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只用手”/黏着亲、指J、吸N、玩到c吹(8 / 9)
的喃喃,“原来我真的有类似蛊惑的技能……”
陆时遇的手放了下去,许知阮的唇又贴上来,缓慢又暧昧地蹭,原本扶在陆时遇身上的另一只手也贴着他的腰线下滑,隔着裤子按上了他根本没有消下去的巨物,确认尺寸一般一寸寸地摸过去,不大的力道和远称不上抚慰的动作,出了让那未曾浇熄的欲望越发高涨之外,本不该起到任何其他作用。
“就这样……射出来。”可在听到许知阮话语的一瞬间,陆时遇只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陡然绷断了。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出来,被紧紧束缚住阴茎的布料兜着,在下体扩开湿黏的触感。
许知阮低下头,看了看裤子上那点并不明显的湿痕,又抬起头,看了看陆时遇滚落汗珠、急促喘息的模样,仿佛陡然回过神来一样,“腾”一下从他怀里站了起来,从面颊到脖颈全部烧得通红,连踩在地上的脚趾都泛起了粉。
陆时遇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会直接窜回卧室里,把自己埋进被子底下。
“总、总之,饭、饭已经吃完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明明害羞得要命的小魅魔,今天就是要坚持端着主导者的架势,就算脚趾全都扣紧了,也依旧用上了略带命令的语气,“你可以、可以回去了。”
陆时遇:……
他差点没能忍住,低下头去看一看自己裤子上的痕迹。
但这种时候,显然不能提出质疑。
所以陆时遇最终只是乖巧地站起来应下:“剩下的菜可以放冰箱,明天热一热还能吃。”
许知阮含糊地“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陆时遇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外套,系到自己的腰上挡住某些逐渐明显的痕迹,又无比自若地拉开门走出去。一直到门外的脚步声也远到彻底听不见,他才整个卸了力地蹲坐到地上,两只手捂住自己快要冒热气的脸。
现在,许知阮可以确定,陆时遇他绝对绝对绝对——
是装的。
“不许做奇怪的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无论是上一回去海洋馆,还是这一次以“需要陪伴”为借口突然“上门做饭”,陆时遇所表现出来的,都仅仅是对眼前出现的异常状况的常态化认知。
——而绝非是在许知阮给出某条指令之后,对他做出单方面的服从性行为。
倒不如说,如果许知阮的能力真的包含有这方面的话,当初在他家楼下,面对他上楼的邀请时,陆时遇就不可能给出“你还没准备好”这样的答复。
许知阮把脸埋进双腿之间,滚烫的面颊把紧贴的皮肤也灼得发热。
如果陆时遇真的,是在遵从着他无意识之间下达的指令的话,在门边他本能地往那根再度硬起来的性器上坐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停下。
甚至哪怕是在巷子里,看起来像是被蛊惑到失去理智的时候,陆时遇所做的,也只不过是让他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低喘着射到他的身上、手里。而不是遵循当时该是爆发得最强烈的、属于魅魔的本能,用最恰当也最有效的“食物”,对他进行喂食。
无论其中是否有自己并不知晓的、属于魅魔的天赋和技能的影响,陆时遇的所有行为当中,都毫无疑问是包含了对方的主观判断和意志的。
而许知阮想,当自己这个光是安静待着,什么都不做,就能引发对方遐思的人,主动进行一些完全可以冠上“勾引”名号的行为时,陆时遇想做的——肯定不可能是乖乖地守在被划好的界限之内,连一下多出的触碰、一个不经意间的亲吻都不敢做出。
脚趾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背后的翅膀也用力地收拢,许知阮感觉自己的头顶在不断地往外冒烟。
他当然也有想过,是不是自己的能力有什么限制或者起效范围,比如陆时遇对自己的要求的抗拒程度必须在某个限度之内之类的——事实上,许知阮最开始的时候,还更偏向于这种想法。
陆时遇表现得实在太完美了。不管许知阮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做出平常又自然的应对,除开某根因为身体接触,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东西之外,一言一行都像是在寻常地和人聊天、用餐,完全符合许知阮总结出来的,“对眼前异常状况的常态化认知”。
可当他吻上去的时候,陆时遇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被他触碰的嘴唇、舌头,也都只是呆呆地任由他动作,没有反过来纠缠、挽留他分毫。
在他故意呢喃着抛出“蛊惑技能”这样的话之后,对方连喘息都变得克制起来,无意识绷紧的肌肉,带着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力量感。
那样的情况下,对方确实不可能还有余力,去思考、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不是吗?
许知阮身后的尾巴晃了晃,无端地显出几分得意来。
陆时遇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提出先换一条裤子,而是直接把下身的痕迹遮住就走,是一件多么不合理的事情。
只是……
许知阮微微偏过头,看向一边两人刚刚一起坐过的椅子。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陆时遇会真的就那样射出来。
难不成他的“技能”,其实是让和自己有亲密接触的人更快射精?
许知阮:……
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还挺符合魅魔身份”的想法给甩出去,许知阮慢吞吞地站起来,把自己挪到了沙发上,抱着抱枕缩到角落,没有退去热度的面颊依旧红扑扑的。
陆时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就是那只和对方契约的魅魔的?是怎么发现的?又是为什么要瞒着不说,要用这种方式和他相处?
这些问题,许知阮当然都想知道。可比起这些,他此刻脑子更在意的,却是——
为了确认心底的怀疑,自己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真的会有人单单为了验证这种事,主动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吗?
在——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真的做出越过最后一条线的行为来的情况下?
此刻回想,许知阮甚至觉得,如果之前的那个吻、那种触碰,依旧没能为自己带来确切结论的话,自己说不定会做出更过界、更亲密的事情来。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为自己划下的最终界限在哪里。
他真的只是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才做出那些事来的吗?
如果有必要做到最后一步,他真的会看着陆时遇的眼睛,主动问他“要不要放进来”吗?
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有很多密密匝匝的声音在响,许知阮收紧胳膊抱紧了怀里的抱枕,不久前还隔着布料,和陆时遇紧密相贴的下体生出酥酥麻麻的痒。
他……喜欢陆时遇吗?
不是朋友之间单纯的好感,也不是出于被食物吸引的本能好感,更不是那无形契约的牵引——而是和陆时遇对他一样的,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做爱的,喜欢。
许知阮低下头,看着被自己夹进脚趾之间的尾巴,紧紧抱着抱枕的身体微微歪斜,陷进了柔软的沙发背里。
他其实知道有更简单、更方便的“确认”方式。
如果他能够影响他人认知、一定限度操控他人行为的能力真的存在,显然不可能只对陆时遇一个人生效。
然而从一开始,许知阮就没有把用以确认的对象,放到陆时遇之外的人身上过。
那并不是简单地能用“思维局限”解释过去的事。
不管是亲吻、拥抱还是牵手——许知阮完全都不想和陆时遇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