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姐姐带糕点(2 / 7)
的事就简单多了。”
府里很热闹,后厨忙得脚不沾地,梨花帮着大娘传菜叫人。
匆忙中梨花从管事的那里打听到了,这次不是为了迎接贵客,是为了准备老爷的升迁而办的同僚聚餐。
前些夜里突然有人闯府里的墙,被轮值的守卫们抓到了,这几个守卫梨花不认识,问了管事的说是老爷从营里借来的军爷,让好生招待着。
军爷怎么会在府里?梨花隐隐觉得这和老爷,贵客和朝姑娘脱不了g系。梨花想得出神,管事的拍她的肩。
“梨花,老爷叫你。”管事的叹了口气,给梨花塞了几粒碎银,“机灵点,老爷心情不好。”
“哎。”
老爷叫她进去,眼神复杂地端详一阵,“这个月,你在红尘楼躲躲。”
躲躲?为什么?
梨花不傻,跪下磕了好几个头,“老爷一向待我如亲nv,还是梨花做错什么事?老爷一定要这样罚我?”又觉得语气不对,带了哭腔,“梨花视夫人小姐如亲人,老爷”
“只是躲两天,又不是不回来了。傻孩子,老爷能害你不成。”
梨花面上点头,心里直犯嘀咕,咂0咂0总觉得哪里不对。
老爷摆摆手,小厮半推半拽着让她回去收拾东西。
梨花东西不多,有个小木盒用布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盒子里是当年还是婴孩时带的玉佩,这些年攒的银子和夫人小姐赏的首饰什么的,这是她最金贵的几样东西了。
衣服也只带了换洗的两套,麻利地打了个包袱。
“梨花?”
小姐出门回来,这两日和自己的竹马打得火热,回来身边人告诉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侍nv要离开一些时日,免不了些离别伤情,两人抱着哭了一会儿。小厮就催着梨花上马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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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清白姑娘家,怎么来这里住?”接头的人梨花没见过,小厮堆出一脸笑模样,很是熟络的样子。
“胡妈妈,您知道的,我家老爷别的没有,钱有的是。这人只要在您这里全须全尾的放上一些日子,”小厮凑上去拍胡妈妈的肩,胡妈妈把扇子挥起来佯装要打,小厮握住扇子柄,从袖子里递上银子。
“这好处嘛,少不了您的。”
胡妈妈年轻时是红尘楼的花魁,说书的说她差点进了王府里做王妃,不过八成是编的。这年头,十个老鸨就有八个说自己年轻时差点进了王府,还有两个更离谱些,说自己差点成了娘娘。男人们也乐意捧着看笑话真信这些的也没几个。
“姑娘?请吧?”这句话本没什么,但胡妈妈把“姑娘”这两个字念得奇怪,有几分刻意的讨好,却又脱不了平日念字的习惯,像是下一秒要让她登台演出了。
梨花越想越好笑,但是不敢笑,只是吐吐舌,抱着自己的包袱跟着胡妈妈走。进了门,从楼梯旁侧的小门走台阶向下,胡妈妈吩咐了人带着梨花找空的房间,“这位可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是来躲人的,别引客引歪了,少了妈妈我的银子我饶不了你。”
“瞧您说的,我可做不来惹妈妈生气的事。”这声音耳熟,一听就让人jg神起来,这人梨花也认识,就是之前见过的阿青。
梨花把头埋在包袱里,等胡妈妈交代完走了才抬起头。
甬道里没打灯,隔着十几步远才开一扇窗透光,走到下一个亮堂地,梨花才仔细看阿青,阿青披了件红se的衫子,料子很薄,能看见光0的脊背。
“阿青姑娘?”
阿青站定了,扭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捂着嘴笑,“原来是你,倒是巧了。”
主动接过包袱,嘱咐她,“这段路是红尘楼里的小路,能从各家姑娘的房里直接到大厅的,”阿青扭着pgu撞她一下,对着她挤眼,“躲他们家里找上门的夫人的。”
梨花本来只是觉得脚下有些凹凸,这挥儿让她一讲,反而觉得每一步都带了故事se彩,步子越发快了。
“回来回来。”阿青把包袱递回梨花,从腰间拿下钥匙开了一处暗门。
两人猫着腰进去,是一件不大的厢房,东西不多,只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柜。
“别觉得寒酸,这不错了,”阿青把包袱放在梳妆台的凳子上,把衫子脱下来放在床上让梨花垫着坐,“就是脏了些,你去隔壁打些水收拾收拾,当初我还住不上这呢。”
“隔壁?”
“哦,这儿。”阿青把衣柜打开,把衣柜的背板推开,“朝三,来邻居了!”
“别叫那个名,难听si了。”朝从另一边婀娜摇着走过来现出身形,面上本是带了怒的,见了“邻居”是梨花也不好发作,漂亮的脸上表情狰狞了几分。
阿青笑得花枝乱颤,抱着胳膊压着自己的肚兜笑得岔气,“人交给你了,我补觉去了。”r0u着笑出泪的眼睛退了出去。
屋里没了旁人,朝皱着眉头把人从衣柜里拉出来,“发生什么事?怎么你人在这里?”
梨花把老爷交给她的最后一封信交给朝,漂亮的nv人眼珠左右扫几下读完,“啧,未免有些庆祝的太早。”
又抬头看梨花,心中生出些歉意,又不好说明白她的主人怕被牵连,急忙撇清关系的事实情况。把信折好烧了。
“你家老爷让你躲几日,你在这里好好待几天,出去我请你吃糖果子。”
“老爷怕是不要我了,”梨花冷静得吓人,“管事的给我的工钱多了好几个月。”
朝低头看她,梨花脸上挂了泪珠,“怎么办,我没有家了。”
“哎呦。”朝心里一软,把人搂在怀里,小姑娘长了个子,搂着有些别扭,朝把梨花的头按在怀里,热热的咸咸的泪就滚进朝的x里。划过r峰,在衣服上晕出sh漉漉的一片。
“不哭了不哭了,”朝皱着眉安慰,“换个想法,你这下不是能长久的见到我了吗。”这话说出来,朝就想把自己舌头咬了,捧了小姑娘的脸,眼泪鼻涕哭得跟水里爬过似的,俯身在唯一g净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乖,不哭了。”
不亲还好,这软软的唇贴上来,梨花声音也止住了,怔怔得盯着朝涂了口脂的唇,脸本就因哭嚎发了红,这下更是猴pgu似的烫到了脖子。
梨花缩了缩脑袋。
“朝朝姑娘给些水收拾屋子”
梨花东西不多,找几块布子擦了擦就安心得住了,包袱打开,把木盒子里的玉佩贴身放好。
朝姑娘从衣柜那边探过头来,黑se的柜板相称着臂膀更白,朝招呼她过去。
“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反正也近,我不唱曲接客的时候你再回去。”
梨花想了想,忸怩起来,“总归是住在别处,不妨事的。”
朝也不急,转过身小声念叨,“我就知道”
话说一半,用手捂着眼睛,一副快哭的样子,哑声说了几个字,梨花没听清,朝几滴泪就掉下来。
梨花不知道,这是红尘楼人人都会的绝技。说哭就哭,要笑就笑,用自己的喜怒哀乐拉扯住客人的心。这绝技用到梨花身上,可是一试一个准。
梨花牵住朝三腰上的带子,“朝姑娘,别哭了。我听你的。”
nv人又笑开了,仿佛脸上的泪水不是她自己的,眼圈还是红红的,娇声逗她:“听我的?和我困觉?”
“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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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姑娘,这大白天的有什么觉好睡呢?”梨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