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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哨听吴老三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盯着面前的送子观音像,“这个雕像,是右手抱孩子的!难道说,机关就在我们面前?”
说着话,鹧鸪哨就要上前动这观音像。
吴老三抬手拦住了鹧鸪哨,“等等。”
鹧鸪哨迟疑,“怎么了?”
吴老三摇头道,“不对!这不符合高手的习惯!老九,你想一下,鱼骨庙能盖在这里,而鱼骨庙下就是墓,这说明了什么?”
鹧鸪哨道,“已经有人来搞过这个墓了,而且对方还遮掩了真龙。”
“对。”吴老三道,“通过修建鱼骨庙的年代推演,这个来人应该是战乱年代百多年前了,他的风水造诣绝对比胡八一高,而这样的一个高手,没有道理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啊,送子观音像这个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我预计这是个陷阱,只要动了,这个庙就会坍塌把进入者活埋在里面。”
吴老三的话刚落下,此刻屋顶上传来了潘子的声音,“卧槽,墟土怎么都在屋顶啊!三叔,这屋顶好厚的墟土,只有几根柱子撑着,柱子一折断,怕是上面墟土直接掉下来把咱们活埋了都!”
更快的胡八一王凯旋声音也传来。
“还真是,挖出来的墟土都在顶上!”
“这盖庙的人真有意思啊!”
“都小心点,别碰那几根石柱,碎了,下面就被埋了!”
“……”
此言一出,鹧鸪哨看着白玉京临时工吴三省的眼神多了几分亮光。
可以啊!
这个临时工厉害啊,居然有这样的逻辑,这样的入微观察力,主上收他看来是真的有主上道理的,还是那句话,主上牛皮!
鹧鸪哨道,“三叔神机妙算,老九佩服。”
吴三省看着面前的观音像,狼眼手电灯开启第二重紫外光芒,高强紫光可以检查玉石种水。
吴三省拿着手电灯照耀着观音像,一边自言自语,“那留下鱼骨庙的是个高手,高手最喜欢玩的道道就是真真假假,假里藏真,真里藏假!”
“这观音像故意暴露一个大的漏洞,那他很有可能也把机关留在了观音像上!”
“这观音像左右臂的材质看起来不错么,好像和身体的光泽不太匹配!”
“哈哈,我知道了!佛门玄机,倒坐观音!这前辈真会玩!”
“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我已知前路是死路,可只能全力赴死!这前辈是在表现这种感情吗?难道说前路是死路一条,前辈留下倒坐菩萨是让后来者赶紧回头?”
胡八一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看着吴老三,“三叔,你发现了什么吗?”
吴老三指着面前观音像刚想开口,却听到争吵声音传来。
“你们到底搞锤子呢!”
“别特么乱晃!”
“我是你大哥,你敢推我!”
吴老三看到了一群南爬子在那打扑克,然后一个南爬子推了一把马大胆,那马大胆噗通噗通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观音的莲台上,下一刻,只看到莲台转动,然后那菩萨像居然手臂和身躯分离,菩萨像倒立朝天升了起来,而手臂却保持着正向姿势,菩萨像之后,出现了一个洞。
马大胆揉着脑袋,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那洞,喃喃道,“这,这是啥情况?”
王凯旋拍着马大胆肩膀道,“可以啊你马大胆,居然被你误打误撞把机关开了!”
胡八一道,“三叔,果然是被高手倒过了,还有盗洞,咱下去不?”
吴老三道,“按照道理来说,如果对方盗墓成功,就一定会毁掉建造的掩饰盗墓的机关,防止后来人来找麻烦,可这个鱼骨庙还有机关保持的这么好。”
黑瞎子笑道,“所以,对面这个高手八成是折在里面了,那等于是一手墓,还是完整的囫囵货!等什么啊,下墓了!”
黑瞎子带着手电灯,一马当先!胡八一众人纷纷跟随。
吴老三则是眼神看了一眼那惶恐憨厚的马大胆,眼神意味深长。
吴老三的推演,马大胆的误打误撞,这一切都落入了鹧鸪哨的眼里。
吴老三最后的推演,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已经发现了机关,可就在这时,马大胆就把机关给触发了,还在三叔之前!
这说明了什么?
第一,马大胆误打误撞运气好。
第二,马大胆早就看出来了机关所在,但是一直没吭声,看到吴老三逼逼赖赖那么久也没打开机关,自己心里急,所以就装作无意的把机关开启了。
在考虑马大胆是黑木山出来的手艺人偃师,这种能够制作暴雨梨花针和木牛流马傀儡人的传统匠人,第二个可能几乎是拉满了。
而且鹧鸪哨还有个想法,会不会有可能,当时搞这个庙和机关的家伙,就是马大胆的祖上?
马大胆除了藏拙,还藏了什么秘密?他该不会已经进入过墓里吧!
“九哥,走了!”
一个声音传来,赫然是花玛拐。
鹧鸪哨看着花玛拐,微微一笑,“走!”
鹧鸪哨对于花玛拐更感兴趣,上辈子自己带着师弟师妹去常胜山的时候,花玛拐和陈玉楼年岁差不过十岁,他和昆仑被誉为陈玉楼的左膀右臂,后来昆仑战死瓶山,这么多年过去了,花玛拐和陈玉楼还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