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2 / 5)
完,准备躬身告退时,总管淡淡开口,“朝三,你一向聪明,有些事,咱家不就说明白了。”
朝垂了眼,默默道一声是。
她知道,若是想留下一份纯情,怕是不可能了,世子终会锒铛入狱,梨花若是深究,她便是她的杀父仇人,但只要把这消息捂得够严实,让她只有她一个人就够了。
这对朝三来说并不是难事,无非是利或情
去繁锦楼量了新的布,回到楼里时,梨花正趴在地上找东西。
朝把怀里的布料抱得紧了些,笑着问:“可是在找什么?”
梨花闻声抬头看她,无声地张了张嘴,脸一下通红,支吾其词,“掉了…掉了块玉佩…”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要钻到地里去。
朝没接她的话,走近了蹲下来搂住她,“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不是…是…”梨花屏住呼x1,朝姑娘的香气像是往她毛孔里钻,“是…梦到了朝姑娘…”
朝亲亲她的耳朵,热气吹过耳垂,“说来听听…”
朝三姑娘简直是jg怪,梨花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耳朵传来的敏感刺激。
“我猜猜…做…春梦…了?”
梨花身上一抖,春梦两个字像是带了g,从她心肺肝里掏出一堆燥热,x腔炸了花,只是呆楞楞的点头。
接着,朝真的像梦里那样,蹭她的脖颈,“你若是想要,姐姐给你就是。”
今天的朝不一样,热情中夹杂一丝愧疚,梨花觉得自己是发热看走眼了。
“你别走了,姐姐养你好不好?”说完,朝自己笑一声,摩挲着自己的衣服解开,捧着一边的baeng把顶端的红yan指给她看,“昨天忘说了,这里,也伤到了。”
梨huax疼地用手指抹上药膏,早把玉佩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朝今天像是着了魔,又挺着x往她脸上蹭,逗着她说要用口水做药引涂上去才行。
梨花猝不及防,rujiang划过嘴唇,擦过她的门牙。纤长的手指有力地打开她的牙关,夹一下她的舌头就退出去,sh哒哒地涂在她红yan的rujiang,指间r0ucu0,红yan娇娇nengneng得立起来,梨花想到昨晚的梦,口g舌燥。
“我去茅房!”梨花落荒而逃。
朝站起身把自己摔在床上,rujiang和手指沾了口水凉凉的,朝缩起身,在双腿间一0,已经sh腻了一手。
“这是你的吗?”朝吞下一个小笼包,放下筷子,顺手把前天带走的玉佩还给梨花,自从“不小心”过度接触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多谢。”梨花伸手去拿,被朝三握住手腕,展开手掌,带着朝t温的玉佩像一滩温热的水,接着nv人细腻的手合上来。
“算我错了还不行?”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在梨花碗里,软声:“再不那样了。”
梨花倒不是纠结这个,她把玉佩贴身收好,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朝没注意她这一眼,她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快乐的气氛,谁都能看出来,她今天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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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朝三有事出去了,阿青推开门,没走几步嬉皮笑脸栽倒在床上,“朝三让我陪你,说怕你闷了。”
“阿青姑娘用过饭了?”梨花有一搭没一搭跟她扯。
“用过了用过了,”阿青今天穿了桃红的肚兜,外穿一件罩衫,“这两日街上可热闹了,可惜你出不去。”
梨花低头看她,见阿青一副期待的表情,不由得笑出声,“你说,我好奇得很。”
“说翻出一桩旧案子,牵扯了当今恒亲王的世子,平时这些皇亲国戚的事,也就查个过场,谁知道在他府里发现了za0f的证据”
阿青翻个身,头发散了一床,压低了声音,“听我恩客说,这是那位想…”做了个向下砍的动作。
“你说这些,我倒是没听出一点乐趣。”梨花把阿青罩衫拽平,让她白花花的皮肤不再晃着她的眼。
“有乐趣的?”阿青挠挠头,“这两日恒世子府里的东西不知怎么都流到大街上了,那簪子玉镯花瓶什么的,都是新样式,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的,全都散到铺子里了。”
“怎么样,想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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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义父。”朝对着首位盈盈一拜,笑得见牙不见眼,“恭喜义父大仇得报。”
“大仇得报?”总管哼笑一声,“这还不够。”
朝三没说话,静静等着他下一句的吩咐。
“刑部尚书家的小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主仆一场,相见一面,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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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好久没来街上,她拗不过阿青,阿青往她头上扣上帷帽,“这样就没人认得出来了。”
阿青对红尘楼后门显然熟悉,半拥半推着她从小巷穿过,再快走几步,耳边热闹了起来。
梨花喜欢热闹,眼睛透过帷帽看这一切都遮上一层雾蒙的颜se,来不及仔细端详,手腕上一紧,阿青拽着她到一处铺子里。
敲了几下柜台,有伙计从后院撩开帘子探出头,先是笑,看到梨花顿了顿,转向阿青,熟稔地拿出账本,“阿青姑娘。”
“当个镯子。”
阿青显然和这家当铺很熟,从怀里掏出一个成se不错的镯子,笑眯眯地递过去,在男人接镯子的时候握住男人的手,细声细语问“这两日可听说来了不少好东西,我算不上贵客,也是个常客,拿来看看开开眼界嘛。”
老板轻拍阿青手背,让伙计守着柜台,带着二人向仓库走去。
“我知道是胡妈妈让你来看,姑娘多美言几句就是。”
行至库房,几箱子的好货,老板撑开其中一个,露出晃眼的jg致首饰。
梨花倒x1一口气,她伺候小姐这么久,眼界是有的,这箱子里的,随便卖一件就够一户人家吃好久了。
“姑娘且看。”男人说完话,端上一个木盘,便束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别愣着,”阿青拿起一串玉石链子,“你帮我相看着,买不下看着过过眼瘾也不错不是?”
梨花点点头,心不在焉,手上只是一件一件地递,“这位姑娘眼光真好,这几件本想我自己昧下的,看来这几件和姑娘有缘。”
阿青听他夸梨花,用胯轻顶她一下,“我这妹妹眼光可高了,你几句捧人的话可糊弄不了。”
老板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把托盘接过去,阿青也不客气:“妈妈说了,你这些都弄g净了再送过去,妈妈过目了亲自来挑,消息好处少不了你的。”
老板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金片,递给二位姑娘“二位姑娘收下悄声砸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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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出了当铺,走到人少的地方才送到眼前细看,“这东西可不能直接用,喏,后面都落着款记着名呢”梨花向她指的地方看去,“这是恒亲王府上的款识,金子软,重新让人打的就是。”
这纹路她认识。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手上的金片沾了掌心的汗,心口剧烈地跳动,有什么巨大的酸楚和震动想要从她眼里口中溢出来。
“梨花?怎么在外面?”朝三下了马车,“阿青,你怎么把人叫出来陪你。”
“好啦,好姐姐,奴家不省心也是因为可怜她被关久了嘛,姐姐不气了,这小东西分你一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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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