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做赛博A同难道比做直A更幸福吗?(1 / 6)
“本次期末排位赛将由戚氏旗下的维度直播平台进行实时转播,是否需要额外安排解说员?”
“不需要。”罗莱将花盆移到右手边的位置,点开终端:“本次期末排位赛,由我亲自解说。”
林亦冬偏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惊愕:“会长,您不参加期末排位赛吗?”
罗莱眉头一挑,反问:“我为什么要参加?”
罗莱·莫里森作为学生会会长,将在本学期结束后卸下会长一职,提前一学期进入军部。
学生会会长的身份注定了他一进入军部直接从校级做起,优异的期末排位赛成绩确实是很好的敲门砖,但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更何况,这是魏婪第一次参加期末排位赛,罗莱想亲眼看完全程。
林亦冬也很快想明白了罗莱反常的理由,他再一次在心里痛骂了一声恋爱脑,面上却做出忧郁的表情:“这是您最后一次参加校内活动,大家都很舍不得您……”
罗莱不为所动:“舍不得就努力进入军部。”
劝说无果,林亦冬识相的闭上嘴。
他不说,其他成员自然更不敢反驳罗莱的决定,当下在论坛学生会官号中发布了本次期末排位赛将有会长亲自解说的消息。
与此同时,该名三年级学生也看到了校园论坛上的红词条。
“会长,二年级学生郁阙之疑似使用强权压迫某一年级学生,与之发生不正当性关系,是否需要彻查?”
罗莱墨绿色的瞳微微动了动,视线从手背上的纹路移到了终端。
罗莱打开论坛随便扫了两眼,立刻下了决断:“删除帖子,发帖者造谣生事,扣十分,永久封禁账号,郁阙之行为不端,扣十分。”
既然是发帖者造谣,那郁阙之不就是清白的,哪里行为不端?
三年级生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罗莱掀起眼皮,阴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他扯了扯嘴角,食指在光屏上点了点:“第三条帖子。”
【新!那位传说中的alpha和某学长进入宿舍楼后至今未出!】
“是。”三年级学生不再多言,依照罗莱的吩咐进行了扣分和封号。
林亦冬不耐烦的转了转尾戒,罗莱不参加期末排位赛,那他和郁阙之也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至于简胥明…自从简家没落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简胥明接触,这些年他变化不小,但有一点没变——
厌恶郁阙之。
想必简胥明一定愿意看到郁阙之落败的模样。
罗莱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林亦冬,敲了敲桌子说:“副会长,明天魏婪的工作也交给你了。”
林亦冬捏紧了小指,抬起头露出浅淡的笑:“是,会长。”
会议结束后,他主动联系上了简胥明。
【lyd:】
【jx:有事说事】
【lyd:戚氏要求选一名学生在期末排位赛直播中念出指定广告词,我觉得你很合适:】
【jx:别惦记你那括号笑脸了】
【jx:不干,滚】
【lyd:念广告词的学生可以指定拥有某位学生的初始投放坐标:】
【jx:你挺有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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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
“会长又一声不吭给我扣了十分,”郁阙之摸了摸耳边的蛇尾吊坠,狭长的眼危险的眯起:“一周不到,我已经被扣了三十分了。”
期末排位赛中每淘汰掉一名学生就能获得五分,上不封顶。
这三十分,得用六名学生来补。
荒星是一颗完整的小行星,两千名学生随机投放在不同地区,找起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整整三十天一个人荒野求生的学生不在少数,甚至有些运气好的,找到了校方事先藏好的热武器,却因为根本遇不到人而无用武之地。
魏婪托着下巴问:“没有什么定位的办法吗?”
郁阙之摇摇头,“期末排位赛不能携带除一把匕首外的任何物品。”
“不过,标记过的ao之间能够互相感应,如果有oga伪装成alpha潜入第一军校,说不定可行。”
这不就是夏淮千父母吗?
郁阙之突然说这个,是在暗示什么?
魏婪突然福至心灵,按住郁阙之的后脑将年长者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撩开他的长发,露出后颈一片光洁的皮肤。
不是oga啊。
魏婪有些失望。
郁阙之趴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覆在了魏婪握住他头发的手背上。
“学长可是货真价实的alpha,你知道的,我的生殖腔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一提生殖腔,魏婪立刻松开了手,“万一用了什么药物可以暂时闭合生殖腔呢?”
郁阙之眨眨眼:“那你就把我当做你的oga好了。”
魏婪:“……”
就算郁阙之相比起简胥明来说单薄了些,但他绝对不可能混入oga群体。
哪个好人家的oga一米八五八块腹肌一拳能打穿图书馆的书架啊!
而且——我已经弯了啊!
作为让我弯掉的罪魁祸首的你如果是oga的话,那我岂不是赛博a同?
接下来一周,魏婪在夏淮千和简胥明床上辗转,郁阙之忙于拉票,只能偶尔抽出时间陪魏婪吃顿饭。
吃饭的时候调调情还要时刻警惕周围有没有戚彦闻。
“学弟,你现在积累多少学分了?”
魏婪咬了一口郁阙之喂到嘴边的蛋糕,“两千。”
郁阙之沉默了,两千分,就算在期末排位赛里开局直接被淘汰,也能稳住一年级前三的位置。
更别说还有一半的一年级学生上赶着给他送分。
“真是,”郁阙之笑着摇摇头,“学长白担心了。”
期末排位赛前夕
平民特招生宿舍楼
“呃唔、轻点咬…我是alpha唔…”
简胥明靠坐在床上,魏婪一只手压住他开张的大腿,一只手按住饱满的胸肌揉捏,脸埋进了简胥明的后颈处。
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无论魏婪仔怎么咬,除了一圈半月形的牙印什么也留不下。
如此近的距离,本该发生性息素对抗,却因为后颈被咬的危机感,导致简胥明的信息素示弱了。
“你的信息素好乖,”魏婪舔了舔泛红的齿痕,忍不住笑了起来:“完全被压制了。”
“嗯、谁让你咬那里…”简胥明捂着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指缝中透了出来。
魏婪捏着他的乳肉上下抖动,把本就肥厚的奶子抖出了一层层肉波,立起的乳头红艳艳的晃个不停,他掐住乳尖,用食指和大拇指细细揉捏。
“呃啊啊…痒哈啊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啊啊啊…”
简胥明挺高了腰,将身体送进魏婪的手里,分开的大腿夹紧,丰腴的腿根将魏婪的手掌裹在里面,又热又湿。
周身环绕着的信息素乖巧的不像话,亲昵的蹭过魏婪的发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魏婪手下用力一拧,直接把乳尖掐成了薄薄的肉片,根部扭成了半个麻花。
“呃啊啊啊!!疼唔啊…奶子好疼哦哦哦!!”
简胥明高声尖叫起来,汗湿的发随着头部的摇晃一并飞起,他痛得眯起眼,抓住魏婪的袖子渴望安抚。