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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高呼几声,其他被抓住人的纷纷相应。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脸色涨红,眼球突出,眼皮子一翻,直接死了。
抓住他的两名警探吓了一跳,忙上前查探呼吸,惊讶道,“死了?”
“怎么会?”探长忙上前来,触摸他的脉搏,发现人果然死了,“难道是服毒自尽?”
“这里也有人死了,”旁边一位警探道。
探长连忙过去查看,发现死状和莫迪摩尔是一样的,忙看向其他人,都好好的,虽然受伤了,却还活着。
询问了众人,得知两人在宣誓时,喝了加入牙鸟片水的酒,以表决心,其他人并没有。
他找到那装牙鸟片的瓶子,发现按照这个量,即便掺入酒水里,也不致死。
所以自杀显然不可能,难道是谋杀?
探长不由看向大厅内众人,指着角落几人明显穿着打扮不一样的斯茂等人询问,“你们是谁?”
路易斯等人以为自己获救了,纷纷表明身份,并声称和雅各宾派没有关系,他们只是来喝酒的。
然而斯茂和苏尔托却知道,狡辩是没用的,名字已经签了,就不可能矢口否认。
果然,那些雅各宾派成员们,当即说他们也是聚会的成员之一。
这点还获得酒保的认可,“我当时询问过他们,是否确定要留下,如果没想好,就离开吧,他们各个说想好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酒保确实说过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听着就像赶他们走似的,说酒馆不适合他们。
可他们当时一心想着自己的事,哪会搭理一个酒保的话,敷衍几句就去了包厢。
这下好了,彻底做实他们并非不知情,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路易斯等人瘫坐在地,探长皱皱眉,示意把他们也带上,虽然穿着和雅各宾派其他人格格不入,但谁知道他们不是故意这么穿的呢,所以还是要带回去仔细审问清楚,免得放跑了可疑人员。
警探们连夜审问,发现他们此举集会的目的,竟然是要去烧毁赛迪尔子爵家族的樱池庄园,那是本市远近闻名的贵族,且名声相当不错,要真出了事,他们警察署就要吃挂落了。
这让他们更谨慎了,哪怕问出苏尔托等人的身份,可在其他人众口一词说他们是参与者时,也不敢轻易放过他们。
不是没有贵族参与革命,事实上,好几个贵族都是出名的雅各宾派,甚至还在法国搞过革命,回到英国也不消停。
探长怕他们也是这种情况,就一直关着,并上报给上司。
消息传到诺森伯兰城堡,所有人都炸了。
他们家的男人,顶梁柱,被抓入监狱,还是以□□的名义,这对每个家庭而言,都是灭顶之灾。
女人们哭天抢地,孩子们恐慌害怕,整座庄园乱成一锅粥。
得到消息的管家吓了一跳,想到那地址和时间是夫人叫他写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夫人不会是……想把家族和亲戚的男人一网打尽吧?
这会不会……太狠了?
他整个人头皮发麻,全身紧绷,恐惧从心底蔓延至大脑,此时已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一句:全族灭!
海岛宝藏77
满头大汗的安抚好哭声震天的众人,查尔斯管家第一次不顾体面骑着马,冲到埃文斯庄园。
然而站到门口,他却迟疑了,实在这段时间凯丽夫人给他的印象太过不近人情了,不讲情面,不讲理由,抓住错误,直接给予重重一击。
虽然那些人本身都有错,可能在短短时间门内,查清那么多事情,本身实力就深不可测!
查尔斯管家自认为没犯过什么原则性错误,可人生在世,哪能一点小错都没有。
就比如以前仆人们聚在一起晚餐时,总会交流一下主人或客人那些行为,说是交流,其实就是背后说坏话。
这也就算了,还有人和外面的小伙伴写信交流,男仆女仆之间门消息灵通就是这么来的。
但这件事凯丽夫人绝对不能容忍,短短几个月,就把现在的仆人训练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懂得闭嘴是美德,对主家的事只字不提,更知道如何从别处套取情报,以获得主人的嘉奖。
这不,之前一位叫贝莉儿的女仆通过和邻居梅利韦瑟家女仆交流,得知他家儿子查理倾慕路易斯的女儿奥罗拉,可惜梅利韦瑟自诩为乡绅,看不起平民出身的路易斯家,即便他们和诺森伯兰公爵有血缘关系。
在梅利韦瑟先生眼里,这些人简直是诺森伯兰家族的污点,是甩不掉的麻烦,他绝不允许儿子娶这样人家的姑娘进门。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错,路易斯从公爵母子手里弄走了多少钱,那可是许多乡绅积累几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但那位小梅利韦瑟并没有那么听话,或者说,她被奥罗拉的美貌迷住了,为她不顾体面冲锋陷阵。
得知这个消息,凯丽夫人直接想办法和梅利韦瑟先生通了气,以游学的借口,打发走查理,且对诺森伯兰城堡发生的事视而不见。
这些事隐瞒外人还行,要瞒住附近的邻居,难如登天。
索性凯丽夫人也没打算隐瞒,反正这一带,诺森伯兰家族属于最顶尖,没人会和他们作对。
毕竟大家都是有土地的,以后要长长久久相处,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不能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