,并非故意惹怒对方,但能看nv人这幅明晃晃吃瘪的模样倒挺有乐趣。
时姝也自知不能不识好歹,或许第二天该打个电话道道歉,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季理清出手相当大方,她可不想就此断掉联系。
但现在nv孩缓过神来,伸手敲了敲门。
仿佛浴室内的人才是这处的主人,季晚烟自然道:“直接进来。”
时姝提起jg神,没有犹豫地踏了进去。
水雾升腾,朦胧中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淋浴头下的季晚烟。
“这是衣服。”时姝把衣物都挂在旁边,目不斜视,交代完便想转身出去。
“等一下。”季晚烟喊住了来者,sh发的水珠由额角一路滑过下颚线,水汽蒸得脸有些发红,“才多少天没见,又学不聪明了。”
时姝只好停住脚步,转头又倒了回去。
“怎么了?”她故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好似真的在反思自己。
季晚烟不满对方的距离,伸手拉了过来,nv孩踉跄一下,还是稳稳地站住了。
水龙头没有拧上,水流落下,无差别地打sh时姝的全身。衣料沾水,变得紧身贴r0u,身t的轮廓清晰可见。
“怎么了?”季晚烟g起手重复这句话,指尖触碰nv孩露出的颈脖,转圈着摩挲,“果然是我太久没找你,才让你什么都给忘了。”
时姝下意识想躲开对方的触碰,却又y生生忍下,与季晚烟四目相对。
“衣服都弄sh了,直接脱了算了。”季晚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nv孩便将手放在衣服下摆。
这种时刻在过去大半年里上演过几回,时姝并不陌生,甚至是有些熟悉地开始脱衣服。
季晚烟看着对方的动作,任由nv孩褪下sh透的衣物,然后扔进角落处的脏衣篓里。
她眼神好,一眼便看到那个小框子里本身已经装有了衣服,其中一条明显是内k。
“在我来之前都做了什么?”季晚烟收回目光,随意地问道。
时姝x1x1鼻子,小动作又多又碎,不知是心虚还是在思考。
“我护了肤,然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了。”
那倒也没错,说的都是实话,她只是省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哦,躺在床上。”季晚烟笑了几声,捕捉到关键词,“躺着做了什么?”
时姝心莫名提了上来,虽然她确定对方对她和季理清的往来毫不知情。
“没什么,就是休息了一下。”时姝眼睛都不带眨地说。
季晚烟没什么反应,又是哦了一声,一副很无聊的样子。
“你这里有玩具么?”她懒懒开口。
时姝一怔,她自然是知道对方所说的玩具是什么,当然不会是什么儿童玩具就是了。
正相反,是一些ren该玩的玩具。
时姝说:“有。”放着床头柜里,整整齐齐地放了好几个,吮x1的入t的,一个个可ai模样地躺着那里。
大多买回来就是试用了一次,没感觉就放在那里了,买了几个试过都是这样后不再对此感兴趣。
季晚烟关上水龙头,声音失去了水声的掩盖变得更加清晰:“拿一个出来玩玩吧。”
又来?时姝两眼一黑,有些腿软。
光线越来越暗,时姝瞄了一眼床头,估0着这灯快没电了。
被单上的手安安分分地放着,直到现在才有了动作,压着腰往cha座伸去,余光不禁看向房门外的yan台。
季晚烟站在yan台那里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了,声音不大,在卧室内完全听不到半点谈话内容。
时姝的心急促地跳动几下,说不上来地发闷,窝在床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她们方才一出浴室门,就听到电话铃声响着,季晚烟本来想无视,偏偏这个打电话的人没完没了跟催命似的。
时姝看着对方眉头紧锁,眼神不掩怒意,却在抓起手机的第一时间愣住了神,周身的怒火没燃起来,很快就熄灭了。
“姐”季晚烟急匆匆喊了一声,便几步路走到yan台边开始谈话。
直到现在。
那声“姐”很有指代意味,显而易见的,时姝知道了来者是谁。
怎么想都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季理清明明知道自己的妹妹有事要“忙”,还在这种时刻打通电话过来。
明明刚刚还一声不吭地挂了跟她的电话时姝x1x1鼻子,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最让人不安的是,她不知道季理清生气了会做什么。
前些时间时姝是无b信任对方不会戳穿自己的,现在却不知道了。
时姝又往yan台看一眼,好巧不巧,正正撞入了对方的眼眸,四目相对。
季晚烟站在那,窗口没关紧的风钻入,半长的头发被吹得些许的凌乱,偶尔盖住了半边脸,猜不出神se。
“看什么?”季晚烟稍稍拿开了听筒,冷声问道。
t0ukui被发现的nv孩并不在意,只是又悻悻地转移了目光,心跳再次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动。
感觉和平时差不多时姝自我安慰地想。
季晚烟的态度倒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变化,看来这通电话还算正常。
时姝g脆走出客厅,拿起茶壶自然地往自己杯子里补满一杯水。
“这不太好”
另一边细碎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接着,时姝抿唇喝下一口水,自觉时间不够,又每杯给满上了。
“姐,我知道”
时姝昂头一口喝完,耳朵竖着将全身心都放在她们的通话上。
“那我也没办法的。”
时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先一步坐在沙发里,水都被她喝成了仿佛什么琼浆玉夜,得慢慢细品。
大厅挂着时钟,季晚烟的这通电话又过了十分钟,现在已经是四十分钟了。
“你坐那里不走是想我请你走吗?”
耳边的音量骤然变大,时姝被惊得一颤,回过神看到季晚烟颇具危险意味的眼神。
“我只是来喝点水。”时姝急忙摆手否认,聚起杯子示意季晚烟自己没有说谎。
季晚烟沉着声音,像是在威胁:“倒一杯回你的房间喝去。”
被戳穿的时姝没办法,只好重新回到卧室,继续等着外面的人谈完电话。
到底聊什么能这么久明明之前最多不过几分钟的。
又过了五分钟,房门外终于响起脚步声,季晚烟身上竟穿回了来时的衣服,有些匆忙地走过来,连留下都话都是夹着风飘着过的:“我走了。”
随后便是大门“砰”一声合上的声音,又急又重。
突然到时姝没反应过来。
季晚烟什么都没做,就是过来洗了个澡、打个电话,然后就走了。
还能有谁可以这么随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