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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公主眼神别样神采,“拜访我爹?什么意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爹已经飞升了,剩下的是他的衣冠冢。”
徐明背着手,银发披肩,“我就是想拜访一下他的衣冠冢。”
忘忧公主道,“没什么好拜的。”
徐明踱步,冷漠的气质弥散,高冷的银发飞扬,“话说回来,月神当初安排封师歧这个家伙进入这里,月神特意把你给带上,为何?我猜测,月神一定是知道你手里掌握着某些可以通关后面三个个关卡,进入商王墓最深处的某个钥匙!忘忧公主,我们现在坦诚合作,我希望你能够对我保持一点最基本的合作伙伴之间该有的诚实,而不是我说一点,你再承认一点,这样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就会被破坏掉了。”
说到最后一个了字,徐明已经站在了忘忧公主的王座之前,身上弥散着淡淡的紫色光芒。
忘忧公主打量着面前的家伙,一只手靠着王座扶手,推着下巴,若美人小憩,“长生者之间,哪儿有那么多的诚实?有的只是算计和交易。”
徐明道,“没错!交易!说出你的筹码和要求的回报!”
忘忧公主道,“如你所想,我手里掌控着一些东西,这对后面打通三关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我是有回报的,我要求你能带我进入商王墓深处,我相看一看我爹当年是不是真的羽化飞升了!”
徐明道,“没问题!”
忘忧公主道,“只是没问题吗?你这么说话和当初封师歧有何不同?月神当年欺骗了我,把我挡在了第一关外,我已经不相信你们中原人了。”
徐明道,“你不也是中原人吗?”
忘忧公主打了个响指,身上的汉家公主袍子骤然变成了苗家碎花银月裙,“我现在是苗女。”
徐明看着当着自己面前变装的忘忧公主,一时间苦涩无比。
这个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灵活的道德底线。
而且她还被另外一个女人骗过一次。
这一次怕是不太好骗她啊!
徐明只能道,“要不这样,你给我下个个盅,我一定带你进入第三关,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咒发身亡,如何?”
忘忧公主道,“下盅?别开玩笑了,中原人!我娘给我爹下盅,我爹屁事儿没有,我给吕步舒下盅,吕步舒也屁事没有,反而我和我娘都被盅所害,现在再给你下盅,我算什么?一女嫁二夫?先嫁吕步舒,再嫁给你白帝?”
对于忘忧公主的反问,徐明这老男人脸皮极厚,“其实,曹孟德一直都是我的偶像,不管是他教出来的摸金校尉,还是他人生的一些小趣味……”
“够了!”忘忧公主道,“我不相信男人,尤其是你这样的满嘴跑火车的男人!这样吧,你给我发个誓,如果你骗了我,就让月神把你大卸八块!”
此言一出,徐明恼羞成怒,“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在羞辱我!”
忘忧公主,美眸泛光,“据我所知,月神的修为深不可测,而你拿着月神的兵器天钧剑,如果我猜的不错,月神对你,就好像是一把悬剑天天悬在脑门上,你怕是睡觉都担心月神把你棺材盖撬开!发誓只有最害怕的东西,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月神是你最害怕的,就拿月神发誓,只要你发誓了,我立刻带你去见我爹的衣冠冢,让你拿到衣冠冢里过关的宝物!”
绿色鬼火熠熠的汉家冥宫里,银发飘扬的白帝终于意识到了那句话,尸在棺材下,不得不低头。
徐明念了一句,“我白帝武之开起誓,拿到宝物,一定带忘忧公主走入第三关商王墓尽头,否则被月神大卸八块!”
“不错!”忘忧公主打了个响指,周身的苗裙变成了端庄汉家公主袍,忘忧公主朝着王座左侧轻轻一点,“去吧,我父王的墓在下面。”
徐明转身,走向了那忘忧公主指点的方向,那是一面墙壁,墙壁上写着两行字。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祭·兵仙韩信。田千秋留。”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祭·霸王项羽。月神留。”
徐明看着两行话语,难道说这里面的宝物和韩信项羽有关系。
徐明迟疑回头看向忘忧公主,忘忧公主慵懒的道,“进去吧!还在想什么呢?”
徐明脚下猛地塌陷,更快的朝着地下落去。
王座上,忘忧公主看着徐明下落的身影,美眸里几分得意,嘴角轻扬,“冠军侯之资,兵仙之甲,霸王之力,戾太子之戾,这哥白帝,前途不可限量啊!”
徐明脚下飞快陷落,预估少说落了百米,百米尽头,一片空寂,黑暗之中,隐隐生命已经失去了气息,唯有一盏淡淡的篝火在不远处的石台上燃烧。
而在篝火旁侧,一个冷峻的青年人影,靠着篝火,手里端着一个酒碗,若有所思。
旁侧地方传来了一道道回荡的威严声调。
“今尔立下汗马功劳!”
“特封尔为淮阴侯,享千金福禄。”
“将军,为何不起身接封?”
我有故主抱剑去,斩尽桃花不肯归
永夜的孤独,微渺的篝火。
那端着酒碗的青年将军自言自语,“秦二世元年九月,楚家项羽项梁起兵反秦,淮阴人韩信,仗剑从之,入项羽麾下,成执戟校尉,为项羽捧戟,信以为项羽对自己无比重用,欣喜无比,可屡次献策,皆被项羽所拒,后郁郁不得志,离开项军,奔赴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