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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敖看着白帝不断的吆喝,忍不住道,“别喊了白帝!没用的,这些个家伙决定的事情,你是根本不可能改变主意的。”
徐明听着卢敖的话,“外边张角为我出征,我却被困在这里学猴子玩行为艺术,这样下去怎么能好?我还想着能赶去参加一趟泰山大会,他们这么搞的话,我就很难办啊!”
卢敖道,“我也很难办啊白帝,要不你在这蹲着吧,我决定你这个姿势虽然称不上优雅,但是很利于冥思,你先休息吧,有时间我会来看你啊!”
徐明拍着地面,“玩赖,你们这帮天,就是玩不起……”
卢敖满脸大汗的离开了,越走越远,卢敖可以听到徐明诅咒怒骂的声音。
卢敖心中不住的道,我都说了不让你去玩,你非要去,这下好了,被压在棋子下了,这不能怪我啊,你从进入棋盘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鱼肉,人家就是刀俎了,你这个结果也是情理当中,上一次被压的这么惨的人叫张角,后来天道们放了他,让他出去送葬了大汉。
这一次你被压的这么狠,等天道们玩够了,就会把你放出去,你一定能成大事的。
卢敖心中不断的为白帝祈祷,祈祷着,刚回到自己的墓碑前,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
那雄浑的身躯,骄傲的犄角,还有骨感的身材。
卧槽,白帝!
这不是白帝吗?
卢敖一愣,“白帝,我是不是看走眼了?你刚刚不是还在棋子下面苦修吗?”
“白帝”回转了过身来,一张僵硬的脸颊上,冰冷的双瞳直射人心。
卢敖后退了数步,跪在地上不住道,“彭祖在上,小仙卢敖,这厢有礼了。”
“白帝”抬起手来,手心当中一发发的黑白玄光汇散,他声音如雷电风暴交错汇聚一样刺耳,“难得有机会,一起出去走走吧!”
卢敖看着“白帝”,“彭祖,那几位老人家没意见吗?”
“白帝”右手握紧,一道道光芒炸裂向了天穹,“你们,有意见么?”
头顶上方,一道道身着金缕玉衣的巨大影子若隐若现,他们一闪而逝,很显然他们同意彭祖的看法,没有意见。
要压迫感是不?给你!
结界之上,金光贯灭。
彭祖和卢敖离开了。
石山下,一声轻轻的吟唱在回荡。
“商朝末年,有一人名孤竹君,是商王下的一名士大夫。”
“孤竹君平生诚信仁义,育有二子,一曰伯夷,二曰叔齐,伯夷为兄,叔齐为弟。”
“可惜,其父孤竹君不喜长子伯夷,喜欢次子叔齐,要立次子叔齐为继承人,遭周围人劝阻,孤竹并不以为然,坚持己见。”
“孤竹君死后,叔齐让位给伯夷,伯夷不受,叔齐也不愿登位,先后都逃到周国,二人来到周国,凭借学识过人,很快在周地有了很大的名声。”
“周武王伐纣,二人听闻大惊,于是阻拦武王,试图缓和周商矛盾,化干戈为玉帛。”
“可惜,当年武王伐纣之心已起,根本不是二人能说服的。”
“二人看无果,于是要告退,离开周地。”
“武王惜才,看到二人如此真诚,颇为感动,想聘二人为周臣,享荣华富贵,二人看不能阻止,于是告辞武王。”
“武王灭商后,仍旧念及二人,想要把他们接回来。”
“可二人念自己是商人,以周为耻辱,耻食周粟,采薇而食,饿死于首阳山!”
“自此这世上就多了伯夷叔齐不畏强权,甘心清贫的好名声。”
“自此,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了首阳山的踪迹。”
“直到后来,大周灭亡,有练气士聚集于首阳山一战诸子百家,首阳山短暂出世之后,终于彻底消失!”
“我说的,对么?”
石山下的徐明仰望头顶,高声道,“伯夷公!叔齐公!!”
头顶上方,轰隆作响,那沉浸在天幕之上的金缕玉衣的巨大身影欢欢凝现,一道雄浑的苍穹雷音浩浩荡荡传来。
那声音没有任何传递意念,只是单纯的一声雷音,代表着天穹两位的愤怒。
徐明仰望头顶,“我很好奇,当年诸子百家和首阳山练气士终极一战,只是单纯的仲尼和老子,就让练气士和首阳山沦落至此吗?那老子和夫子的修为和造诣该如何强大?他们如此强大又何必惧怕始皇帝,而是选择在始皇帝一统天下之前离开?”
徐明一个个名字的提起,让两尊巨大的尸体不断的愤怒,这咆哮声如雷鸣越来越响彻。
而徐明放佛置若罔闻,自言自语的笑说着,“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现在提这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儿?”
“那是因为,当我知道你们俩穿着金缕玉衣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笑疯了!”
“金缕玉衣是什么?是寿衣!严格上说是西王母给天下尊贵之灵准备的寿衣!”
“这个寿衣可以很有效的保存尸身的完整和灵魂的完美!”
“凡人说,死后穿上这个,可以复活。”
“长生者穿这个,我就不太明白了。”
“不过,我明白一点,那就是只要死了,那就是尸,哪怕是天,也是尸,可以叫天尸!”
“而我是僵尸之祖将臣,将臣对于任何尸体都有天生的压迫感,源自于每一头尸灵魂最深处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