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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她是个讲道理的,我才会考虑当这个见证人。”
想了想,他拿过日历翻了翻,沉吟道:
“这样吧,你那师弟不是要请客的吗?就和这件事合一块儿办了。”
“今天星期四,明天,后天吧,星期六晚上,我们都去你师弟家,怎么样?”
南易脸色一喜,点头道:“这样最好!”
“我今儿就去通知师弟,让他早些准备。”
正事说完,南易就告辞离开了。
江平安沉吟一会儿,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喂,陈局,我江平安啊,哈哈,喝酒啊,我就好这口,随时奉陪。”
“行,到时候我保证到,嗯,是有事儿,跟你打听一下,夏友军的案子。”
“已经判了?这么快?加急啊?加急好,就是要加急!”
“月底请他吃花生米?这也没几天了吧!”
“就明天?呃,我这忙的晕头转向,倒没记日子。”
“不过这动作也忒快了,把我吓着啦,哈哈……”
“是是是,确实要避免夜长梦多,恩,我知道,这人情我记住了。”
“哈哈,瞧你说的,我答应过的事,什么时候出过纰漏?”
“放心,年底肯定帮你们局里搞到一头猪,说到做到!”
“哈哈,没票?那不行,你不给票我就不帮你忙了。”
“这还差不多,有钱有票才能搞到东西,今年京城可没多少猪肉指标。”
“明后年?那会儿再说嘛,我现在也不敢打包票。”
“嗯,以咱们的关系,我还会不给你面儿不成?哈哈……”
“……”
挂了电话,江平安轻轻吐了口气。
夏友军的案子,随着明天的一粒花生米,就会真正告一段落。
其实从那天夏友军被抓走,这事儿就跟江平安没多大关系了。
不过他还是时刻关注着事情的动响,确保万无一失。
夏友军当过兵,背后肯定也有关系,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个领导出来?
而京城的各方势力,是出了名的盘根错节。
真要马虎大意,不到最后一刻,夏友军就完全有翻盘的可能。
“洛迎秋,我倒是对这女人越来越好奇了。”江平安心忖道。
这女人他只要想起来,就有些怪怪的,有些不正常。
“我这心思是不是太阴暗了?不对,我又不好人!”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念头顿时通达起来。
就算做了什么坏事,似乎也符合他的性格。
……
中午吃了饭。
江平安迈步去上厕所。
易中海和何雨柱看到他后,老远就迎了上来。
江平安莫名其妙的打量二人几眼。
从那天给院儿里人发放棒子面,他就瞧出来了。
这两人有点往狗腿子的方向进化。
易中海倒还好点,顾及大爷的脸面,当着他的面儿,倒还稍微端着点。
可何雨柱这家伙,就差点把我是江平安的狗腿子写在脸上了。
这让江平安很不习惯。
“江主任上厕所啊,来抽根烟。”
何雨柱掏出一包崭新的牡丹,递给江平安一根。
江平安老远闻到他身上一股厕所味儿,看着他的手没接。
何雨柱机灵道:“江主任放心,我这刚去吃了饭,洗过手的。”
江平安脸色稍缓,把烟接了过来。
“傻柱,我上午听卫生科长汇报,说你跟他顶牛了?”
何雨柱脸色一僵,尴尬道:“那不算顶牛。”
“他跟我抖官架子,说这说那的,我忍不住呛了他几句,真没顶牛。”
许大茂幸灾乐祸,傻柱又气又怕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一脸狠铁不成钢道。
“天天叮嘱你,这两月该忍让忍让,等回了食堂就什么都好了。”
“你答应的倒挺快,事到临头就什么都忘了!”
“现在好了,连厕所都扫不成,被调去运输队当搬运工。”
“那多苦啊,全靠劳力吃饭,你虽然有把子力气,可从来没做过苦力。”
“哎……我是无话可说了,你去了那边自求多福吧!”
“我、我、我……”何雨柱也一脸蒙圈。
原来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先前打扫厕所脏是脏了点,万人大厂的粪便确实很多。
天天需要转移,也挺辛苦。
可和运输队那边搬运装卸铁疙瘩相比,傻子也知道打扫厕所就跟玩儿似的。
易中海没好气道:“我什么我?还不赶紧去运输队报到!”
“这是平安对你的处罚,你可得尽心尽力工作,千万别偷奸耍滑。”
“也就两月,咬牙坚持吧!”
“这次平安没有延长对你的处罚时间,已经仁至义尽了。”
何雨柱哑口无言,想到要去运输队那边当搬运工,更是生无可恋。
可即便如此,他谁都敢顶撞,就是不敢顶撞江平安。
谁让江平安是他的直属领导,有大义名分在,下手又黑又狠呢?
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就悚江平安。
于是,他只得无精打采,去卫生科长那里要了介绍信,去运输队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