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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容貌丝毫没有逊色,说明好吃好喝供着,唯一的问题是休息不好。
这可比普通祭品的待遇好多了,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专门针对像她这种发现了线索,前来调查的人。
按照套路,此时她应该热心的把人救出去,然后被这位待遇奇好的‘俘虏’反将一军,成为新的祭品!
弗里德里希身子一颤,有点不敢看苏叶眼睛,同时死死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泄露恐慌情绪。
“哦,你不用担心我会告密,毕竟我是法国人,英法的情况你了解,打起来了,我是不可能为英国未来担忧的,”苏叶摊手,表示自己无关紧要,一个局外人而言。
弗里德里希王子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深深低下头不说话。
“那好吧,”苏叶站起来,掏出一把左轮,“你也知道他们势力大到无法想象,或许不仅英国有,整个欧洲也都有他们的同盟。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得掩饰一下行踪,不能让人知道,不然很难混下去啊!”
“不不不,”弗里德里希惊恐的瞪大眼,没想到这人一言不合就开枪,难道他不是正义的一方吗?
苏叶嗤笑,“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警方的卧底?不,我是胡德利成员。”
她晃了晃手臂,露出骷髅头和刀剑纹身,这是一个神秘组织,成员无从考证,只知道从出现开始,就一直在黑吃黑。
他们来历神秘,做出的事情可谓石破天惊,第一次出手,端掉了尼克鲁第一□□,整整三千人一夜之间门全部死亡,他们的财产和枪支弹药等物资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只留下了一个黑色骷髅头和刀剑的标志。
第二次出手在俄国,一位大公的城堡被屠戮,从大公本人,到家族成员三十几人,乃至整个城堡的下人,全都被血腥杀害,全身血液被抽出来,放进浴缸里。
其手段之残忍,骇人听闻,可无论怎么调查,都查不出这个组织的任何线索,只能查出大公的累累罪行。
比如城堡的地下室中,养着几十上百个血奴,这个家族从上到下都认为自己是吸血鬼,为此偷偷抓捕普通人作为自己的血奴。
每年定期举办两次血祭,每次都要害死十几个人,而城堡里的下人,就是他们的打手和帮凶。
这样恐怖的事要是被外界知道,必然引起轩然大波,因此俄国政府竭力隐瞒下来,只当整个家族得瘟疫死了。
所幸他们为了隐藏所谓‘吸血鬼秘密’,城堡建在私人领地的深山上,只有一座吊桥可通过,外人不允许进入。
这些人的死亡才会被完美掩藏起来,但不代表弗里德里希王子不知道真相。
他即便穷困潦倒,也是一名王子,该接触的也都了解过。
所以当看到那个标志,他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因为胡德利的出现,就代表这个搞□□的组织被盯上,势必要以极为惨烈的方式,消失在世间门。
现在,他无路可走!
要么,乖乖配合,在这群刽子手的屠刀下苟住一条命,要么被打成□□同党,被做成人干!
弗里德里希王子不怕官方,他王子的身份能很好保护他,即便阴谋被揭露,也能顺利引渡回国,顶多被禁足几年,但这不影响什么。
可胡德利这些人可不讲规矩,大公说杀就杀,□□说灭就灭,丝毫没有顾及。
深吸一口气,弗里德里希王子再也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我说!三月前,我和夏洛特公主见面,表达了好感,公主对我也不是无意。可威尔士亲王却派人警告我,他已经为夏洛特公主选定了结婚对象,奥兰治王子。哈,那个行为放荡,行事毫无顾忌的浪荡子,除了可以继承尼德兰王位,还有什么优点?他暴躁易怒,喝酒打人,简直是威尔士亲王的翻版!”
“公主特别讨厌他,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天知道她有多讨厌父亲酗酒不检点的行为,母亲的现在,或许就是她的将来,这让她深感窒息。公主很痛苦,她的倾诉中,字字句句都在表达难以忍受。我也很痛苦,明明我们两人相爱,就因为我没继承权,就可以否认我的一切吗?”
苏叶无声翻了个白眼,“别自我感动,你们不是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
夏洛特公主不见得多爱他,只因为联姻对象让她痛恨而已。
而弗里德里希王子也不见得喜欢夏洛特公主,只是这恐怕是他唯一能攀上的权利高峰的机会罢了。
弗里德里希王子一噎,知道自己的惺惺作态被看穿,只好干巴巴说了实话,“我很难过,却毫无办法,在英国,没有人会和威尔士亲王作对,何况这是他亲生女儿的婚事,他有权决定一切,除非乔治国王出手,但我们都知道,那位已经无能为力。”
“当时我在酒馆买醉,为我即将逝去的机会,汤普森伯爵靠近我,为我偿还了全部欠债,并提出一项我无法拒绝的合作。”
苏叶想了想,明白了,“他们将以祭祀和重生为由头,带来有钱的年老富豪,告诉他们,只要加入,就有机会重生到年轻的躯体中,要求是,献祭一半财产。而另外一半,可以用各种方式,转移给‘重生’后的自己?”
可图拉斯部长是他们的目标之一,所谓祭祀邪神不过表象,以此来谋夺家产才是真正的目的,且是他们心甘情愿,自动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