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意外的发现(1 / 4)
“玟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听得这阵动静,慕容珩只微微皱了皱眉,便朝珠帘外走去,立时便有g0ngnv次第将层层纱帐珠帘分开,只见自己那从来嚣张跋扈的十二皇妹似乎在训斥那哑奴,男人又出声制止了她。
“珩哥哥~这人一点儿规矩也行不好,您去让父皇好生责罚她嘛~
这会子,太上皇正在看军机折子,自然并不理会这些,这点小事情自然让慕容珩解决便是了。
在这g0ng中向来是子凭母贵、母凭子贵,十二公主的生母位分确实不高,可又是贵太妃举荐的人,又是太上皇的幼nv,所以,太上皇自然多疼宠她一些,原本慕容珩也该偏宠她一些,可眼前被欺凌的小哑奴从前又是徐太妃跟前的人,还一直代替她伺候太上皇。
想到这儿,慕容珩不由偏向了稚儿,只带着淡淡的笑,道:“玟儿,她不懂规矩自然有掌事教导,你又如何这般动怒呢?皇兄同父皇正忙着,昨日新下水一只做工jg致的小艇,你先去荷花池那儿玩玩,皇兄待会儿再来陪你……”
虽然稚儿这些日子一直在太上皇身边伺候,可太上皇并未给她任何封号位分,也难免慕容玟将她当g0ngnv对待,而且前些日子,自己贴身伺候的婢nv居然提了一句这j1annu长得有些许像她,慕容玟便觉着很不自在,今日一见却见她一副很是狐媚娇柔的模样,更是存了心想欺负欺负她,可慕容玟也有些怕这位兄长,她也只得讪讪地离开了。
眼看着十二公主离开了,稚儿这才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什么,她对上十二公主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头慌慌的,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莫要害怕,玟儿只是脾气大了一些而已,她不是真心要惩戒你。”很是温柔地安抚着稚儿,慕容珩倒是很自然地坐下,让她继续烹茶,自己则慢悠悠地喝着。
说来这小姑娘也是可怜,徐氏也同他提起过,若是有机会便把这小哑奴给带出g0ng去,所以慕容珩不免多打量了她一番,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瞥了瞥一旁墙面上挂着的美人画卷,又瞧了瞧在自己跟前沏茶的小哑奴。
他也是许久不曾来过凌月台了,一开始他还以为这画卷是近来父皇照着这小哑奴的相貌所作,可这会儿,他起身凑近了瞧,那画卷的落款,却是建元三年……建元三年……这小哑奴瞧着年纪同慕容玟差不多大,建元三年她应该还未出生!
想到这儿,一串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底划过,男人不由有些惊诧,回头瞧了瞧那仍旧在沏茶的小人儿,他又忍不住瞧了瞧正在里头坐着的父皇。
与此同时,徐府里头,馥儿已经闭门不出好些日子了,原本她还能淡然处之,可一连好几日,丈夫都未曾来看过自己一眼,这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美妇不由很是伤怀,她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徐束,可他并没有听自己的任何解释,更是叫她忍不住的伤心……
“娘子,陛下让人送了书信过来,您快瞧瞧吧……”
“陛下的书信?”馥儿等不来自己丈夫的关怀,却等来了皇帝陛下的书信,心里头却觉得复杂而矛盾,原本出了这样的丑事,原以为可以借机让陛下准许她到佛寺修行,却不想陛下那样地关怀她,ai着她,更是叫她无地自容了!她这样的一个nv人怎么配的上陛下呢?
展开书信,里头只有一个普通男人对一个普通nv人的关心与呵护,甚至陛下还写了一首表达情意的诗与她,瞧着里头关怀备至的言语,美妇不由很是感动,眼泪更是不停地往下淌着,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
“怎、怎么了?娘子,你怎么哭了?”见这美人儿忽然落泪,虽然林娘子长得好看,又柔柔弱弱的,哭起来也好看的很,可是她跟锦歌都是陛下指派过来服侍娘子的,若是林娘子不畅快,她们可得挨罚了!
