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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宪也不由得,不适地皱了皱眉。
似乎看见段云宪的表情变化,白子恒靠在段云宪身边,道:“这地方就这样,段哥,你们习惯一下啊。”
段云宪没有说话。
这时候,也不好说话。
他们是过来找人的,又不能挑环境。
段云宪只问了一句,“你确定,西城内上得了台面的赌场,只有这地方?”
白子恒肯定地道:“我确定啊!但凡赌得大一点的,都在这地方,其他地方就算有赌场,也都是那这蝇头小利的小赌场,那种赌场,可就跟广场舞大妈一样,数不胜数,哪个犄角旮旯都有可能有,我对那些地方,可就没那么熟悉了。”
说着,白子恒又问道:“段哥,你们想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赌场?”
“就是这种。”段云宪也肯定地说道。
白清微说了,张猛是嗜赌成性。
而且,张猛原本家境很不错,不然也不可能忽悠得了谢文竹。
这种情况下,还敢来骗谢文竹一百万。
肯定不是小赌小闹。
白子恒道:“要是赌得大,肯定在这地方,你们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找荷官,帮你问问。”
谢文竹闻言,立即道:“我,我找张猛。”
白子恒看向他,“张猛?”
谢文竹飞快地点头。
白子恒比了个手势,“ok,我这就过去帮你问问,段哥,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里面更闹,你们先就别进去了。”
他看了看段云宪和谢文竹,一个比一个更不像是这地方的人。
跟整体环境,都格格不入。
尤其是谢文竹,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有点古代那种文弱书生的感觉。
他怕里面乱七八糟的样子,吓到这小可怜。
白子恒嘱咐他们一句,便轻车熟路地走进去,跟认识的荷官询问消息。
白子恒来这的次数不多,但他家大业大,出手阔绰,认识了几个固定的荷官,跟他们关系都不错。
没一会儿,白子恒就带着一个好消息回来了。
“段哥,你们要找的那个张猛,还真在这里!”白子恒带着一个荷官,走回到段云宪和谢文竹面前,立即将好消息分享给他们。
谢文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段云宪沉稳地问道:“真的在这?”
白子恒点点头,跟旁边的荷官说:“你跟我段哥说。”
荷官看在白子恒刚才塞给他的小费上,解释道:“我们这里确实有一个叫做张猛的老顾客了,这段时间一直来我们这玩儿,每次玩儿得还挺大,只不过运气不太好,一直输。”
谢文竹一听这话,忙不迭地问道:“那他今天来了吗?现在在哪里?”
抓人
荷官以为他们是单纯来找人的,听到谢文竹这话,便笑吟吟地道:“白先生,你们来得巧,他今天也来了,就坐在老位置——”
荷官说着,转过头一指。
“就是西北角的十三号桌,他总在那儿。前几天输狠了,还经常挪动位置,现在又念叨着,那地方利他,就老坐在那地方了。”
荷官话音未落,余光便瞥见段云宪和谢文竹,向西北角的十三号桌走过去。
白子恒拍了拍荷官的肩膀道:“谢了啊兄弟。”
语毕,他便也跟了过去。
三个人很快便穿过拥挤的人群,出现在十三号桌前。
“开开开!我就不信,我这局还能输!”
“大,大!一定是大!”
段云宪和白子恒谢文竹三个人赶到时,便听到十三号桌边的人,一阵阵大呼小叫。
谢文竹一耳朵,便在那些声音里面,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定睛一看,便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他立即喊了一声。
“张猛!”
坐在十三号桌边的青年,唰的一下转过头来。
看见谢文竹的那一瞬间,他脸色就变了。
电光石火之间,他想明白了什么事一样。
下一秒,一把抓起桌上的钱,转身就要跑。
谢文竹急呼道:“张猛,你给我站住!”
而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搭在了张猛的肩膀上。
同一时间,白子恒拦在了张猛面前。
谢文竹见此,挤开人群,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张猛的胳膊,咬牙切齿地道:“你还想跑!张猛,你是不是有病!”
见谢文竹抓住了张猛,段云宪才收回自己按在张猛肩膀上的手。
张猛见谢文竹叫了帮手来,自己跑不掉了,干笑道:“文竹啊,你怎么在这儿?”
谢文竹脸色铁青,“你说我怎么在这儿!”
张猛故作不知,“你也是来玩儿的啊?你要来玩儿,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带你进来啊,咱们一起……”
“谁是来玩儿的!”
听他还在装傻充愣,谢文竹厉声打断他的话,气得额角青筋凸起。
“张猛,我真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样!你是不是疯了啊,来这种地方赌钱?还骗我的积蓄来赌!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要创业,我才把积蓄都借给了你!结果……你就是来这里创业?”
张猛面皮一紧,下一秒满脸堆笑,刚想解释。
谢文竹又气急败坏地道:“你还骗我,你给我的房产证都是假的!我去打听过了,那个地方只租不卖!我真没想到啊,张猛,你真是越活越厉害了,竟然敢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