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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小杰克,也不会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
马克西姆混成孩子王后,无聊的时候就教导他们一些知识,然后奖励他们一些小小的愿望。
有小姑娘想要漂亮头发和发卡,或者洋娃娃,也有小男孩想要士兵小人,都是一些轻易能达成的小愿望。
孩子们的世界,就是如此单纯而简单。
而小杰克,想要一个小树屋,他很懂事的,只需要马克西姆为他用木头制作一个模型即可,马克西姆这段时间已经用木工做了许多小玩具,对这么简单的要求,完全驾轻就熟。
但在了解事情的真相后,他就决定,做一个真正的树屋,而不是玩具模型。
他找村里人购买了合适的木材,选好地点,简单画了图纸,就开始上手。
可小木工和这种真正能承载人身体的房子是不一样的,何况他还想尽善尽美,让里面就像一个真正温馨的家,都属于杰克梦中,有父母的家,那需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比如承重问题,如何保证它足够安全?不是专门学建筑的,很难对此有一个具体的数据,只能靠摸索。
再比如烧火问题,真正的家里必然有厨房,而木屋易燃,防火是重中之重。
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这两天马克西姆的时间都耗在上面了,但没有因此感到厌烦,反而兴致勃勃,想要打造完美树屋。
陶丽听完,建议道,“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兴许能帮到忙呢?”
其他人也觉得挺有意思,放弃了继续打球,让吉蒂带他们过去观看树屋建造过程。
在这方面,其他人都没有列文熟悉,虽然他小时候没建过树屋,但在农村看过木屋的建造过程。
树屋相比之下,唯一的麻烦就是承重问题,以及如何保持它一直平稳不摇晃。
好在,马克西姆选择的大树足够壮硕,能承载巨大重量,列文和马克西姆一起,尝试了几种方法,从中选择了最合适的。
在他们的协作下,其他人帮忙或围观下,一周后,树屋正式竣工。
小杰克看到,激动的爬上爬下,欢快的又蹦又跳,可即便他如此蹦蹋,树屋已经稳固,非常安全。
而在这过程中,陶丽见识了列文的动手能力,以及他的细心和耐心。
他会小心的把木头上的毛刺磨掉,避免伤到孩子皮肤,还会在小孩子们叽叽喳喳询问各种不着边际话题时,耐心回答。
那一刻,陶丽觉得列文充满了魅力,在对比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的奥博朗斯基,她不禁沉思,自己应该选个什么样的丈夫?
是成熟稳重,有能力又踏实的列文,还是英俊潇洒,天真烂漫,总能吸引她视线的奥博朗斯基?
前者代表了生活,让人打从心里觉得安定,而后者代表快乐,会让人不自觉沉迷。
可沉迷之后容易迷失方向,或许安定才是她的追求!
列文不知道,自己好心的假意追求,真正打动了那个姑娘,而他自己也在相处过程中,越陷越深,只是陶丽对奥博朗斯基的喜欢,让他裹足不前。
我应该去表白吗?表白的话,被拒绝的几率有多大?
我不怕表白被拒的羞辱,但我无法忍受失去一个交心的朋友,一旦陶丽拒绝,就会主动和我拉开拒绝,她就是如此的好女人。
对陶丽想法的不确定,让他犹豫不决,看到奥博朗斯基重新向陶丽献殷勤,他又感到又羞愧又想要退缩。
他感觉对不起好友,自己要抢夺他的心上人。
可他知道陶丽有多好,舍不得放弃,一时间焦虑不已。
而陶丽也在思考,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是安稳契合的丈夫,还是一时的欢愉,选择后她又会不会后悔?
如果选奥博朗斯基,自己能和他在一起吗,他是如此的摇摆不定?
可选择列文,又是否对她太不公平,对奥博朗斯基的向往,还未完全从她心底断绝。
凡涉及感情,人总会变得小心翼翼,犹豫不决,既向往又担忧,既期待又恐慌。
考验世界26
深秋的俄国气温较欧洲其他地区总会更冷上几分,苏叶早起散步,需要裹上厚厚的披肩,防止风灌进脖子里。
她最近已经放弃大早上起来跑马,改在下午三四点,再晚一点天就要黑了。
可今天的天空一直阴沉沉的,好似随时要下雨,刮过来的风却干燥冷冽,刮过脸上仿佛能把水分带走,时间长了肯定会刮伤。
苏叶摸了一把脸,心里叹气,她怎么就不会做化妆品和护肤品呢,俄国的天气该死的需要滋润又不油腻的护肤品。
她的梳妆台上不是没有,全欧洲的产品都能看到,却没有效果特别好,又适合她的。
那些特别滋润的,涂在脸上非常油腻,风一吹就干巴巴糊在脸上,难受不说还特别不自然。
清爽一点的又没有效果,逼得她只能自己尝试研究,可惜因为时间短,并没有特别好的成品出来。
也或许是她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写作上,做实验的时间比较少,才没有成果。
其实她觉得自己化学天赋还可以,看看书就能做到无师自通,但人的时间精力是有限的,她能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研究学习这方面知识,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能期望成品一下子出来,又不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