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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苏叶表示没问题。
到雅典后,在卫城的伊瑞克提翁神庙附近找了一间高档酒店入住,直接包下整栋酒店,不允许其他人入住。
霸道的作风,顿时引起整个雅典关注,到底是谁,居然如此嚣张?
世界上从来都不会有秘密,于是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包下整座酒店的,是一对身份尊贵,极其有钱的母子。
他们的马车装饰着晚上能发光的夜明珠,衣服上全是宝石和钻石,就那么随意镶嵌着。
哪些哪怕掉了一颗,也会让人极其心痛的存在,只是他们衣服上极为不起眼的点缀罢了。
到底是谁,竟能如此奢华无度?
“你打听到了吗?我倒是有些消息,让我来告诉你吧,据说他们姓弗拉霍斯,多完美一个姓氏啊!”
“弗拉霍斯?我不记得哪个家族如此富有啊?”
“你忘了,巴伐利亚的前总督,当初可是富可敌国!”
“哦是的是的,我竟忘了如此重要的事,你瞧瞧我这脑子,确实如此。”
“可那位总督二十年前就死了,没听说还有妻子和孩子啊。”
“不不不,有一个女儿,当年战争爆发之前,他就将自己妻女送走了,当时巴伐利亚被攻破,敌军进入总督府,竟然没找到一枚金币,只有一些笨重的家具和装饰,这明显不正常,肯定是那对母女带走了。想想吧,弗拉霍斯家族几代人都是巴伐利亚总督,累积的财富惊人,那对母女完全不缺钱。”
“可和酒店里那对母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总督夫人找到了丈夫的私生子?”
“不不不,那对母子很年轻,母亲只有二十几岁,所以是总督的女儿,高贵的血统!”
“我也打听到一些内幕,总督战败后,母女两就躲藏起来了,不敢露面,但我们都知道,总督虽然牺牲了,却是一个英雄,因此事态平息,皇帝恢复了总督的名誉。但弗拉霍斯母女不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毕竟新的总督被任命,弗拉霍斯家族再也不是巴伐利亚的掌权人了。她们只能远离,在大洋彼岸的不列颠岛上生活。”
“哦,丑陋的政治,怎么就不能让英雄拥有荣光呢,”有人感叹道。
“时代早已过去了,先生,”另一人也随之叹息,“但我们都得承认那对母女高贵的身份,她们是当之无愧的总督夫人和公主,是英雄的家人,愿上帝保佑她们!”
“那么现在呢,为何他们又回来了?”有人好奇继续打听。
“听说可怜的总督夫人病故,想要回到家乡下葬,陪伴在丈夫身边,女儿女婿自然要妥善办好这件事。”
“哦,嫁人了,真可惜,这可是位富有又高贵的公主。”
“嫁给了一位英国子爵,夫妻恩爱幸福,还生育一子。”
“那为何只有母子俩入住,子爵先生呢?”
“带着总督夫人的遗体即将到了,马上到了,你们都知道的,海船不愿意运载遗体,因此他们需要灵车,总得费一点事。”
“确实不容易。”
这样的消息传得满大街都是,而弗拉霍斯母子躲在酒店里不出现,终于在两天后的下午,灵车停放在酒店门口。
老板非常不满,停放了这种晦气玩意儿,他的酒店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早知道,早知道……好吧,早知道他也愿意接下这笔生意,毕竟苏叶给的太多了,是他半年的收入。
大不了等人走了,用大蒜水把整个酒店都清洗一遍,那花费不了多少钱。
心里嘀嘀咕咕,面对带着灵车出现的艾诺威子爵却是笑容满面,好似最热情的店主,欢迎最尊贵的客人。
苏叶没理他,顶着与塞恩七分相似的脸,进入二楼,敲响了弗拉霍斯母子的门。
弗拉霍斯小姐的侍女前来开门,见到眼前人吓了一跳,差点脱口而出,“老爷!”
可随即意识到不对,这不是老爷,只是相似罢了。
苏叶抬了抬帽檐,以穆勒的声音回答到,“是我,我有事和弗拉霍斯小姐商谈,请问方便吗?”
“方便,我现在无事,请进来吧,”里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如清晨欢快的鸟鸣,如夏日潺潺的流水,更似冬日暖风般和煦。
侍女退到一边,请苏叶进去。
“休息的好吗,夫人?”苏叶脱下帽子,微微点头行礼。“非常好,先生,感谢您的照顾,”弗拉霍斯小姐脸上的红晕说明了一切,她本就是健康的女人,之前也从未受过苦,又如何会不好呢。
“那再好不过,”苏叶微笑,“现在由我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一定会让您感觉更好的,只希望不要情绪激动的跳起来。”
“哦,当然,想来您找到了我的身世,能干的先生,”弗拉霍斯小姐双眼一亮。
她也希望能和儿子光明正大出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深山老林里。
但她深爱着丈夫,也知道丈夫爱她,离不开她。
可丈夫的出身无法改变,他天生带着那样的使命,两人都不愿意孩子重蹈覆辙,只能一直躲藏着。
如今这位先生给她带来全新的希望,她和小阿杰尔将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同时,她的丈夫也能以其他身份出现在母子身边,多完美的方案啊!
她都迫不及待了,“希望一切顺利。”
“很顺利,夫人,”苏叶微笑,“我找到你的父母了,他们高贵又富有,父亲是巴伐利亚前总督弗拉霍斯先生,母亲是奥地利贵族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