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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人在排挤她,但她也没有拒绝,默默承受了。
分配完,就各自忙活去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他们还没有进食,爬阶梯本就消耗能量,后又发生这么多事,实在累得不行,都快饿过头了。
众人的房间是早已准备好的,各自按照安排回去休息,约定4点半下来用下午茶兼晚餐。
如果实在饥饿,厨房有烤好的小面包和牛奶,可以送到房间去。
他们总共十二人,二楼和三楼各六人,房间都在同一侧,在楼梯的左面。
房间两两相对,按顺序是最里面是苏叶,对面是基督山伯爵。
她旁边是考克森,对面是海蒂。
再过去是一个小的起居室,两扇非常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大海,窗户打开,海风吹得浅蓝色窗帘飒飒作响。
窗前有一整套的布艺沙发,浅灰色显得很温馨,上面摆放着抱枕,茶几上一只玻璃花瓶插着错落有致的野花,是这小岛上有的品种,雅致中多了几分野趣。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一个牌桌,一张台球桌,靠墙边是调酒的柜台,酒架上面摆放着六瓶没开封过的红酒和白兰地。
角落里堆着几本和红酒相关的杂志,看新旧程度,应该是被翻了许多次。
起居室的对面,是书房,里面都是一些基础的,以及各式各样的口袋书。
所谓口袋书,是这个时代流行的低俗,成人巴掌那么大,纸张粗糙,印刷拙劣,一本差不多是两个故事,在各个报亭就可以买到。
由于难登大雅之堂,被列为,可越是如此,就越火爆。
三到五个便士就能买到一本,价格相当便宜,但它非常赚钱。
价格便宜意味着市场广泛,即便是小孩子,送送报纸和牛奶每周都能买上一两本。
加上内容丰富,比正规出版的书籍要精彩的多,发展到后面,涌现出了不少惊才绝艳的故事,就连剧场都改编成话剧和歌剧公然上演。
所谓大俗即大雅,除了那些血腥暴力的内容外,其他类型的创作,本也无可厚非,能满足普通民众的精神需求,何乐而不为?
所谓低俗,只是和享乐沾边,被教会批判罢了。
可它确实赚钱啊,所以即便明面上不允许出版销售,依旧在各个报亭大行其道,虽然不摆在明面上,但只要你询问,对方就可以掏出几十本不同的书籍来。
这协会显然是懂得拿捏人心的,书房里没有任何高雅书籍,都是这些又刺激又容易上瘾的‘好书’。
不是我们不想看高雅的,是主人没准备,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坐着这里无聊吧?
再过去就是阿特利和莫雷尔房间,被起居室和书房与另外四间隔开,正好靠近楼梯。
苏叶进入自己房间,卧室很简洁,是纯白的风格,墙壁是白的,地面是大理石砖,床上铺着白色床单和被子,座椅也被白色布料套着,看着像个样板间。
唯一的亮色是床边的台灯,立体式的铁质支架,上面是花朵造型的玻璃,整体呈淡黄色,打开燃气灯,散发着昏暗的黄光,显得有几分温馨。
在床的对面,有一个很大的梳妆台,半人高的镜子用银色花纹勾勒描边,画出古朴秀美的图案,非常亮眼。
但苏叶只看了一眼,就微微眯起眼,走到大窗边看了眼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直接拉上厚重的双层两色窗帘。
房间内瞬间暗了下来,再去看镜子,发现上面有一些花纹,但看不准确。
把台灯移过来,通过微弱的光线,能看清是一些粘连的字母,但太模糊了,并且字母写时粘连在一起,笔迹更是稚嫩难看,非常容易看错。
索性也懒得捣鼓了,直接从空间里拿出蓝色激光笔,对镜子一照,所有内容浮现:十二只蜘蛛,高兴来聚会,晚餐喝了酒,差点变十一。
见到这个,就让人联想到恐怖童谣语言,难道他们也想搞这一出?
苏叶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水,去隔壁敲门,其他人听到动静,过来围观,得知她的发现后,也纷纷涌上来查看。
果然,派克医生的卧室也有,不过不在镜子上,而是写在窗户玻璃上,苏叶喷洒一点药水,就显现出来。
这让众人很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化学溶液,能让几种隐形药水显现,”苏叶没多做解释,看上面的内容:
还是十二只,秉烛到半夜,清早叫不醒,十二变十一。
“这是什么意思?”史密斯不解,“像是什么预言。”
“当然是预言我们的死亡,”考克森曾在卷宗里看到过这种预言杀人模式,只不过都是牵强附会罢了,他还真不信预言能行得通。
史密斯闻言不由皱起眉,“但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刚刚又……”要是有人真的按照预言上的方式杀人,还真的挺难办的。
这童谣明显是在他们来之前就弄好的,所以大家会配合吗?
接下来他们又去看了其他房间,位置不一,但每个人的房间都有,内容分别是:
十一只蜘蛛,商讨出结果,投票他出局,十一变成十
十只小蜘蛛,唯有他落单,不甘心求救,十只成了九。
九只小蜘蛛,相约来跳舞,踩断一只鞋,九个只剩八。
八只小蜘蛛,偏生不信邪,非要独一人,八个秒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