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6 / 7)
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ji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ji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gui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ji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也肏屄,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屄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ji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肏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ji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屄响,那边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肏屄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屄里抽出ji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ji巴肏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ji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ji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屄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ji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屄,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屄,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屄,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屄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ji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屄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肏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ji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ji巴,俊生听够多时,ji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ji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