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4 / 7)
点小事,你竟然打电话叨扰六哥。”
赵彪连连陪笑:“刀哥说得是。”
张和平,人称刀哥,众人口中六哥的左膀右臂。
刀哥看向阿期——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刀哥冷哼一声。周大海这次派来的人倒还像个样子。
“兄弟,敢来砸六哥的场子,周大海给你多少钱呐?”
阿期不知道这个光头男人在说什么,他摇摇头说:“没有钱,所以才来找你们。”
听到这话,刀哥脸se顿时铁青一片。
竟然还敢挑衅!
“你是自己出去,还是——”刀哥咬牙,一字一顿说道,“我、们、请、你、出、去。”
阿期看出这些人不欢迎他,再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他不再说什么,往门口走去。
而那几个花臂男人依然堵在门口没有让开,像一堵墙似的。
阿期看了一眼挡住他的人,说:“别挡路。”
在小狼自己看来,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于刀哥一行而言,这就是在下战书,是开打的信号。
不需要刀哥开口,几个花臂男已经进入状态了。
为首的花臂一号猛地推了一把阿期的肩膀。阿期没有防备,肩膀被稍稍推动,然后随即反应过来稳住身t。
他牢牢地站在原地。
花臂一号眨了眨眼,面上有些挂不住,集中力量于手掌,再次朝阿期的肩膀而去。
阿期轻松接住了。
小狼眉头一皱。他不明白这些人好好的又是怎么了,难道这里的人都喜欢找si吗,就像纠缠姜泣的人那样。
不耐地把花臂一号往旁边轻轻一甩。桌子椅子被撞翻了一地。
其余几人见状,一拥而上……
刚才还好好站着的几人,此时七歪八扭躺了一地。
赵彪咽了咽口水,双手合十:“大哥,我可没动手啊……”
阿期懒得跟这群人继续下去,压根没看赵彪就踏出门去。
邹卫国带着人来时,看到的就是以上的画面。
他就是被称为六哥的人。
“站住。”
六哥不愧是六哥,他这句“站住”听不出太大的情绪,但低沉平缓的音se本身就极具压迫感,加上常年在道上混,经历了不少腥风血雨,整个人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阿期刚踏出门,听见声音向说话的人看去。
两人隔得不远,就几米的距离,阿期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底,邹卫国身边的人看清不远处的人后,瞳孔睁大。
“六哥,这就是那天揍周大海的人……”
认出阿期的人是癞头,那天之后他和他的前任老大闹掰了,转身就投奔了现在的老大,六哥。他说,良禽择木而栖,跟着周大海迟早得玩儿完,只有六哥这儿才有出路。
而邹卫国呢,留下癞头这棵墙头草不为别的,只是想恶心周大海而已。
说到邹卫国和周大海,这两个人可谓是结怨已久。当年,邹卫国的妹妹邹小溪年纪尚小,涉世未深,被已婚的周大海欺骗做了三,周大海老婆知道了这件事,带着人直接杀到邹小溪家里。
没有人知道周大海老婆对邹小溪做了什么,只知道邹小溪在那些人离开后决绝地跳了楼。邹卫国赶到时,他唯一的妹妹已经被盖上白布拉走了。
邹卫国恨这夫妻俩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了他们。区区一个周大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奈何周大海他老婆背后势力不可小觑……
这些年,他拉帮结派,壮大势力,为的就是有一天给妹妹报仇。
癞头的话让他不由细细看起阿期。
阿期现在不耐烦到了极点,刚刚一群人找si还不够,现在又来两个。而且其中一个他还见过。
邹卫国迈步朝他走近。
阿期冷眼看着他,握紧了拳头。
邹卫国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缓缓开口:“你把我这么多兄弟打趴下,就这么走了说不过去吧。”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语气不像是要为难或是追究。
“他们先动手。”小狼不是不讲道理的小狼,邹卫国好好跟他说话,他自然好好地回答。
邹卫国一挑眉:“那么,你来这儿是要做什么呢。”
“工作。”
“工作?”
“嗯,赚钱。”
“这儿是我的场子,”邹卫国略一沉y,接着道,“你知道我是g什么的吗?”
阿期回头望了望小饭馆,然后又看向邹卫国,说:“做饭的。”
“呵、呵呵……”邹卫国低声笑起来。
做饭的?怎么不算呢,都是把鲜活的东西变成不会动的si物。
“对,我是做饭的。”
邹卫国摩挲起手上的戒指,抬眼对上阿期的视线:“那,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做饭呢?”
阿期觉得这帮人很奇怪,刚刚还赶他走,现在又这样问他。
“我不会。”
“不,你会。”
邹卫国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做得好了,我给你这个数。”
他伸手b了个数字。
小饭馆的背后,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不再是布满灰尘的墙壁,也看不到脏兮兮的桌椅,里面有一道长长的通往地下的楼梯,几人的脚步声在这昏暗的通道里很清晰。
走到了楼梯的尽头,邹卫国在一扇门前停下。他抬头看向门边的某处,一个隐秘的机器闪着点点蓝光。
几秒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人穿着黑衬衣,即使扣子扣得规规矩矩,也遮不住颈侧那道狰狞的疤,一直向下延伸到衬衣里。
黑衣男对着邹卫国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背着手退到一旁。
邹卫国微侧过头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阿期,示意阿期跟他走。
这地方很大,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只有邹卫国的人在忙忙碌碌,显得更加空旷。
四周深se的墙壁压得人喘不过气,上面jg致的金se花纹在昏暗的灯下闪着微光,脚底下是暗红se的地毯,颜se深得让人怀疑是被血染红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gu古怪的气味,像是烟叶燃烧过后的味道,莫名令人亢奋。
邹卫国把阿期带到一个像是休息室的地方,然后关上门。
其余人都出去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邹卫国点燃一支雪茄,递给阿期。
阿期摇头拒绝了,邹卫国也没坚持,收回手自己x1了一口。
“现在,该来谈谈具t的了。”邹卫国说。
……
落日西沉,天se渐暗,亮起的街灯在行人的头顶撒下昏h的光。
但位于地底的人毫无察觉,时间在这里仿佛是停滞的。
空旷的赌场陆续来了客人,转眼间人声鼎沸。
在邹卫国的安排下,阿期来到了格斗场的后台。
这是赌场里其中一个项目,也是最受赌客欢迎的节目,他们在上台的两个人身上下注,有人赌赢赚得盆满钵满,也有人输得倾家荡产。
而观众席中间那个囚笼般的格斗台,被他们称为“斗兽笼”。
衣着暴露的nv服务生们端着酒水,在台下观众席来回穿梭,不时被揩一把油,而她们一点也无所谓的样子,回头朝揩自己油的男人做一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