“没……没什么~只不过是陛下说了些关怀的言语,我受之有愧罢了……”她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妇人罢了,如何值得陛下如此在意呢?可陛下的这些言语,这些ai意却也叫她很是温暖。
与此同时,徐夫人却为了林馥儿一事日夜不能寐,原本她便不喜那小妇人,现在在她心里馥儿更像个贱人似的。
“夫人,您可是为了林氏的事儿才……”
“可不是嘛?!那小妇为何还有脸面活着!若是攀扯上别人,早被捉去浸猪笼了,偏偏是皇家!”
闻言,伺候徐夫人的嬷嬷先是一愣,略想了想,她才上前小声地在徐夫人耳边进言。“夫人,这般谋划可成事?这会子便是送林氏去佛寺修行,难保她生得貌美,太上皇会让人去接她进g0ng,不若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
“这、这事儿也忒毒了一些……”听到嬷嬷给自己出的主意,其实徐夫人也有些拿不准,可又觉着林氏着实碍眼得很!
“夫人,奴婢也晓得您为难,可您难道就忍心看着咱们爷受这种委屈吗?不曾想着重新为咱们爷娶个新妇么?那贱人可一直未曾生养……”
一听到同自己儿子有关的,徐夫人便坐不住了,对!她不能委屈了自己儿子,所以,林氏必须si!
当天夜里,馥儿一如往常抄写经文抄到很晚才睡下,可才睡下不久,便觉着房间里一阵闷热,锦歌则很是慌张地摇晃着她。“娘子、娘子……快、快醒来…失火了失火了!”
“怎、怎么了?”有些疲惫地瞧着锦歌,又被伺候着穿上衣裙,美妇只觉有些迷糊,又觉屋子里好些越发热了,又好像闻到了一gu子奇怪的味道。
“娘子,咱们院子突然起火了,只怕是有人要害你,你快跟我走!”
“这……”听见锦歌这话,馥儿一下子清醒了,不由很是惊慌失措,难以置信,这会子,好好的,怎么会失火呢?必定是有人想要她的命!想到这儿,美妇吓得一阵轻颤,也顾不得多想,便跟着锦歌往后角门走了,她们才奔到后巷,便已经有接应的马车了,这时候,馥儿才听到后院里的奴仆的呼喊声还有徐束不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美妇一时犹豫,停下了脚步。
“是夫君!夫君他来找我了!”
“林娘子!您这时候还要回去么?!”
听到夫君的呼喊,馥儿很想往回走,告诉徐束自己平安无事,可是听到锦歌这么提醒,她却又没了主意,眼泪更是不住滚落,虽然她为人没成算没城府,可现在哪里还不明白?这火必定是她的婆母放的,婆母不肯让她活命了,她如何能够继续在徐家呆着呢?
所以,最后馥儿还是没有往回走,而是跟着锦歌上了马车,有些茫然地靠在马车上,美妇只不停地擦着眼泪,又轻声道:“锦歌,我们现在要到哪儿去?如今我也无处可去了……”
陛下病重,徐家又容不得她,馥儿又是个自小无父无母的,她往后要如何过活呢?
“娘子放心,自会有人接应咱们。”见馥儿一副很是忧愁的模样,锦歌只小心地开解她。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天还未亮,她们一行人便出了城竟到了京郊的一处行g0ng。
“是陛下让我到这儿来么?”此处行g0ng因着是命妇的关系,馥儿也来过一次,不想陛下竟让人把自己接到这儿来,美妇不由很是意外。
“馥儿,你终于过来了……”未等锦歌回话,一身素seg0ng装,妆扮得十分淡雅的徐太妃却已经在g0ngnv的搀扶下朝她走过来了。
“太妃娘娘!”很是意外地瞧着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疤痕的徐太妃,馥儿只觉心疼,又很是着急地上前行礼。
“馥儿不必多礼!”很是温和地瞧着眼前惊魂未定又有些迷茫地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